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剑影,鲜血飞溅,双方的战斗没有一点交流,只有纯粹的拼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飞马庄胜了,可是只有五个人还在此地站着,剩下的人却永远躺在了这里。
“兄弟们,若有来生,我们在喝一杯酒。”
“驾”
五人翻身上马,离开此地。
他们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样的袭杀在等待着他们,但是他们知道,此时他们已经离将军很近了。
白生是最慢到达断壁山的,他独身一人藏在山脚之下,在他的前方则是一队正在巡逻的黑衣人,他从来的路上知道,赵长冰他们已经向着东南方向而去。
他没有在这里多留,便悄然离开向着东南方向追击而去,一路之上他看到了两次惨烈的战斗。
曾经那些骗他喝酒,教他武艺的叔叔们,如今却死在了自己眼前,他想哭,但是没有流一滴眼泪。
哭泣那是弱者的表现,男儿在世,只会流血,不会流泪,这是李虎告诉他的。
当他来到第三处战场的时候,已经是黑夜,在加上大雨倾盆,视线被阻挡,唯有借助借雷光,他看到了前方有二十多具尸体躺在地上,鲜血汇集在一起和雨水形成了一条小溪,浓浓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三文叔。”
白生突然看到在一棵树下,有一位大汉身上插了一柄利剑,右手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布满狰狞的伤口,此时还往外渗着鲜血,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血。
若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怕都认为他已经死了。
白生来到这位大汉身前,一脸悲伤地看着对方,嘴中不停地喊着对方。
在白生小时候,三文叔是最疼爱他的,经常给他当马骑,自己还在三文叔的脖子上撒尿,惹得李虎好一阵收拾,只是对方却一直护着自己。
“三文叔”。
“小白生啊,你来了啊,三文叔要死了。”
当他看到白生时,仿佛回光返照。
“三文叔,你不会死的,不会死。”
白生低声说道,声音沙哑。
“傻孩子,人都会死,我宁三文活了一辈子,足了,只是可惜了瑛子啊!是我对不起你。”
宁三文双眼迷离,在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一位女子正向着他走来,嘴中在呼喊着他的名字,这是他的爱人,只是在早年间死在了战乱中,他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对方。
“我来了瑛子,我不会在离开你了。”
宁三文死了,死在了白生的怀里,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更染红了他的心。
“三文叔,好走,剩下的事就让小白生来吧!”
白生将宁三文放在地上,此刻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为其安葬,他拿着宁三文腰间的酒葫芦,将里面的酒洒在了地上,磕了三个头便离开了。
就在白生离去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一个身影轰然从天而降,顿时雨水四溅,群兽飞散。赵长冰手持长枪,裸露着上半身,在他身前则有数条伤口,是被利刃所伤,腰间惨绕着衣服,只是那衣衫已经被染的血红,更有鲜血还在冒出。
唰
一道剑光从后方袭来,赵长冰反手一枪回击而去,与那剑光想撞,随后脚下用力一瞪整个人再次轰然拔地而起,如同大鸟一般向着前方飞去。
“该死的赵长冰。”
一位老者从黑暗当中走出,只见他左手已经不见,右手提着一柄短剑。
“赵家的人真是怪物,居然临阵突破。”
道尘出现,此时他手中的拂尘已经破烂不堪,整个人显得精神萎缩,脸色极其难看,像是受了重伤。
“md,疯子一个,居然以伤换伤,要不是老子不想拼命,怕是要成他的枪下亡魂。”
黑九一头散发披肩,脸上尽是疯狂之色。
四人从断壁山一直战斗到此,原本以一打三,即便一时拿不下赵长冰,但是也游刃有余,可是谁知道赵长冰居然半路突破,无缘无故就踏入了隐士境。
这一下让乌鸦三人犹如吃了屎一般难受,一位枪术造诣达到了入微境的隐士高手,即便放在江湖上也是顶尖存在,如果是地榜排名那可是能够进前十五。
一番战斗下来,三人都未曾讨到好处,乌鸦被挑断了一只手臂,道尘被一招打的丢了半条命,黑九最惨武器都被打碎了,双手基本上没有什么作用了。
只是赵长冰也不好受,被乌鸦结结实实斩了一剑,差点拦腰斩断了。
“呼呼,他也是强撸之末了。”
“追上他,拖延他的脚步。”
三人立刻追击而去,眼中尽是疯狂之意。
白生在断壁山时,从小就被太多人训练,所有导致他不管是什么人都招术都学了一点。
在山林之间,白生疯狂奔跑,根本不顾那些刺条划开自己的身体,只是他的衣服却已经破烂不开。
在他身后则有数位黑衣人在追杀他,这些人随便一个境界都在他之上,可是才短短一顿饭的功夫,已经有三个人死在白生的手上。
白生的呼吸变的有些急促,但是双眼却比任何时间要平静,他脑海当中在思考每一个杀人步骤。
突然一个铁锤犹如炮弹一般向着白生而来,只见他一个侧身脱开,右手持着长剑向着铁锤一带,同时一个翻身居然将那锤子给拍了回去。
四两拨千斤,这是赵长冰交予他的一招,原本是用在枪上,此时却被他用剑使出。
铁锤飞回去的力道变的更大,那掷出铁锤的人想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