景衣容面无表情,抬起脚步继续走了出去,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爱。
关于布习涛对纳兰心语用强的事情传遍了整个皇宫,当纳兰震海想要封锁所有消失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连民间都知道了。甚至有人在冥都的各个角落贴满了布告。
不止有关于冥国公主被禹布国皇子差点强暴的事情,居然还有纳兰震海用自己的女儿换得禹布10座城池的事情。两国不和己达数百年,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一两个男人是死于战乱之中,所以他们对于要和禹布求和的事情强烈的反抗心理。
家仇国恨,所有的情绪瞬间曝发,全国各处都有百姓向官府弄事的事情发生。
纳兰震海沉闷的面对桌案上有折子,现在对于布习涛的处罚己经不仅仅是因为纳兰心语,更要给百姓们一个交待。如果他选择继续和亲,想来整个国家的百姓都会反抗,十座城池根本就无法抚平他们心中对禹布的恨。
纳兰震海一掌拍在桌案上,大掌死死的抓着桌面,脖间的青筋全数暴起。他是一国之王,太明白如果失了民心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更加愤怒的明白,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有一个人在挖一个坑之后让不得不往下跳。
他居然无法知道这个人是谁,纳兰心语所有的害怕、惊恐及连日里来的恶梦连连,对人群的畏惧都不是装出来的。所以事情的开头就出了错,他根本就无从去查,纵然如此景衣容的身影却下意识的闯进脑海里,偏又找不出任何证据。
……
正当纳兰震海为怎么处置布习涛烦恼时,纳兰青翼也是满心的愁闷,他立在景衣容的屋前想进去问个清清,可是又害怕惹她不开心。
景衣容迎着烛光看着门外一动不动的身影,微微皱眉,搞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站在那里己经足有一个时辰了,却迟迟没有任何动静。
半个时辰后。
景衣容叹气,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先认了输开了口,“纳兰青翼,不要象鬼一样站着不动,有话说就进来。”
纳兰青翼一愣,呼了口气,推开房门,移动脚时才发现脚己经有些酸疼,不好意思的对着景衣容笑了笑,拖着酸麻的脚走进屋里。
院内,立在树尖上的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看着关上的房门,终于长呼了口气,不得不说他们的太子哥耐心可真足。他们都从倒钩树干变成立在树法练轻功了,太子哥居然还没能睡在房间里。
纳兰青翼坐在景衣容面前,大手揉搓着有些酸的大腿,仍然是标志性的和熙笑容。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困了。”景衣容不耐烦的说,她最不喜欢的其实就是这样静静的坐着,什么话也不说。每次如此时只觉得浑身都被一抹暖流包围了,可惜自己的身体根本就如千年的寒冰,所以纵然暖意肆流却让她觉得不舒服,好象自己的身体在慢慢融化。
纳兰青翼淡笑,“我,我想问那日你去找心语说了些什么。”
“好奇还是怀疑?”景衣容锐利双目直视纳兰青翼,“你想问的应该是纳兰心语被布习涛强暴的事情是不是我一手策划的吧。”
纳兰青翼温润的笑容淡去,秀眉轻轻皱起,“我知道在你面前我什么秘密也掩示不了。是,我的确想问的是这个问题。我不希望你扯上关系。”
“你心里其实早就有答案了,我现在告诉你,你心里的答案是对的。”景衣容语气轻淡,根本看不丝任何情绪。
纳兰青翼面露惊愕,“为了杀布习涛,你拿心语作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