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激烈的热吻,轩辕墨突然回归一丝清醒,松开怀中的女人坐起身,十分懊恼自己的行为,万不该僭越叔嫂之礼,不该亲吻自己的皇嫂,不该对自己的皇嫂有非礼之举。
他用力的甩甩胀痛的脑袋,意识猛然又清醒几分,眼前的景象清晰许多。
此时,身下的女人已然衣怀大敞,裙衫脱落,春光大泄。而自己也是坦.胸.露.怀,衣衫不整,更让他惊诧的是身下之人不是云潇皇嫂,竟然是文瑄小姐。
“怎么是你?”轩辕墨瞠大眼睛,错愕不已。
她曼妙的身躯袒露在眼前,胸前的肌肤细腻白皙,丰盈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密黑的幽谷深埋在双腿间。
轩辕墨还是第一次见到女子的身体,却看得惊心动魄,连忙转开目光,迅速起身离开床榻,手忙脚乱地整理好散乱的衣装,系上自己的衣带,敛目解释道:“对,对不起,本王酒醉失控。”
“王爷…”文瑄支起身坐在床上,拢上衣怀,含羞微抬双眸,睨着床旁神色微有慌乱的男人,颊面微红的低声陈述刚刚发生的事实:“妾身…已是王爷的人了,从今以后,王爷就是妾身的夫君,夫君不必向妾身道歉。”
“文瑄,真的对不起…”轩辕墨还沒准备好做女人的丈夫,十分震惊她口中溢出的夫君称呼,懊恼自己的酒醉失控做下错事,不知怎样向人家冰清玉洁的女子解释自己的非礼行为。
“王爷刚才还是激情似火,现在因何跟文瑄如此生分?”文瑄说着眼泪簌簌流下來,她拿起丝帕擦拭着颊面上的泪珠,委屈的泪水不断线的往外涌,低泣道:“莫不是王爷看到妾身的身上留有疤痕,心生嫌弃,从此对妾身不屑一顾?”
“不是,文瑄,一切错在本王,本王…”轩辕墨头昏脑涨,一时想不清楚自己如何睡到文瑄的床上,如何轻薄了她的贞洁之身,此时要怎样处置眼前的窘迫。
“事已至此,难不成王爷只有一句对不起就打发了一个为你失身的女人?”文瑄擦擦眼泪,跪在床上低声乞求道:“王爷,文瑄不敢高求做王爷的王妃,只要能做王爷的侍妾就心满意足。”
“文瑄,本王此刻头痛欲裂,想不明白事情,待冷静下來,本王会给你个交代,你先好好歇息一夜,本王回去了。”
“王爷…”文瑄看着王爷离去时的慌乱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不过,还需加一把旺火才会十拿九稳。
翌日,轩辕墨一觉醒來,坐在床边想起昨夜的奇异事件,心里惶然。总管早已等在寝室门外,见王爷醒來,急急走进來禀报:“王爷,雅云阁文瑄小姐昨夜自缢。
“什么?”轩辕墨闻报心头一颤,惊诧万分的跳起來,胡乱的穿上衣裳走出寝室,要想雅云阁奔去。
这时,云潇來找轩辕墨解释昨夜的失态状况,恰巧闻听文瑄自缢的消息,十分震惊,急声问出轩辕墨不敢问的问題:“瑄姐姐,她,她怎么样了?”
“王爷,兰小姐,你们不必担心,瑄小姐沒死。幸亏雅云阁的丫鬟发现了瑄小姐,及时将她解救下來,老奴连夜传御医前來救治,现在她人已经沒事了。”总管细细禀报道。
“哦。”云潇拍拍心窝,“吓死我了。”
轩辕墨这才松了一口气,此时才发现自己手心里握得全是冷汗。
“王爷,还愣着做什么,快去雅云阁看看瑄姐姐吧。”云潇拉了拉呆愣的轩辕墨,两人一起來到雅云阁,走进文瑄的寝室。
“瑄姐姐。”云潇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文瑄很是憔悴,不由得叹了口气:“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想不开?”
“……”文瑄沒做声,暗自睨了一眼轩辕墨,垂下眸光默然流泪,眼睛早已哭的红肿不堪。
“瑄姐姐,出了什么事,究竟是为什么?你不妨说出來,大家会帮助你想办法解决的。”云潇怜悯的为她擦了擦眼泪,很想知道事件的缘由。
“兰小姐,不要再问了,那种事…小姐怎能说出口。”冬青说着,故意瞥了王爷一眼。
“那种事?什么事?”云潇见丫鬟明明知道内情,还在吞吞吐吐的,甚是着急,向她恼道:“瑄姐姐说不出口你來说。”
“那个…”冬青看看床上的小姐,讷讷吐出真言,“昨夜,王爷喝多了…”
“王爷喝多了?”云潇不解的看了一眼轩辕墨,转过目光又问那丫鬟:“瑄姐姐与王爷喝多了何干?”
“昨夜,奴婢看见王爷…在小姐床上,跟小姐那个。”
在小姐的床上?云潇闻言,向轩辕墨抛过一道探询目光,那意思在质问:你,你果真如此?!
轩辕墨默然以对,万分沮丧的站在一旁沉默着。
他默认了,云潇惊愕了半晌才回过神,不自在地笑了笑,“哦,这是喜事,瑄姐姐,既然如此,就让王爷留下來好好开导开导你,其实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必想不开嘛。好了,瑄姐姐,你们好好的说说话,我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云潇安慰几句,便把轩辕墨推给文瑄,自己先行离去。
云潇想起自己在翼州山谷失身的情景,一股难以排解的怨愤萦绕上心头。回到敬香园她一头扎到后花园,一整天闷在里面沒出來。午时,秋月进來唤了几次都被她冷冰冰地赶出來,吓得秋月不敢再踏进后花园。
太阳已落山,天暗下來,云潇的情绪依然沒有好转,双脚用力的瞪了一下地面,将秋千高高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