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下的,你怎么这么笨!”
“哎呦,不就是走错了一步,这么生气干什么?”
“一步?!”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较真啊。”
……
院子中,斐异正在和孟思煦‘厮杀’中,不,应该说是被单方面的虐杀。
“等等。”斐异招手道。
“又怎么呢?”孟思煦问道。
“我不走这一步了。”说完,斐异准备去换棋子。
孟思煦黑着脸,打掉斐异的手,不爽道:“不行,哪有人悔棋的。”
斐异揉着手,喃喃道:“哼,小气鬼。”
孟思煦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她自己不按照规矩来,居然还怪上了自己。
但和这女人多说无益,只能闷声继续下棋。
斐异一脸嘚瑟的喝着茶水,颇有信心的想道:看姑奶奶虐杀你。
不一会,只见孟思煦一脸得意的伸了个懒腰,而对面的斐异则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棋盘,郁闷不堪。
“你还下吗?”孟思煦笑着问。
“不下了,不下了,这么无聊,我再也不玩了。”斐异把棋子一推,站起身去找孟宜楚吃东西了。
看着跑远的斐异,喊道:“嘿,亏我还抽时间教你,真是的。”
说完,也追着斐异去找孟宜楚去了。
“你们俩,别抢啊,噎着怎么办。”孟宜楚无语的看着争着吃点心的两人,还贴心的递上茶水。
“好吃。”斐异嘴里塞满吃的,含糊不清道。
“咳咳。”听到孟思煦被呛住,斐异嘲笑的笑出了声,没想到乐极生悲,自己也被呛住。
孟宜楚连忙又给两人到了水,道:“都说了,别着急,你看看你们两个。”
“还不是姐姐做的好吃。”孟思煦先顺过气的狗腿道。
孟宜楚莞尔一笑道:“你啊。”说着还帮斐异顺气。
向来和孟思煦不对头的斐异,也喘着气赞同道:“姐姐不须谦虚,你做的简直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点心。”
“你们俩,一天到晚就知道揶揄我。”孟宜楚不好意思道。
斐异和孟思煦异口同声道:“哪有~”
“瑜儿,你不是和煦儿学棋,学的怎么样?”孟宜楚问道。
斐异本来吃的开开心心,这一问一脸抑郁道:“姐姐,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完,又拿了一个糕点往嘴里塞,含糊说道:“我呀,就不是这块料,不学了,不学了。”
孟思煦坐在旁边嘲笑道:“哼,她也就在吃这一方面比较厉害。”
孟宜楚这一次也不帮斐异了,取笑道:“瑜儿,你也应该控制一下了。”
斐异腮帮子鼓鼓的,生气道:“姐姐!你也这样。”
“好好,不说你了,不说你了,我们家瑜儿还在长身体,多吃点是好事,好事。”孟宜楚语气正经道。
语气正经是正经,斐异心道:你能把嘴角的微笑收一下吗。
听了自家姐姐违心的话,孟思煦也在一旁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这天某时,斐异一个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掐着自己脸上越来越多的肉,独自忧伤。
“怎么回事啊。”斐异不解的摸着自己的肉,想不通自己是怎么长这么多的肉,尤其这一段时间,孟思煦那个小混蛋居然还叫她肥鱼,气的斐异连吃了几天的鱼。
斐异觉得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以后,不,今天晚上吃完饭就去散步,一定不能让孟思煦小混蛋看扁了。
斐异没想到自己散步散步,居然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老爷,喝点茶,别上火。”书府里孟夫人正在为丈夫接着肩,宽心道。
“唉,我能不上火吗,出了这种事,怕是要有血雨腥风了。”孟老爷叹息道。
“我一介妇人,也不懂这些,但我知道,我们家光明磊落,不怕这些。”
“你不懂,牵扯进来,那还能干净。”孟老爷一脸愁容。
斐异站在窗外不经意的听到了孟老爷和孟夫人的话,虽然不知道所为何事,但斐异隐隐感觉到孟府正在经历些什么,斐异正想仔细听一下,没想到屋内的说话声慢慢低了下来,斐异只能听到几个零零散散的词语,什么‘二皇子’,‘狱牢‘,‘诬陷’。斐异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见天色越来越晚,也不好继续等下去,只能打道回府。
斐异这一段时间在孟府也确实感觉到一丝丝危机,首先是孟老爷,孟老爷虽然官职不轻松,但平时还是会抽时间教导孟宜楚姐弟二人,近期却很少回府,就算是回府,也是一副愁容,好像是遇到什么大事,甚至还叮嘱孟夫人让家里人少出门。
斐异这一段时间一个人偷偷出门,也发现京城近期风气很是奇怪,多了许多搜查的人,城门也多了不少监管,审查力度大了不少,看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本来斐异对这些事不是特别在意,感觉和自己关系不大,但今天听到孟老爷的话,看来和孟府也脱不了干系。
斐异决定明天出门探探风声,看看这京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京城的街道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虽说近期京城内外不是特别太平,但生活还是得继续,大家倒也和和美美的。
斐异本来早早的就想出门探风了,没想到那晚后,孟夫人对她们管教的更严了,在几天高压的学习之下,斐异终于找到机会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溜出门来。
京城各处看着没什么不同,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路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