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衍旋即问道:“当初你为什么要去我们事务所?”
张生犹豫了一下说道:“因为我要去警告你们啊,我不想看到你们死去。当时那个叫做贝贝的小孩画的两幅画都让人死去了,所以在看到他画的第三副画以后我就开始找你们了,然后就想告诉你们小心一些,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郭衍接着问道:“你是人是鬼?”
“啊?我,我是人啊。”张生说道。
“关于那个贝贝,你知道多少?”
张生摇头说道:“我知道的不多,他只是我的一个学生而已,我对他的家庭不关心的,我只管教他画画,其他的我都不会去管。”
“警局是不是你炸的?”郭衍接着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警局被炸的事情,我今天一整天都在画室里面上课,那些学生都可以替我证明的。”
郭衍问的问题不多,但是张生说的话都是真的,因为假差就在他边上,假差可以判断一个人说话是否真实,现在可以确定,张生的确是个人,不是什么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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