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去找娘了,但回来的很快,果儿还告诉我,大哥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里没别的事,娘以去看过,我可以放心的歇着了,这么说,这么说,大哥只是不痛快,可,可他为什么不痛快呢?我们,我们都做了些什么或者说,或者说我说了什么犯了大哥的忌讳,我好像真没说什么啊,对了,盐政史,好像我问了句,江南,江南的盐政治史是谁,还说,还说如果能攀上他就好了,是的,就是这句,大哥听了后才那么失态的,这,这说明什么,难不成,难不成江南盐政史是我的亲戚,不对,要是亲戚,大哥不会这个反应,难不成,难不成是仇人,可,可我们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商户啊,虽说富了点,但一定不会被当官的看在眼里,仇人,因该算不上吧。
“果儿,你前出去歇会,我自己睡会儿!”
“那我就在外面,小姐有事就叫!”
我有一个坏习惯,改了多年都没有改掉的,一有什么难解的事,我就得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想,只有这样,我才能想的清楚,想的透彻,娘,娘会管家,会看帐,会厨艺,一看就知道很有教养的,更是大美人,会不会,会不会是哪个千金小姐与人私奔的戏段子,至与那个盐政史,一定是她青梅竹马或未婚夫什么,因失了她而发愤,终做上了大官,可,可要是这样的风月,大哥一定没听说才对,怎么会一听就失态,难不成与大哥有关,或者说,或者说,他是大哥的父亲,也不对,二哥与大哥长的很像,他们一定是一个父亲的,如果是的话,那个盐政史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呢?孩子多了养不活,一定不对,当官的连孩子都活不养的,除了海瑞,好像没别人,要不,要不娘是二房,是外室,娘呀,别想了,别想了,越想越乱,越想越偏,娘现在可是风华正茂之时,哪个男人舍的了她啊。
想不出来,怎么的都想不出来,呀,我真笨,从我们身上想不出,可以从那个盐政史身上下手才对,虽我接触不到他,但那么大的官,姓什么叫什么,因该打听的出来吧。
“果儿!”一想到这儿,我一头冲了起来,对着外面叫着。我啊,真可怜,现在身边能用的人只有果儿一个人,真是白活了这么久。
“小姐,你要什么?”
“来,不是要什么,只是要你悄悄的去打听点事,那个,就是帮我打听到江南的盐政史是谁,姓什么叫什么,越清楚越好!”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别,不需要那么赶紧的,慢慢来,慢慢来就行,只是一点,千万别让别人知道!”
“好,我会小心的,小姐,你歇着吧!”
庄子上的人少,但年味很浓的,我感觉好多了,只是还要吃药,吃的嘴里发苦,吃不下任何东西,本以为这样,娘会让我停药的,没有想到的是,娘异常固执,娘亲亲自下厨,我都用不了多久,其实我也挺可惜那些菜的,想着它们的味道,我却尝不出来,就焉焉的。不过让人开心的是,果子给我做了个短笛,不知她从哪里找来的竹子,青翠遇滴,从外观到笛声,我都满意的不得了,比起琴来,我更喜欢笛子的,可白师父觉得女了吹笛有些不雅,我也就没好意思提出来,我可打听过,田嬷嬷可会吹了,我也磨的她教过我一些,只是那些笛子我都觉得不满意,没有想到来庄子上一趟,放松了心情,还得了这么个物,真好真好,因特喜欢还让二哥在上面帮我雕上花痕与名字,想到这,又是一声叹啊,与二哥相比,我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的,我二哥,我本以为读书很好以很了不起了,没有想到,大哥很快的就发现了他的另一个,不对,是另两个天赋,他会模仿字体,只要他看到一遍,他就能写的七七八八了,别小看这七七八八,他今年才五岁好不好,另一个就是雕刻,不管在什么上面,只要他转动几个刀,只要你说的出来,他就能刻的出来,有的时候我也不愤的想着,老天爷,我才是穿越的那个好不好,要金手指,也是给我才对啊。
被大哥二哥连翻打击着,我没气死,没羞死,以是我很有涵养了。娘看我来整日的拿在手里把玩,叹息后给我打了个烙子在笛子上,还能挂在脖子,这下,我更臭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