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庐安和两位亲信在一间密室议事,庐安说:“大巢氏设计的住所叫做巢,我设计的住所和他的设计东西完全不同,如果也叫巢,实在不妥。”那亲信说:“这个问题臣也想过了,不如你按照大小不同分为屋、房、厅、堂四大类,不知主上意下如何?”庐安一边听一边点头,说:“这是个不错的想法。”那亲信说:“那就请你下令让他成为定式。”有了起初屋房厅堂的布置显得杂乱无章,庐安开始对此进行规范,渐渐行程了街道。过去大家过集体生活,彼此无隐私可言,如今每个人都拥有了自己的私密空间。在子民生活越来做好,国蒸蒸日上之际,庐安却因为过度透支了自己的精力病倒了。人都知道节制需求的必要性,可真要做到就太难了。庐安越是到了垂暮之年,越为自己的性别感到自卑,身为男人没办法将设计传给自己的骨肉。只能传给宗室成员,真是可悲之至。
有了这样的心理,人变的越来越颓唐,越来越沮丧。那亲信说:“你建立了许多女性氏都不能比拟的功绩,还有什么可自卑的呢?”庐安那里能听的进入,整日与几个身份卑微的女子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勾当,不但一年他就病入膏肓了,这个时候国中人心惶惶。那亲信叹口气说:“其实男性许多方面都不比女性差,唯独传宗接代这件事,男人无论有多大的神通都生不出孩子来。”另一个亲信说:“谁说不是呢?论起来那些有能力的氏男人比女人还要多一些。”那亲信说:“上天不公,男人只能认命。”庐安到了弥留之际,他把社稷交给了宗室当中最为年长的一位妇人,她看起来很慈祥,与两位亲信常有来往。她叫做道安,她为庐安办了一场非常隆重的葬礼,许多子民在他的葬礼上哭的非常真实。
道安决定让两位亲信留任,七天后举行了就职典礼,因为国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道安登上高台的之后,她点燃了一堆柴,很快火焰开始跳动,道安说:“感谢你们推举我做氏,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在此时此刻,我们尤其的怀念庐安,他给了我们更好的生活。他的故事会在今后漫长的时光里激励我们把事情做的更好。你们一定能够体会到我此时此刻的压力,我的前任是如此优秀,我该怎么样才配做他的继承人呢?你们放心,凡是他定的规矩,我绝不会改变它,直到有一天你们拥有比庐安更优秀的氏。愿神灵保佑你们,愿神灵保佑我们的国。”典礼结束之后,国中的强人被邀请到堂讨论如何能够让子民生活的很体面,又邀请她们在厅举行宴会,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野果,每个人都以参加堂厅里举行的活动为荣。
在庐安的时代,为了方便治理日子扩大的国,他决定按照血缘的远近把它分割成九个分支,九个分支分别设立长官。长官由他们自己推举产生,氏由各分支长官先进行酝酿,之后请举国之人公推产生。道安在被庐安指定为继承人之后也走了这样的程序,日常事务道安会请团队成员商议,如果是大事,她需要请九个分支的长官一起来决策。分支的长官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道安和她的团队的眼中则更多是看到宏观和长远的利益。看官应该知道不同的制度源于不同的文化和传统,比如有的地方的人们认为群体的利益大于个体的利益,整体的利益大于局部的利益。似乎为了群体的利益,牺牲个体的利益是天经地义的。在这样一种潜意识的作用之下,产生的文化和传统就是要强调个人是群体的一部分,应该服从和效忠自己所属于的那个群体。
有的地方的人们认为人们出于实现个人利益的需要,才组成这个群体,群体利益服务于个人利益。如果群体利益不能过体现个人利益,这个群体就是一个邪恶的群体,应该对它敬而远之。群体之中有强人,强人之中有精英,这些人会建立一整规矩来约束人们的行为,人们会看到这样一种现象,一个人有可能会被视作集体的象征。权者重也!有的传统是这样的,权力的重心在个人,在分支。有的传统则相反,在群体,在整体。这种传统陷入了一个悖论,群体在给向个人发号施令的时候,特别是这个命令侵犯个人利益的时候,当整体向发布侵犯分支利益,而分支不得不执行的时候,这个时候谁是群体,谁是整体,难道群体不是由个人组成,分支不是个人组成?强人和精英以群体或者整体的名义奴役一般子民,可见一斑。
道安没有庐安那么高的威望,所以她的影响力受到很大的限制。终道安之世,道安都没有做出特别重大的决定。道安驾崩之前,指定自己的妹妹怀安为继承人,她很顺利的得到各大分支长官的支持,为了突出自己的权威,怀安在就职典礼上动了许多心思,那是一场令人难忘的经历。所有人都那一场典礼洗礼了,怀安先去参加当地子民自发组织起来的狂欢活动,然后宴请了强人,再与九为分支长官在一起讨论了一些问题,最后在密室与团队成员商议自己要如何扮演氏这一角色。相对于道安来说,怀安显得更加软弱,九位分支长官一开始还非常客气,慢慢的就开始一点点挑战怀安的权威,比如因为一些问题与怀安当面发生争执,甚至故意拖延,不来赴会,更加夸张的是九位分支长官竟然有七个都曾经在情急之下打过怀安。
团队成员劝她采取反击措施,可她却不敢那么做,说:“只要能维持稳定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