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筷,米粒叹了口气,瘫在椅子上,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若是能天天享受到这美味佳肴,即便是家常便饭,也能让人身心愉悦,我想我和你所说的腹中的俩个宝宝定是万分满意和知足了的!”
言堇霁听出米粒的意思,脸色大悦,他握住米粒的右手,满含深情地说,“我们可以开始筹备婚礼了?!”
米粒见此情形,心中一紧,她不是木头,从见到言堇霁的第一眼起,就觉得自己的未来里必然会有他的存在,而相处这么久,他的关心和体贴,任是一颗冰凉的石心,也早该被捂热软化。
况且,虽然对怀上他的孩子这事感到蹊跷和不可理解,但她相信他不会是那种乘人之危的登徒子好色之徒,一定有些什么是他不能讲明的,她义无反顾地选择相信他的为人。
想到这里,米粒正欲回答,门铃突然急促地响起,一声紧接着一声,门外的人,一定是心急火燎,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言堇霁听到门外的响动,原本温暖柔情的面色专为冷若冰霜,他看向米粒,问道,“这已经八点半了,不知是谁到访,开门吗?”
米粒微微皱眉,但还是点点头。于是,言堇霁起身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李斯凯一脸的焦急,见到言堇霁,他很是奇怪,随即一脸的质疑。
言堇霁见状,礼貌地对他点点头,“我就住在楼上,今晚路过发现米粒身体不适,便下来照顾一下她。”
李斯凯随即松了口气,一幅如释重负的样子,他一边不客气地踏进门来,一边接话道,“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替我家照顾米粒。你知道的,爸爸膝下无女,自从认米粒做了养女,他和杨阿姨现在是对米粒可是非常紧张、在意的。”
“其实也无大碍,请转告霍叔叔和杨阿姨,米粒只是最近体弱疲惫,需要静养和调理,所以近日里不能天天前去拜访!”
“如果需要静养和调理,不如搬到我家去住,妈妈和朱妈基本在家,方便照顾。”李斯凯闻言大为紧张,他也看出米粒的一脸倦意,脸色十分苍白。
“这个可能要问问米粒自己的想法。”言堇霁闻言,脸色越发薄凉起来,他向李斯凯示意,问问身后一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米粒。
“怕是不太好吧,那里虽然舒适,与老爸老妈一起很温馨,但是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很不方便呢!”米粒表示反对,之前认亲于霍家时,她就有所顾忌,不想让人觉得她想要攀上高枝做凤凰。如今却要让她住进霍家,更是万万不可的,自己有家,虽然不算精致,但却是亲生父母为自己留下的,这里还有与姥姥的生活在一起的点滴美好回忆,她不愿轻易搬离。
“可是,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平时上班又很忙碌,疏于照顾自己,”李斯凯看看言堇霁,对他心存防范,“长期这样,对身体不好,我们会担心的!”
眼见米粒一味推脱,李斯凯很是焦急,情急之下,他上前抓住米粒的双手,“米粒,我今天来一是受爸妈委托,过来看看你是否还好,他们一直想你作为女儿是否能够住进家里;二是,”他停顿了一会儿,似有难言之隐,“不管你有没有看出,我都不想再等了,我想告诉你的是,自从第一眼看见你,就让我心动不已。”
李斯凯一股作气说出内心所想,说完他看着米粒,等待她的反应。
李斯凯热情的目光,对米粒来说有种无法承受的灼热,她担心会烧伤自己,更担心言堇霁从身后射来的一道道寒剑!
米粒没有言语,用沉默表达了拒绝。她对李斯凯,之前是病患与公益陪护的关系。而几天前的认亲,让她与他便又成为了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其他无夹杂着其他成分,仅此而已。
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尴尬和沉闷……
约莫十分钟以后,李斯凯再次问道,“米粒,是否是我让你为难了,需要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吗?”
米粒心想,如果直接拒绝李斯凯,两人因着霍其柏和杨逸宁的原因,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以后不会常相见,而怎样才能化解这样的尴尬成分呢?这让米粒着实为难。
所以此刻,米粒注视着李斯凯那双饱含期盼的眼睛,平静而又不失感情地说到,“上周末以后,我就把你当成了亲哥哥,也很感谢你和霍爸杨妈的关心爱护,这让我这个孤女能够重新感受到家庭的温馨和幸福,实在是太难得,我不想也不愿破坏我们彼此的关系。”
米粒觉得口干舌燥,她给自己和李斯凯都接了一杯水,“感情的事情,我觉得这是个缘分,我们俩有缘成为了兄妹,自然就会抹去其他的关系的可能性。”
许久没有说话的言堇霁这个时候插话了,“很抱歉,你出现的太晚了,米粒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正在筹划婚礼的事情。”
为了化解这份尴尬,素来严肃的言堇霁调侃地说,“你晚了整整3个月,可惜呀!”
“这人是谁,怎么没有听米粒提及过。”李斯凯警惕地看着言堇霁,心里打着鼓,该不会是这位吧?
言堇霁听到他的腹语,嘴角微微一动,眉头一挑,然后嫣然一笑地对向米粒责怪的目光。
“别听他胡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呀。”米粒嗔怪的眼神让言堇霁内心醋意大发,他站起身来,“米粒你看样子并不大碍,只要保证每天足够的睡眠和休息时间,定会很快恢复,变得活力四射起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