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匡说:“主上,不要想这些没用得了,如果你以天子之贵,仍然能够像做摄政的时候一样礼贤下士,他们就不会走了。”说完之后,他立刻就后悔了,帝来冷笑着说:“终于把实话说出来了。”琉匡匍匐在地,说:“臣该死。”臣下们诚惶诚恐的感觉,让帝来非常兴奋。当你手里有别人需要的东西,别人第一反应就是从你的手里把东西抢走,如果你的实力可以保证东西不被抢走,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向你提供需要的东西,以得到需要的东西。交易广泛的存在于人类社会,甚至在部分东西身上也有交易的影子。比如乌鸦在小时候受父母的养育之恩,有一天父母老了,乌鸦会进行反哺。用交易来形容高尚的行为,可能会让一些人感到不适,但作者感觉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妥。如果是公平互利的交易,有什么可指责的呢?
从前作者与商业处在一种近似绝缘的状态,后来在西安上学的时候读过一点关于商业的书,从此以后发现其实商业中国五千年的文明史当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比方说货币就跟商业有关,丝绸、茶叶、瓷器的出口,同时进口宝石、香料一类东西,今天许多日用品都是以商业形式进来的,所以对商业的歧视是非常不合理的。传统中国的观念当中有两种东西,其实有是问题的,一是本末说,农是本,商是末。这其实不对的,的确涉农事务永远是重中之中,在温饱问题都不能解决的问题,涉农事务都是天大的事。问题是他们错误的理解商和农之间的关系,的确经商获得的利益大于务农,于是人愿意去从事获利更多的商业。如果大多数都去经商,种地的人就会变少,于是粮食供应就会出现问题,社会将出现严重的危机。
事实却不是如此,当粮食供应不足的时候,粮食的价格就会上涨,这样种粮食就显得有利可图,这样许多有远见的商人就会平时就休息储备粮食,一番出现问题,他就可以抛售粮食获取利益。二是义利说,商人重利,这是毫无疑问的,但问题是逐利的仅仅是商人吗?儒生们真的都能把义字摆在利的前头吗?反过来商人逐利,并不意味着商人天生就是不讲义的,事实恰恰相反,许多人都听过晋商的故事,晋商最崇拜的是关公,关公是最重义气的。传统中国的史书大多出自儒生之手,他们鼓吹本末说、义利说,似乎商业发展起来,只会助长奢靡的社会风气,似乎商人真的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帝来在一点点学习如何做天子,突然有一天句龙和伯夷被逮捕了,罪名是他们仵逆犯上,帝来不说如何处置他们,只是将他们吊在树上。
琉匡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帝来心中窃喜,一日午后,一个小卒子前来说:“前面来报,说句龙和伯夷快死了,你看要不要将他们放下来。”帝来说:“他们没有服软吗?”小卒子说:“他们已经软的不能再软了。”一听这话帝来立刻笑着说:“传旨放人。”句龙和伯夷被放下来之后已经不省人事,伯夷过了三天醒来,句龙过了七天醒来。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在帝来的驾前想什么就说什么了,工作基本上都分给手底下的人干,出了什么事情都是手底下的人担责任。如此一来,帝来反而更愿意和他们相处了,而他们帝来唯恐避之不及。有一天,帝来把句龙、伯夷、琉匡三个人叫到一起,说:“今日招你们三位是因为有一件大事要与你们商议。”伯夷说:“主上英明神武,只管下决定,我们负责执行就可以了。”嘴上说:“以后不能说这样的话了。”然而心里很喜欢。
琉匡说:“不晓得有什么大事需要我们帮忙参详?”帝来说:“其实也谈不上参详,就是听你们说说。”琉匡说:“所以是什么大事呢?”帝来说:“连这个都猜不出来吗?”琉匡摇头,伯夷和句龙相视一笑,琉匡立刻说:“模仿主上当中空虚,需要女人填补。”帝来说:“不,是好的女人。”琉匡说:“你觉得好的女人什么样?”帝来说:“能够让我快乐的都是好的女人。”看见句龙和伯夷两个像是石头一样摆在那里,不禁心中产生了怒火,说:“你们难道半个字的意见提供给我吗?”句龙说:“此乃主上的私事,我们不好干预。”琉匡说:“这不过是你不想发言的借口。”句龙说:“我生平所学,只能我用来服务子民,我的心愿是让天下人谋生不再艰难。”琉匡说:“主上的年纪已经摆在这里,如果再不成亲,他怎么会有儿子呢?没有儿子那里有嗣君,万一有什么不测,炎帝朝不就完了吗?”
句龙立刻拱手说:“琉匡大人所言极是,臣复议。”伯夷也拱手说:“臣复议。”帝来虽然感到不满意,但他还不想跟句龙和伯夷把关系闹的太僵,于是他不禁对句龙和伯夷在这件事上的消极态度颇为容忍,而且还给了他们一笔封赏,并且特意说明琉匡是首功,那二分之一。句龙和伯夷显得非常平静。在他们君臣关系出现问题的时候,伯夷仍然在继续着自己的研究,在研究的过程中,于此同时那些已经成功的种植技法还在不断推广当中。经过海选、初选、复选、决选,一共有三位女子进去了总决选。这一日帝来端坐在明堂,句龙和伯夷坐在东西两厢,琉匡策划了这次元妃活动,他朝着帝来拱手说:“主上,现在请三位女士上殿吗?”帝来说:“当然。”于是琉匡冲着外面大声说:“请三位佳丽觐见!”三位年轻女子上来行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