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榆罔和新婚夫人回到穷桑不久,就有人弹劾榆罔纵容铺张浪费,其实国中谁都知道,榆罔的铺张程度连一些中级官员都比不了,明眼人立刻从这一份弹劾的奏本上嗅出了一样的味道,帝哀和几位朝中的股厷在一起议事,帝哀说:“你们如何看待对榆罔的弹劾?”现场一位老股厷说:“很明显,这份奏本表面上是弹劾,实际上是要保护他,写这个奏本的人一定是榆罔最坚定的支持者。”帝哀叹口气说:“看来有人已经羽翼丰满,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我了。”那老股厷说:“主上多虑了,这份奏本只是要保护榆罔,无意与主上为难。”另一位头发稀少的股厷说:“何不就这个问题处罚一下榆罔,一可以让榆罔安心,二起到警告他的作用,让他莫作非分之想。”帝哀说:“就按照你说的办吧!”那头发稀少的股厷说:“诺。”帝哀说:“域外那些人有什么动静吗?”
那股厷说:“九黎许久没有什么动静,我总觉得这有店不正常,或许有祸事正在酝酿当中。姬邦卉在云州越来越的人心,四方之民都去依附。”帝哀说:“九黎是肌肤之疾,而这个姬邦卉才是心腹之患。”那老股厷说:“是啊!可我们没什么理由去攻打他呀!打起来也未必能取胜。”帝哀说:“那么早打,这个祸害不能再留了。”于是几乎倾尽全力募了一支军队,由榆罔率领去攻打姬邦卉。榆罔立刻聪穷桑赶回来,跪在帝哀驾前说:“臣万死不敢奉诏。”帝哀果然怒不可遏,说:“我封你做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边帅没有拿到我的旨意擅自来到古阳,知道是什么罪吗?”榆罔说:“我知道是死罪。”帝哀说:“那你还回来送死?”榆罔说:“我去过云州,那里治理的非常好,我们去讨伐他,一定不能得到当地子民的支持。”帝哀不耐烦的说:“把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拖出去了结了。”
那老股厷说:“主上,万万不可如此行事。”帝哀说:“为何不可?”那老股厷说:“大军还没有出发,先杀了自己的长子,而且他开始这次行动的指挥官。”帝哀说:“你觉得我还敢把三军交给他吗?”那老股厷说:“主上,臣觉得攻打轩辕氏的事还是再慎重一些好。”帝哀说:“我这一生都活的非常憋屈,好不容易雄起一回,你们居然这么扯我的后腿。”那老股厷说:“主上既然已经说了,没有任何行动自然是不合适的。”帝哀一听这话,就像是云雾散开终于见到了太阳,说:“所言极是。”那老股厷说:“仍旧让榆罔领兵去,但目的是看姬邦卉到底有没有反心,如果他准备抵抗,就让榆罔灭了轩辕氏。如果对方愿意就低服软,我们就给他一个台阶下,让他们年年纳贡,岁岁称臣。”帝哀说:“这样榆罔就愿意去了?”那老股厷说:“主上肯采纳臣的意见,臣一定竭尽所能劝他领兵出征。”
帝哀说:“那就这样办吧!”那老股厷来到榆罔面前,说:“方才你也听到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施舍老夫几分薄面呢?”榆罔匍匐在地,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大人的教诲我一定谨记在心,这一次我一定不让你和家父失望。”明日,榆罔带着兵马浩浩荡荡离开了古阳,云州方面已经提前知道了消息,手下的人纷纷请战,姬邦卉闭着双眼,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们在说话,仓颉说:“主上,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们。”姬邦卉终于睁开了双眼,说:“如果我们打败了他们,然后怎么办?”仓颉说:“长驱直入拿下古阳。”姬邦卉说:“治所可以不断更换,所以古阳和拿下什么别的地方没有不同。”仓颉说:“至少我们可以将古阳的财物据为己有。”姬邦卉说:“他们在逃跑之前会留财物给你抢,就算你如愿了,你开心吗?就这么一点出息?”
仓颉说:“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姬邦卉说:“传令下去,准备迎接大军进住云州。”仓颉说:“主上,你没事吧!”姬邦卉说:“没听见我的话吗?传令下去,准备迎接大军进住云州。”仓颉说:“主上,我们兵精粮足,为什么要急着投降呢?”一听这话姬邦卉说:“只管执行命令吧!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榆罔领着大军到了,仓颉带着信物迎接大军进住云州,这把榆罔吓一跳,说:“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仓颉说:“我也想不通,许多人私下里都说主上疯了。”榆罔笑着说:“你少在这里装蒜,回去告诉你家主上,就说我在营地等他,有胆子就来叫我。”仓颉把榆罔的转奏给姬邦卉,他说:“我这就去。”仓颉立刻说:“万万不可,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他只要喝令左右将你捆起来押到古阳,他可就是流芳百世了。”姬邦卉说:“他如果这么想,现在就还动手打我们了。”
仓颉看实在拗不过,就说:“为了防止万一,我希望能够让人混进对方营中,一但发现不对好及时护驾。”姬邦卉不说话,仓颉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是死也要拦着不让你去见榆罔。”姬邦卉说:“你去安排吧!”当天夜里,姬邦卉来到营外求教,榆罔被吓了一大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