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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白锦唤他,周越忙点头应声。对于白锦,他觉得自己像是失而复得。那梦真实的不像是虚幻以至于周越不敢想象若真实发生的时候自己会怎么样。
白锦眨了眨眼睛,不知想起了什么,原本还呆萌呆萌的眼眸突然就变得清澈明亮起来,顾盼生姿的样子让周越的身体忍不住的起了反应。
时光静好,若是能……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为了照顾白锦的身体,这些日子来周越都是刻意忍着自己的**,即便有亲密的行为也是点到为止。此刻,心上人就在怀中,不做点什么才是真的对不起这大好的时光。
可不等周越垂头先印上一个吻,白锦的樱唇轻启,缓缓的吐出了几个足以使周越发狂的字:“做,梦。”然后便避开他翻身而下。
周越还没有完全展开的笑颜就这样僵硬在了脸上。
早膳时分,周越挺着身子四处打量。等看到桌子上一如既往的膳食和餐具时,被那句做梦刺激到的五官总算是自然了一点。
嗯,不错,至少没有连饭都不给吃。
今日,白锦难得的换了一身娇艳无比的樱桃红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配上五凤朝阳挂珠镶宝石步摇,整个人的气质从之前的淡雅有致转换为典雅大气。她缓缓从里间走来,撇了一眼已经坐在桌子边的周越。
“谁让你坐在这里了?”
人是美的,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周越不知该作何反应。平日里不都是这样坐着的吗?
看着周越没有反应,白锦也没有多说,只是吩咐了竹叶将她的餐具放到了另一边。这才优雅的落座。
周越失笑——怎么跟个赌气的孩子一样。山不就我,那只好我去就山了。他就不信他坐过去白锦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他面子。
“暖儿,今日很美。”
话音未落便见白锦嘴边勾起了明艳的笑容。
“越王殿下是说我平日不美?”
周越:“……”
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
“也是,相由心生。我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美呢!真是委屈越王殿下了,还不得不和我同床共枕,同桌共食。”
说这话的时候,白锦的脸上挂着的是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这样的面容让人无法将方才的话与她联系在一起。
“所以,那里,”白锦用筷子指着整个桌子离她最远的地方,“去那儿吃吧。”
周越一滞,他这是被发配边疆啊……看了看碗里的青菜瘦肉粥,周越决定还是听话为上策,自己得让白锦看到诚意。
“等等。”
周越脚步一停,心道难道暖儿被他的诚意感动了,要留下他一起?
“行了,去吧。”白锦动筷往周越的盘子里夹了点小菜,便挥手让他离开。
周越:“……”朝廷发配边疆还给路费?
尽管这几日大雪已经停止,但是积雪未消整个江州仍旧是冷的刺骨。以至于白锦变得更为慵懒,用过膳便是窝在软榻上看书,顺便等着木丹的归来。
当然,周越一心想求得美人的谅解,自然也是哪里也不去。本着就算摸不到至少也能看到的原则,他没有理会白锦那个不屑的白眼,一样赖在了不大的软榻上。
“主子,”木丹风尘仆仆的进来,对着白锦拱手行礼。
白锦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眼角的余光落在另一边佯装在看书的周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哼,不是说我心狠吗?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心狠。
而不久过后,丛书求见说是有事禀报。赖了一天周越这才算是离开了屋内。
“殿下,账房那边已经收到了赔偿的银子。”
“这么快?”周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要知道会来越王府门前排队领取免费粥米的可都是穷的揭不开锅的。哪里儿来的钱赔偿越王府被砸坏的东西,更何况他可是知道白锦吩咐管家开出的账单可是按照最近已经高的离谱的市价。
哦,不对是新的管家。以前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已经被赶了出去。
“全是现银,今日一早就全部还清了。而且,银子是从漕帮的钱庄里取出来的。”
丛书这样一说,周越哪里儿还有不明白的。他就说为何那天白锦非让人将银票甩在丘老头身上,还让围观的百姓拾到。
原来如此……
“是啊,王妃虽然发了狠话让那些不明情况的百姓赔偿王府的损失,却并不是真的要为难那些百姓。但那些钱也只是刚刚好够赔偿,并没有什么剩余。”说道这里丛书不禁在心里赞了声好,这样的举动不禁在百姓面前树立了威望,让他们知道越王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闹一闹。
更重要的是,可以借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丛书接着道:“现在漕帮上下可是一片混乱。”
“噢……”周越的反应反倒是不慌不忙,似乎早就有预料。“说来听听。”
“前几日在咱们府前闹事的那一拨人把阵地转移到漕帮的地盘上去了。下面监视漕帮动静的人回禀说,是因为有人认出了那用了收买丘老头的银票乃是来自漕运钱庄。正是漕帮在背后搞鬼想要陷害越王府,才使得他们造成了误会。”
周越点头,不用查,他都知道是朱欢动的手。只是这几天他忙着讨白锦的欢心,暂时还腾不出手去收拾朱欢。可是,就算大家知道了此事是漕帮陷害越王府又为什么会跑去漕帮闹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