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凤九歌眼神一亮,既然他们抓不住,为何不让他自己蹦出来呢?
红唇一勾,凤九歌挑眉看向月生,“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月生皱眉,“等?”
什么都不做这样等下去吗?事态只会越来越严重,九歌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
颜少卿眼神微皱,“你可是打算釜底抽薪?”
后者点头,“想要破计,只能如此。”
翌日,天气有些阴沉,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暴雨倾盆。
可能是因为天气的原因,今日的人格外的贪睡了些,就连那些小厮,都比平常晚起了一个刻钟。
王余揉揉揉睡得有些发胀的脑袋,“怎么回事?怎么今日感觉这么累呢?昨夜的觉也是多梦的。”
一旁的李刀也坐了起来,“我脖子好酸痛啊,感觉好像被人打了一样。”
郝云爬了起来,也是扶着自己的腰,“我也感觉好累,我们昨晚睡得挺早啊,好在近来这几日都不是很忙,否则我们时间又要赶不及了。”
王余点头,揉揉自己朦胧的双眼,“张三,赶紧梳洗一下,别睡了。”
半晌,王余都没有得到回应,王余心底顿时浮上了一抹不安的感觉,他连忙回头。
由于人数众多,他们几人都是打的地铺,此刻,地上还有一卷棉被,张三正在棉被里面平躺睡着,看着没有什么异常。
郝云离他最近,伸手推了推他,“张三,起床了,小心,一会被领班骂。”
王余脸色顿时一沉,“张三睡觉从来都不会这么死。”
只几人心底也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郝云抓住张三的棉被,一把便把那棉被扯了下去!
“啊!”
一直盯着张三的李刀看见那胸膛上插着的一柄飞刀吓的当即尖叫出声,后退了好几步。
若不是王余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他怕是要直接瘫软在地。
书房――
2三人正在书房里商讨抓人的事宜,敲门声响起。“咚咚咚。”
“进。”
管家一摇一晃的走进来,“王爷,又出事了,还有,伙房的伙计过来了,请求参见王爷。”
月生扶额,“派人好生处理后事,家里的抚恤金要双倍发放。那几个人,带进来吧。”
凤九歌和颜少卿对视一眼,在王余几人进来之前躲在了屏风后面。
王余带着李刀和郝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草民参加王爷。”
月生挥手,“起来吧,听说关于张三的案件,你们几个有话要说?”
李刀有些忐忑的看向王余,他们原来是不敢的,王余说王爷向着他们,一定会给张三讨回公道,这才敢来。
王余是几个人中胆子最大的,两人也都指望着他来叙述,“回王爷,草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牵扯到凤公子。”
月生挑眉,“九歌?此事跟他有何关系?你且老实道来,如有半句虚言,本王定不会饶你。”
那王余有些害怕月生,但是生存的**让他忘记了害怕,哪天的讨论,不止张三有份,他也有份。
他们几个人都围在那里,张三还是死了,那么下一个很有可能就轮到他了!
他必须赶在那人出手之前就把他拉下马!否则他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是一回事。
“回王爷,奴才怀疑,这两日的命案事件跟凤公子有关,昨日,张三有些人害怕,变跟我在一起讨论了两句,刚好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凤公子的出现,我们当即不敢说了,夜里奴才找了四个伙房朋友一起睡觉,可是今天一早,张三还是……王爷,奴才真的很怕,很怕下一刻就是奴才,求王爷救命!”
那王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控诉。
月生皱眉,“你确定你有看到凤公子?”
王余连连点头,“紫色衣袂,是凤公子的衣服没错。”
的确,襄王府的下人都是统一的黑色工服,府中只有凤九歌一个人是紫色长袍。
月生又问,“你是什么时辰看到的?”
那王余思考了一会,“昨日申时。”
申时,那个时候凤九歌刚好离开了书房,他也不知道凤九歌的去向。
月生摆手,给了那管家一个眼神,“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王自有主意。”
那管家家收到月生的信息便把王余带了下去。
他们刚离开,凤九歌和颜少卿两人推门而进,“刚才那位可是来状告我的?”
月生头疼的扶额,“嗯,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在了你身上。”
凤九歌却是勾唇一笑,“我已经确定了,这几日一直都有人在跟踪我。眼下除了你这书房是安全的,其他地方都有眼线,你这府中,不止一个。”
月生震惊的看着凤九歌,“你如何得知?”
后者挑眉,“昨日我故意在府中乱逛,王余和张三看见的,也的确是我。只不过,我走了之后,应该还出现了其他人,为了让这件事情板上钉钉,所以张三的命,背后那人是定然会拿的,这样,他们就多了一个人证,人证物证齐全,襄王爷,您如何选择?”
月生剑眉紧蹙,有些不明白凤九歌葫芦里灌的是什么药,“你想做什么?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颜少卿淡笑,看着一副成竹在胸的凤九歌,“她说,这招叫做请君入瓮。”
当天下午,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整个京都,自然,皇宫当中的那位也收到了消息。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