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文茵揉了揉眼睛，说道：“是沙子进了眼。”
蔸蔸摇头，“你撒谎，你明明是哭了，眼睛都肿了。”
顾文茵还待再解释，一边的宝仔却突然问道：“系（是）爹打你了吗？”
正拾步进来的穆东明忍不住的便僵在了原地，目光半是无奈半是叹息地瞪着宝仔，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的。”顾文茵一手牵了蔸蔸，一手牵了宝仔，“爹对娘很好，骂都没骂过娘，怎么还会动手打娘呢？”
蔸蔸点了点头，说道：“也对，爹对你比对我还好！”
宝仔却在一边摇头，“不系（是）的，爹对娘不好。”
顾文茵和蔸蔸一瞬瞪大了眼，齐齐失声喊道：“宝仔！”
宝仔瞪着那对如海面一平澄澈的眸子，看着目瞪口呆的顾文茵和蔸蔸，说道：“爹对娘好，娘就不会生病了！”
蔸蔸摇头，“宝仔，每个人都会生病的。”
顾文茵却是心虚的红了脸。
穆东明这时走了过来，问道：“宝仔，是谁告诉你，是爹让娘生病的？”
宝仔摇头。
穆东明和顾文茵交换了个目光，顾文茵伸手将宝仔揽在怀里，“宝仔，你跟娘说好不好？”
宝仔瞪大眼看了顾文茵，却是迟迟不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