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说:“这些日子我也在嗣君的府上,他整日忙着处理公务,没有闲暇去找灵儿。”尽管灵儿不想走,可她也不敢硬留在人家的家里,跟着父母和哥哥离开鸣皋时情绪十分低落,他们刚刚离开宜阳,太师的人就找到了他们,天花乱坠说了一通,父母心里又开始痒痒了,均大怒,上去直接将说客杀了,然后就要自尽,父母赶紧上前阻止,父亲说:“我们或许可以求嗣君帮忙。”回到宜阳见了嗣君,如此这般一说,直说:“人命关天,这件事不好办。”均的父母当场就跪下了,说:“我们只有这一个儿子,请你务必想想办法。”直说:“遗体你们怎么处理的?”父亲说:“我们已经将它埋了。”直说:“埋的深不深?”父亲说:“不深。”直说:“这样,你们先带着灵儿回鸣皋,均留在我这里,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记住千万不能再与太师的人接触。”
当天夜里,直让人取走了那人的尸体,然后运到荒郊野外焚毁,之后将焚毁的遗迹深埋。均在的直驾前没有什么显赫的之位,不过是去做卫士之一,直说:“你不要怪我,这是为了避免引起别人注意,让人家以为我参与就你们家的事。”灵跟着父母刚回到鸣皋,太师派来的人就到了,一开始他们想闭门不见,可他们就是不肯走,人家是当朝太师,实在惹不起,就把那人请进来,那人笑着说:“这就对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父亲说:“阁下如此着急要见我,不知道有何指教?”那人说:“实不相瞒,我是为了令郎的前程而来。”父亲一听这个心里咯噔一下,说:“有话请讲当面。”那人拱手说:“如果你们肯将灵儿姑娘嫁给我们选定的人家,令郎杀人的事我们可以帮忙摆平。”一听这个均的父母真是又惊有喜,突然令从后面冲出来,大声说:“你们又要拿我做交易了吗?好,今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说着就用一根木刺扎自己的脖子,那人被吓了一跳,赶紧说:“灵姑娘,切莫冲动伤到自己,万一你有个闪失,太师还不得吃了我。”灵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邪乎呢?你把话说清楚。”那人说:“我们为你介绍的这一户人家可是方圆百里最富有的人家,你的那位夫婿更是一表人才啊!”灵说:“只是年纪大了一些。”那人说:“对。”突然他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立刻纠正说:“不,他很年轻,很年轻。”灵说:“对,的确很年轻,跟太师一样面前。”那人说:“对。”突然又感觉自己说错了话,立刻说:“不,比太师年轻多了。”灵说:“住口,看你的年纪,也应该有老有小了吧!就算你不知道珍惜自己,我应该为自己的儿孙积点德吧!如此助纣为虐,你就不怕触怒上苍断子绝孙吗?”一听这话那人顿时怒火万丈,说:“好你个没有教养的丫头片子,你记着今日的事,往后吃苦头的日子多着呢?”
说完扬长而去,父母极力阻拦无果,回来恼羞成怒,父亲举着双手像是一只螃蟹一样举着双手扑过来抓住灵的脖子,说:“好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我今儿就杀了你除害。”灵说:“你不会杀我的,杀了我拿什么跟太师交易?”父亲说:“你坏我的好事,我真真白养了你。”灵说:“嗣君大人比你看上的那个人更加尊贵,你为什么不和他交易?而且哥哥也在他的手上,他若是得知你在鸣皋的所作所为,恐怕不会放过我哥哥吧!”一听这话父亲勃然大怒,说:“他若是敢动你哥,我就去主上那里讨公道。”灵冷笑着说:“当今主上乃是直的生父,他能不向着自己的儿子吗?”父亲说:“那我就把你献给主上,让他们父子反目。”灵说:“那也救不了我哥的命。”父亲说:“主上老谋深算,他一定能救你哥的命。”灵说:“你也太自信了,你以为献个女人就能让主上与自己的继承人翻脸,你当他是无道昏君吗?”
很快太师派人来稳住灵的父母,说:“那厮无礼,太师已经处置他了。”父亲说:“都是老夫教女无方,让太师见笑了。”对方说:“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这可是很划算的买卖啊!”父亲想了想说:“烦劳你回去禀告太师,看在嗣君的面上,放过我们一码吧!”对方说:“你想用嗣君来压我们太师,他做过团队成员左领班,乃是主上驾前的重臣,你可不要错看了形势。”父亲说:“太师与嗣君又师徒之谊,我们如果跟嗣君有关系,不就等于与太师有交情吗?”对方竟不知道该怎么作答,父亲说:“太师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家闺女的事你也听说了,我把她给教坏了,万一嫁过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