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两个人同时脱口说出了这句话。
“悦儿你刚才用的是火符,难道一早就认出他了吗?”
“没有,是在他用石子打你手腕的时候猜的。虽然不确定,但还是赌了一把,没想到是真的。”
“是的,他回来了。”
白臣淡淡的说道。
“上一任的天下第一符者!”
赵副将和杨队长异口同声道,白臣却摇了摇头,握紧了手中的那一把折扇,缓缓说道。
“是当今天下间唯一的易者!”
一辆马车停在了距离边城最近的一间驿站前。
“官爷,驿站到了。”
又是一声长长的哈欠从车里传来,车夫掀开马车门帘,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走了出来,可没走两步他就停下来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嗯?我的扇子呢?”
“官爷,怎么了?”
“我的扇子不见了,你看见了吗?”
“没有啊,官爷是不是落在马车上了?”
年轻人又回到马车上仔细翻找着。
“不在车上啊。哎?怎么少了套衣服?是不是你拿了?我那套白色的衣服,还有折扇。”
年轻人轻声询问道。这下可把车夫给吓坏了,急忙把自己的包袱当着那个年轻人的面打开了。
“没有啊,官爷,我的东西全在这了,没有白色衣服和折扇啊!”
“噢,那也许是我记错了,算了,今晚到边城再买吧。哎,你眼睛怎么红了,别哭啊。”
“官爷,我真没拿您东西!”
“我就问问,没说你拿。对了,这里离边城多远啊?”
“五……五里。”
“啊?!这么近!”
“啊,这个驿站就是特意为那些行程途中想去边城的人开的。”
说话的是驿站的老板。
“官爷,我去把马牵到后边儿喂食儿,一会儿一同去边城呗。”
“啊……今晚有雨,你记得多带把伞。”
“啊?官爷,您说什么?天气这么好怎么会有雨呢。”
“来,客官,在这签个字。”
老板把手中的笔和一本厚厚的册子推到了年轻人的面前,指了指册子上的一处空白说道。年轻人签了名后转身便往外走去。
“哎,客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客房在这边!”
“边城。”
“不等你的车夫了吗?哎!客官,客官……真是的。”
“李牧……真是个奇怪的人。”
老板拿起那本册子看着年轻人签的名字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