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鸣皋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到宜阳,直一脸忧虑的坐在那里,在他身边围着一圈亲信,直说:“如今我最担心的是群臣被他们收买,果真如此,也许天下会发生战事了。”亲信当中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说:“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我们应该未雨绸缪,整顿武备以防不测。”直说:“这样真的妥当吗?”老者说:“这种事谁先准备,谁的胜算更大。”直说:“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谁要是敢泄露出半个字,严惩不贷。”老者说:“当然这件事,这件事必须全程保密。首先我们要储备物资,就说是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灾荒。”直说:“兵器怎么准备呢?”老者说:“我们应该秘密组织一队人马,他们白天不许出现在人前,夜里制作兵器,他们工作地点必须足够隐秘。”直说:“参战的人员怎么训练呢?”老者说:“这个就更简单了,我们可以化整为零,以锻炼身体为名,进行小规模的训练。”
直点点头说:“这么一来我,我心里就踏实多了。”亲信当中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说:“我们还应该在鸣皋扩大自己的实力,否则主上要是招你回鸣皋,你回不回去呢?回去危险,不回去就逃脱不掉抗旨的罪名。”直说:“是啊!这个我也想到了。”那中年人说:“臣觉得你应该派一位得力的人去鸣皋,一方面密切与群臣之间的关系,一方面要密切注意大内里头的动向。”直说:“你觉得谁可以担此重任呢?”那中年人说:“如果你信的过我,臣愿意为你分忧。”直说:“能有你这样的良臣,实在是我的福分。”鸣皋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阿萌和阿夏为了拉拢朝中的大臣,不惜出卖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还说:“嗣君一但就职,很快就会把天子的治所迁到宜阳,而宜阳已经有一套完整的班子,到时候你们这些人手中的权力很有可能被虚化,甚至丢官罢职。”
这是非常有说服力的,朝中超过九成的官员都倒向了阿夏和阿萌,团队成员左领班和团队成员右领班在这件事情上想法非常矛盾,一方面他们希望避免更换嗣君,这样可以让天下免于战火。一番决定要更换嗣君,谁来接替直坐嗣君呢?他们干脆把这个问题摆在阿夏和阿萌的面前,这可让她们犯了难,阿夏说:“要不这样,我们的孩子同时被就地嗣君,将来轮流行使天子的权力。”团队成员左领班说:“此计不妥,这就好比两个男人娶一个女人,然后轮流侍奉这个女人。”阿夏说:“这不是很正常吗?”团队成员右领班说:“这就好比两个人轮流吃饭,单日子甲吃饭,双日子乙吃饭。”阿夏一下子就愣住了,团队成员左领班说:“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游戏不能往下玩。”阿萌说:“要不这样,把天下一分为二,或分南北,或分东西,我们的孩子都做天子,岂不是皆大欢喜?”
团队成员左领班说:“这件事你们可以跟主上商量,如果他同意,我们还能说什么呢。”阿萌和阿夏竟然真的去跟明说了这件事,这让他感到非常头疼,说:“孩子还没有出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们就开始打算让我废掉储君,你们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阿夏说:“主上,我们年纪轻轻服侍你,总要图点什么,你忍心让我耗费大好青春,最后却一无所获吗?”这个时候明突然萌生了悔意,说:“我真是让油蒙了心,既然年事已高,就该安心静养,怎么还讨了三个女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阿夏显得十分从容,说:“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快乐的时候是那么的忘我,如今到了需要付出代价的时候,却开始缩头表达悔意,大丈夫敢作敢当,别让我们瞧不起你。”明说:“直在宜阳经营多年,如果贸然废除他的储君之位,他一定会狗急跳墙,那样天下免不了一场混战,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阿夏说:“你可以将他骗到鸣皋杀了,这不是非常妥当吗?”明笑着说:“或许可以试一试。”转眼快到明生日了,于是下旨招直和灵一起回鸣皋拜寿,直说:“我一个回去就可以了?”灵说:“这不是抗旨吗?”直说:“我就说你有了身孕行动不遍,他也不好说什么。”灵说:“要不你就说要留下来照顾我,不能回去。”直说:“这可真的就是抗旨了。”直在接到旨意之后的第二天启程,到达鸣皋的时候是个傍晚,他没有马上去见明,而是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明日一早,来到大内,发现没有任何人来祝寿。只有明一个人端坐在那里,直先大礼参拜,然后说:“祝父亲大人万寿无疆。”明面色阴沉,说:“为何姗姗来迟?”直说:“臣来的不迟啊!”明说:“昨晚为何不来见我?”直说:“那时天色已暗,我想父亲一定很忙,就没干来打扰。”明红着脸说:“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杀了你。”
闻听此言,直顿时被吓得魂飞天外,说:“父亲,我无罪,你杀我不妥吧!”明说:“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直说:“话虽如此。可天下哪有人无缘无故让儿子去死呢?你人若要杀我,总得有个理由吧!”明说:“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让你死。”直匍匐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