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乔三小姐方才还言之凿凿的说段小侯爷倾慕于你。难不成段小侯爷瞎了,竟去倾慕个腹中空空的草包小姐?”
殿上的无忧公主言笑晏晏一句指责,顿时让满殿年轻男女全都笑岔了肚皮。好似方才乔蝶澈在殿外的言之凿凿,全都是笑话一样。
乔蝶澈在那些嗤笑中抬起了头,那澄澈若清水的杏眸,清清灵灵的扫视了一眼全场后,全场男女竟全都止住了笑。
“不过是谈个看法罢了,这有何等?”却见乔三小姐娇弱的身躯从容立起,轻启樱唇,款款而谈道:“《梁祝》之传,不过为祝英台一人为传耳;《梁祝》之情,也不过唯有祝英台一人之情。英台易钗而弁上书院,勇气可嘉;敢与山伯相恋,敢爱敢恨;梁抑郁而终,誓以身殉,足见其气节。反观梁山伯,三年同屋,不知雌雄;十八相送,胜比呆鹅;楼台相会,心生痴妄。身为男子,不知争取,反半途病死、抑郁而终,以致逼英台以死殉夫,足见其无能无用、窝囊不堪。纵观《梁祝》,但闻英台之美、才、勇、胆、痴、坚、烈、贞、义、德;只见梁懦、怯、弱、软、呆、笨、拙、傻、愚。故《梁祝》非《梁祝》,实为《祝英台传》也!”
此言一出,竟然惊震满殿,无数人士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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