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裔颢悬在空中的手慢慢都了起来,慢慢的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的环境,感觉有个重力压着自己,他抬头低眼一看,只看见一个头顶,他皱着眉头,眼底有几分嫌弃,一把推开躺在自己胸口人儿。

受到外来的推力,雪倾城意识到什么,猛地起身,本来半夜出来的她并没有束发,一头青丝随意的散开,她平淡如水坐在那。

看清楚来人,他没有刚才的嫌弃,心中反而荡起了不明的情愫,嘴角的笑意也浮现出来,连他都没擦觉出来的笑,他很喜欢现在她的这个样子,有几分可爱。

他看她竟陷入了进去。

“哥,你总算好了。”一旁的尉迟昀激动的抱住了尉迟裔颢,吸着鼻涕。

耳边传来声音,他轻笑着,宠溺的摸着尉迟昀的脑袋,说道“多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看着他这个笑容以及听到这个温柔似水的声音,她一愣,原来他冰冷的外表下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见到他们这么温馨的一面,她发现她是多余的,轻咳一声“我先走了,再会。”

她起身离去,看着她的挺直的背影,浑身是傲气的她,他有种想靠近他的冲动。

尉迟裔颢望着远处的白影,身上还有她的余温,鼻尖还有她残余的清香,远处黑漆漆的已经没有任何白色的身影,他感觉心里面一空,好似想到什么,“你先回去。”抛开了所有,冲了出去……

王宫内

雪倾城把自己狠狠的抛在了床上,发出一声巨响,她望着床顶,明明她还没有“报仇”怎么还去救了他,她脑子抽风了吧?

她脑海中闪过她紧紧抱着他的那一瞬间,当时她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的身体居然没抵抗他,反而对他的身体有些留恋?难道她的心理疾病好了?

现在她的衣服都还有他残余的味道,这个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十分好闻。

正当她想得出神的时候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她余光一瞥,警惕的起身,还未离开床榻,一个不明物体便扑了过来,她重心不稳地倒在床上,疼痛感立刻传来,她轻皱着眉头,抬帘一看,一张绝世天眼便落入眼眸,四目相对。

她抱着他的腰肢,他双手撑着床头,双腿跨在两侧,让两人有点距离,也正好禁锢雪倾城,以防她跑开,当然这种姿势正处于女下男上也十分暧昧。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看清来人,她也不挣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十分平静的望着他,眼内没一丝情绪,犹如一滩死水。

看着她面无表情,他有些颓败,他以为以这种方式出现会吓到她,即使吓不倒她,也会让她脸上有其它情绪,没想到她不仅没吭一声,任何挣扎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连一点表情都没有,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此刻的她若不是睁开双眼的他会认为这个是一具尸体。

这样的她让他有些尴尬,他轻声说道,“我还冷。”说罢便躺在另一边,他看着床顶。

雪倾城轻轻嗯了一声便没有说其它的,两人就这样安静的躺着,谁也没说话。

许久

尉迟裔颢打破了这份安静“上次在悬崖,对不起。”

耳畔传来他磁性的声音,她在黑夜中睁开双眼,她一愣过了几秒她才说道“我们没关系,不用对不起。”

她声音十分清冷,她的回复让他脸一黑,怒气突然上来,“本就没关系,救了朕,想要权还是钱?”

他的转化让她一愣,不难听出他怒了,她轻闭着眼懒道“就一个要求……”听言他不在看床顶,转头看着她,眼中还有几分期待,他很好奇这个看似无欲无求的女人想要什么,“过了今晚我不想在和你有任何瓜葛。”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的劈来,他期待的眼神转为怒气,眼中满满的怒气,胸口好似有一口气出不来,堵的慌,这天底下那个女人不想和他有瓜葛,那个不想和他沾点关系,从来没人敢这样说,从来没有,他猛地起身。

“说到做到。”字从他牙缝里一字一句的跳出,声音冷到极点。

他不再多留负手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冷笑一声,不知为何他在她身边她会心慌,不管是什么原因她是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存在的。

黑夜中有一道黑影在月光下闪过,速度之快,他围着城已经跑了三圈还是解决不了他内心的愤怒,不想和他有瓜葛吗,很好。

他脸上露出残冷的笑容,似乎意思到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几年发病越来越严重,一直在寻找三味真火没想到会在这个女人身上,还好她没死,否则这几年的努力功亏一篑了,看来得加快速度让她为自己所用,有她在以后发病都不用怕了。

“哥。”

远处传来声音,回头一看,尉迟昀从远方飞来,他快速的跑去尉迟裔颢的方向,激动的说道“哥我忘记说了,雪倾城能治好你的病。”

他淡然的点头“我知道,能感受得到,靠近她会不在那么寒冷,这也就是以前我为什么会想与她呆在一起,我一直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直到今天发病我才知道她体内有三昧真火,就是这个三昧真火差点让我误以为对她有别的情感。”

尉迟昀了然的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之前哥走那都带上他,我还误以为是哥欣赏他的才能。”

尉迟裔颢冷然,尉迟昀继续道“既然他身上有三昧真火,那便将他带在身边为自己所用。”

“有这个想法,但是怎么样才能让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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