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转了话头:“你怎么会过来,舅舅知道吗?”
崔璋使劲儿点头,但眼珠子却乱转。
“哦,懂了,你爹不知道,你偷跑着过来的,我这就去写一封信。”秦穆衣服工工整整,不知道是起得早,还是一夜根本就没有睡,精神却好的不得了。崔璋十分害怕秦穆真的把他偷跑出来的事情捅出去,他爹肯定会千里迢迢过来,把他吊起来打一顿,绑回去,从此失去自由,
“不要!不要啊!我承认我是偷跑过来的,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爹,我爹知道要打死我的。”崔璋耍赖,拉住秦穆的衣服,苦苦哀求。
“京城到这里这么远,你这不能吃苦的性子怎么过来的?”秦穆见崔璋服软,顺势坐了回去。
“嘿嘿,我偷了我爹的令牌,你绝对想不到我把它藏在哪儿了。”崔璋十分得意。
“给我看看,什么令牌,用处这么大。”秦穆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崔璋将自己的袜子脱下来,原来那令牌藏在不知几日没洗的袜子底下。
啧啧,这是一个有味道的令牌。
崔璋嫌弃的用指头轻轻地拈起了一角,秦穆趁此机会看了看,黑色的暗纹,骚包的金线镶边,饱满膨胀地快要溢出来地“崔”字,没错了,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