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是你写的我只是念一念,果然是九炎落看问题,张口闭口都是皇权。

万静立即道:“悦姐姐真棒,谁说女子就不能豪情天下。”

权书函也开口了:“栖悦吟的对,当时无双公主面对这幅屏风,的确哀怨不起来,她的一生铿锵哀婉,但绝对不是因为宫闱之情。”

权如儿闻言咬着下唇垂下头。

权书函没有安慰她,思绪还沉静在章栖悦的诗赋中,仿佛看到战火连天时,一位无助的公主看着枕边人攻下她的家国,把这扇象征她美好生活、父皇宠爱的屏风放在她身边时候,她不甘愤怒的情绪。

红颜薄命,是带着民族大义和对国最后的敬重燃烧自己美丽的女子,如凤凰迎火,最终却被不容她的夫君谋划而死。

徒留青史下的一片叹息。

很快,第二题的前三甲被送来,无非也是从这两面入手,抒写无双的情感,她的国哀,可权书函却再看不下一句,评说的兴趣也没了,脑海里仿佛能看到那个女子燃烧自己却不可破的一生。

恍惚间,又像是章栖悦站在血雨腥风的战场,怒目红颜,美似红莲,而他执戟冲锋,要的不过是她嬉笑怒骂时,眼里全是自己。

权书函心里一惊,手中刚端起的白瓷茶杯恍然掉落,淋湿了三甲的词汇。

“哥。你没事吧?”

章栖悦也看了过去。

权书函突然不敢看栖悦的方向:“没事,没事……”

章栖悦撇开目光继续看向下面。

瑞枫叶把帘幕给遮全,怪责道:“不许想外探。”

“不要。”

“不听话就不让看。”

女孩不开心的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权书函低着头擦拭着桌上着茶水,心里仿佛能看见她对瑞枫叶的一颦一骄,难怪枫叶走到哪里都不忘看着她,这样的女子,放在外面终究心里牵挂。

权如儿挪了过来,担心的坐到大哥身边:“没烫着吧?”

“没事,不过是小伤。”

章栖悦回到道:“你还是上点药,茶都洒你手上了还说没事。”那可是侍女刚倒的热茶,真不知这些男人在想什么,明明很疼还说不痛,那样就很英雄主义吗?权书函这方面应该最甚,因为他几乎没有缺点流出。

权书函急忙起身:“我出去整理一下。”然后谁也没看,慌忙离开,为自己刚才所想的画面震惊不已,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从未发现……

章栖悦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对九炎落解释:“那首诗不是我写的,你可不能杀我。”

九炎落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房里除了权如儿所有人都跟着笑了。

瑞枫叶更是捏捏她的鼻子:“想什么呢?谁都可能杀你,十三殿下最不可能,对他这点自信都没有,愧殿下对你不错。”

“是吗?”章栖悦仰着头看着瑞枫叶。

“是。”瑞枫叶肯定。

九炎落看了瑞枫叶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坐回座位,低声问权如儿饿了没有。他想关心的人显然不需要他来问。

轩辕佳、唐炙立即道:“饿,来盘花生米。”

“我要小笼包。”

一位侍位缓缓而来,停在章栖悦身边道:“小姐,楼师父听说您在这里,前来拜见。”

同时,第三道题目落下,大厅的香案上点燃了香烛。

章栖悦愣了一下,楼姑姑怎么不进来?“恩。”然后带了弄巧走了出去。

楼姑姑盛装而来,身上穿着做工考究的琴服,发丝高高挽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比平时年轻又有朝气。

“楼师父?”

楼姑姑轻轻弯身:“小姐,想不到您真在这里,管老爷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想是不是他认错人了。”

“楼师父找我有事吧?”

楼姑姑也没有客气,端庄的一笑:“小姐果然聪明。”然后把自己的来意讲了一遍。

章栖悦噗嗤一声笑了,楼姑姑这是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什么行当都有派别,楼姑姑被要邀请担当人第四场文试的舞乐师傅,并不是什么很显眼的位置,负责给今日请来的教坊小主伴奏。

而那姑娘的师父偏偏是楼师父以前的仇家,扬言如果楼师父伴奏她就不上台跳舞。

其实那姑娘再的身份在第一教坊再响亮也不敢在这种场合说不跳,她的用意无非是让楼姑姑对她说些好话,杀杀楼姑姑的锐气。

可惜,楼姑姑这人当年就服她师父才依然出走,加入章家当教习,如今自然不会对她的徒弟妥协。

楼姑姑含笑的看着眼前让她汗颜的徒弟:“怎么样小姐?有没有雅兴帮为师出口气。”在文会上舞一曲是名利兼收的事,那姑娘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就想第五场青山请的内阁大学士之女演奏无尚妙曲一般,这是荣幸。

而楼姑姑丝毫不想成全那位姑娘。

“既然师父如此有雅兴,徒儿焉有不为师父出气的道理。”说着弯着师父的手:“到时候,师父别怪徒儿砸了您的场子。”

“是砸了某人才场子。”楼姑姑释怀一笑,过会,某个认为她手艺不济的晚辈可就笑不出来了!呵呵。

“师父,太坏了。”

“徒儿也不逞多让。”

章栖悦是别有目的,章栖阳那骄傲的名字三番两次出现在百名名册呢,他那显眼的‘章栖’二字,如果不打击一下,别人都以为章家的下一代要考他名垂千古了,她大哥的名讳谁还记得。

第三题落幕,新一轮的成绩陆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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