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信说:“这些人如果都猫起来,你就是想惩罚他们又怎么能够做到呢?赦免之后他们都在你的眼皮底下活动,你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泓源说:“这件事非同小可,我需要再想一想。”一连过去四十九日,那亲信说:“主上,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泓源说:“你说他们会不会拐带的其他子民都跟着反对我呢?”那亲信说:“事无好坏,只有利或者不利,你想想看,一般的子民冒着危险跟着他们一起与你为敌,他们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呢?”泓源说:“那可多了,功名利禄。”那亲信说:“如果你的社稷被对方夺了去,只怕国中发现职位不够他们的原班人马瓜分,何况是一般人呢?”泓源说:“可子民未必能看的跟你一样透彻,对方只需胡乱承诺一堆东西,社稷如果落入他们手中,即使不兑现诺言,子民又能拿他们怎么样呢?”
那亲信说:“主上,你觉得现在他们没有往子民当中渗透吗?”泓源说:“我担心本来还是慢性病,经过这么一折腾变成了急症。”那亲信说:“主上所言甚是,要是有更为稳妥的办法就好了。”泓源眼前突然一亮,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可以赦免其中一部分,这样他们内部的团结就会受到很大的冲击。”那亲信说:“那么赦免谁?谁又不能获得赦免呢?”泓源说:“凡是当初与我发生冲突逃走的不能赦免,凡是之后加入的可以赦免。”那亲信说:“如果他们安插眼线怎么办?”泓源说:“想要安插眼线,一定要把我们这边的人拉下水才可以,对方被赦免的人。谁都知道她不是自己人,还怎么做眼线呢?”那亲信点点头立刻拱手说:“所以你下令吧!”泓源笑着说:“命令有三个部分,一是只惩首恶,协从不问;二是一开始逃逸的必严惩,后来加入的不问。三是与主要人物发生矛盾的人,其罪不问。”
消息传到对方那里,战友之间的信任感遭到极大的削弱,彼此之间相互猜忌,争斗不止。前去投诚的人越来越多,要看泓源就要完成自己的大业了,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头卢内部发出一阵剧痛,这种疼痛真的是非同凡想,看着泓源疼的直打滚儿,那亲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终于泓源疼的晕了过去,侍者要把她叫醒,那亲信说:“好不容易疼过去了,就让她睡一会儿吧!”明日一早,侍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来见那亲信,那亲信一看见这个情况,知道有极坏的事情发生了,跟着侍者来到泓源睡觉的地方,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那亲信从树上下来立刻就晕了过去,侍者立刻将那亲信叫醒,说:“这个时候国中大事全靠你主持。”那亲信哭着说:“我不是宗室血脉,我说到话怎么能够服众呢?”
侍者说:“过去这些年,你在国中的影响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那亲信说:“我那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侍者说:“你可以立一新的氏继续狐假虎威。”那亲信说:“这我怎么会想不到呢?可主上没有子女留在世上,宗室成员又大多与之反目。”侍者说:“不如这样,我们秘密的将主上的遗体处理掉,然后我们就说主上已经闭关,国中大小事务由你代管。”一听这话那亲信立刻来了兴致,他们依计行事,子民和对手都被蒙在鼓里。因为泓源的计谋,对手不断的分化,他们内部的争斗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那亲信也不声不响的把自己最信任的人请来做助手。通过不断的分化,对手终于解体,像烟花一样,变成了一堆细细的碎沫。那亲信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公布泓源驾崩的消息。
她说:“主上说了,在位多年,没有多少恩德给子民,如今故去了,丧事要从简。”子民都信了她的鬼话,之后推举谁做氏,围绕谁来做氏,强人之间发生了极大的争执,她的助手们当然希望由她来做氏,此外还有人怀着完全不同的想法,这人说她应该保持过往的高风亮节,万不可行篡逆之事。她的助手们对此当然极为慢,她们这些对方抛出这样的说法应该是意有所指,她说:“你们想让我推举谁做氏呢?”对方阵营中一个老阿婆说:“你应该从宗室当中选一个人做氏,选个孩子都可以,你可以摄行政事。”她说:“宗室之中,你觉得谁可以担当此大任呢?”老阿婆说:“那是你的事。”她说:“不,这更是你的事,你既然这样主张,就应该为这件事负责到底。”老阿婆说:“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你还就赖上我了?”
她说:“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你凭什么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