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人,五哥肯定会给他的。
看着他的神色,封旋夏暗笑:她可没说自己是五皇子的人,出现在五皇子府的可不一定是五皇子的人。
君萧霆觉得还是有点不解气,他非常想将丁据碎尸万段。
“您若是觉得不解气可以让人打断他的腿。”封旋夏看着这个一切都写在脸上的愚蠢皇子道。
君萧霆更开心了,想不到这个少年竟如此懂他,但还是小心的问:“这样不会扰乱计划把。”
封旋夏一笑:“您是自卫,不小心把他的腿撞断了况且他醒来到现在可是一直被您的人押着跪在那里,没有人看出他的腿是不是断了,不是吗?不过您要先清场,毕竟人多口杂。”
君萧霆听得眼前一亮,道:“好,好,来人,清场。”侍卫们接到命令立刻行动。
不一会儿,偌大的一层楼就只剩君萧霆的人了。
“打断他的腿。”他冷冷的吩咐道。
丁据急忙大声求饶,不停的磕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叫声刚响起便立马消失了,如同刚刚冲上碧霄便直直坠落的风筝,让人感觉仿佛是错觉。
丁据疼得眼泪鼻涕齐流,被布堵住嘴,喊不出声。恐惧,无限的恐惧。
很快,他的裤子湿了——吓尿了。他绝望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晕之前他还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伤了七皇子,七皇子要杀了他,然后青衣少年出现,皇子下令住手,他以为自己获救了,结果七皇子让人打断他的腿,没了腿,要他怎么活。他不知道,他不仅仅会没腿,他还会没命。
权利顶端的人淡淡的不惊风叶的一句话,便能让一个人坠入地狱深渊。掌权者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和责任。
而那些只想行使权力却遗忘了自己使命的人,注定被这场游戏所抛弃。
封旋夏淡然的看着晕过去的丁据,她护短,很护短,非常护短。所以伤害了芸芸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丁据要怪就怪他父亲参与了这件事。既然对方想利用张芸芸来给张知维扣上教女无方的罪名,那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送丁容一顶教子无方的帽子。
这份礼物,丁容和二皇子都会很惊喜吧!
封旋夏转身向君萧霆行了一礼道:“七殿下,那小人先回去复命去了。”
君萧霆想“杨沛”肯定是急着回去给五哥复命的,便把自己想邀他府上一聚的心思压了压,五哥的人他是不敢乱来,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把这个尤物要过来,便道:“你去吧。”
封旋夏一刻也不想多待,迅速离去,她确实是去复命,不过是去和曲言复命,因为——她今天的水还没担,欲哭无泪。
封旋夏把水缸装满,歇了一会便去厨房给曲言拿晚饭。自从方叔离开后,赵舒可的日子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芳澜苑的掌勺之位花落他手,让他忙,很忙,但收钱也收得他贼开心。赵舒可在厨艺上算是得了方叔真传,加上他平日喜欢钻研一些新型菜系,这让他稳坐“二代厨神”的交椅,都赞他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时,忙得焦头烂额的赵舒可看到封旋夏,立刻神光焕发,朝着她道:“夏师弟,快来帮忙,我要忙不过来了。”
“没空。”
“别呀!这样,你帮我,我房里的……君山银针就送你了”赵舒可无可奈何道。
封旋夏略微思索,道:“说话算话。”,赵舒可的那些君山银针她觊觎很久了,一直要不到,没想到他今天变可爱了,全部送给自己。君山银针,君山名茶,顾名思义,形如银针芽头茁壮,长短均匀内面金黄,白毫完整,又名金镶玉。
“君山碧茶胜莲心,谷雨清香满乾坤。”形容的就是君山银针。
于是,封旋夏愉快的帮赵舒可忙起来,没有注意赵舒可偷笑的神情。
厨房,是赵舒可的天堂,若赵舒可为厨房的王,那封旋夏便是手握重权的大将。不一会儿,今日小赵的活在封旋夏帮助下完美结束。
当封旋夏拿到心心念念的茶叶时,整个人是懵的,说好的全部呢?怎么只有这么一丢丢?这份量顶多泡三回。
我们的夏大夫怒了,非常愤怒。
“你是不是私藏了。”封旋夏瞪眼。
“没呀,就是送人了,还剩这么些。”赵舒可心虚的眨眼,越说声音越小。
“所以你给我的是别人不要的喽?”封旋夏一脸不悦道。
“不不不,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赵舒可连连摆手。
“哦?那你的意思是这茶叶本就是留给我的,但你还是用它坑了我一把喽。”
“不是不是,我……我……”赵舒可不知道怎么洗白自己了。看着一脸阴沉的封旋夏,赵舒可内心瑟瑟发抖,夏师弟好可怕,呜呜,惹错人了,会不会被报复啊!
他还记得曾经的曾经,他恶作剧的把夏师弟最喜欢的毛笔的毛拔了,结果被他用痒痒粉报复,那种感觉,痛不欲生。
赵舒可越想越觉得自己完了。弱弱的问:“我将功赎过还来不来得及?”
见封旋夏不回答,接着说道:“师兄我前几日得了几根虫草,想着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便赠于师弟如何?”
只见封旋夏陷入沉思,似乎在考虑接受他将功赎罪对自己的利如何。看得赵舒可一颗心绷得紧紧的,良久,封旋夏一脸坏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舒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