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一位老阿婆说:“这个孩子天庭饱满、地格方圆,绝对是好面相,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庸然非常好奇,我去看了,孩子的母亲看上去完全不像个刚坐完月子的女人。庸然抱着孩子端祥了很久,说:“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那晚的情形,庸然说:“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想了解除此之外的事。”孩子的母亲说:“我梦见月亮掉在了我的肚子上,之后就感觉身子越来越重。”庸然说:“你看起来年纪不小了,真的很幸运。”孩子的母亲说:“其实我在十二面前就已经怀上她了。”庸然一下子瞪圆了双眼,说:“你说的是真的?”孩子的母亲说:“我怎么敢欺骗主上?”庸然说:“我给你孩子取个名字,你要不要?”孩子的母亲说:“这是主上瞧得起我,我怎么能拒绝呢?”庸然说:“就叫华胥,如何?”
大家都说这个名字好,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庸然说:“华者美其表也!胥者恒其心也!之后她一定会把许多恩德施加给人类。”庸然的这个举动引起了两位团队成员的不满,猭说:“又是看望,又是赐名,主上这是何意?”庸然笑着说:“你们二位执掌大权这么就难道不是天意,我本来是一个平庸的人,却能坐在氏位之上,这也是天意。华胥这个人出生如此不凡,将来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我们为什么不能与她好好相处呢?”猭说:“你要置我们于何地?”庸然说:“面对天意,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我这是为了保住大家的富贵做了努力。”猭说:“你就是想让华胥辅佐你夺回大权。”庸然说:“她长大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我也没有自己的孩子,至于宗室成员,小的时候他们没少欺负我。”
这件事算是要是过去了,华胥一直吸引着大家的暮光,她的心智明显要比其她人更成熟,团队成员越来越觉得她是个威胁,打算找个办法除掉她。派她去最危险的地方采集,每次都能采到许多东西,就是人没有出事。猭挠着头皮说:“真是令人失望。”嬛说:“派她去狩猎。”每次她跟着去狩猎,大家就都别想打到猎物了。于是华胥被派独自去狩猎,如果带不回猎物就处死。没想到她每次都带着活的老虎或者狼回来,这样她身边有了保镖。嬛说:“一定要杀了生活在她身边的野兽。”猭说:“也许庸然说的对,顺应天意才能保有富贵。”嬛说:“你怎么相信他的鬼话?”猭说:“我也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可万一他说的对呢?我们还是应该做两手准备。”嬛说:“怎么个两手准备,一方面继续寻找杀掉她的合适机会,一方面要想办法改善和她之间的关系。”
嬛说:“怎么听着这么分裂?她要是知道咱们在试图与她改善关系的同时还打算杀了她,她还能相信咱们改善和她关系的诚意吗?”猭说:“那就要看咱们说谎的技术了。”嬛说:“最擅长说谎的是男人。”猭说:“女人才是用谎言堆砌成的动物。”嬛瞪圆了双眼,猭笑着说:“好了,咱们就不要内战了。”嬛说:“不行,今儿必须把这件事掰扯清楚。”猭说:“好了,我认输。”嬛说:“不行,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今儿就不走了。”猭说:“好,但我们要在事先约好一件事。”嬛说:“什么事?”猭说:“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这一场争论,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嬛愣了一下,说:“你说吧!”猭说:“如果你不能在这件事上做出保证,我绝不敢说下去。”嬛不言语,猭一下子也怒了,说:“好,无论最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我说就是了。”
嬛的表情仍旧像铁一样硬,猭说:“我之所以说女人是用谎言堆砌成的动物,是因为事实本来就是如此。”嬛说:“你是不是女人?”猭点点头说:“是。”嬛说:“你也是谎言堆砌成的动物?”猭说:“所有女人都是。”嬛说:“这是侮辱所有的女性。”猭说:“这是你的理解,并不是事实。”嬛说:“我说你是混蛋,你不会反对吧!”猭说:“你这是挑衅。”嬛冷笑着说:“按照你说话的逻辑,不应该反对。”猭说:“女人是谎言堆砌成的动物,很显然你方才说的是谎言,我不反对,也不接受你的挑衅。”嬛说:“你不要用自己衡量所有人?”猭说:“我不是在用自己衡量所有人,我是在用所有人来衡量所有人。”嬛说:“你知道吗?方才你说的话非常可耻。”猭说:“是不是可耻,你说了不算,你说的话对我来说就是屎,我才会接受你的评判。”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越来越激烈,最后终于拳脚相向,两个人互相拽着对方的一把头发,互相用脚踹对方的肚子。经历了这一役,双方关系再无修复的可能。庸然对此非常担忧,他没有能力从两个人的冲突中获益,相反他担心自己成了这两个争斗的牺牲品,他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当时猭和嬛都想控制庸然,然后用假主上之名讨伐叛逆。庸然的做法,让两个人都感到不痛快,她们为了找到庸然,真是恨不得掘地三尺。终于嬛抢先一步控制了庸然,猭没有给嬛喘息的机会,立刻派人去抢,在双方争抢过程中庸然被扯成了两半,庸然的死双方都有责任,但她们都指责对方弑君。双方杀的天昏地暗,整整闹腾了一年,国中才恢复了平静。当时因为打仗,生产活动被一再耽误,子民的生计变的越来越艰难。猭被嬛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