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被吓坏了,一状将他告到了当地衙门,因为大鸿的职位很高,所以案子很快惊动了风后,风后立刻下令将大鸿逮捕,正要军法从事。神皇、常先来求情,风后不足理睬,他们又去求芒,芒跟风后商议,风后顶着压力不奉诏,芒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时候榆罔亲自求情。其实他已经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但如果他不参加演出,大鸿的脑袋真有可能搬家。大鸿终于免于一死,却没有丢掉职务,还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这件事传到诸侯哪里,大家都说本以为炎帝不过是囚徒罢了,没想到他一个亡国之君,还有那么大的能量。风吼听到这样的消息,表情非常的复杂,说:“芒这个人心机太重了,居然能做戏做到这个份上。”狄苗说:“做戏如果能持之以恒,数十年始终如一,那就不止是戏了,因为他能给子民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正所谓有心种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芒为了缓和与魁傀氏的关系,做了许多努力,到最后还是付诸东流。夸父被再次起用,他们积极参与对有熊国的征伐。华夏立国之后,他们和九黎一样虎视眈眈,做梦都想攻下涿鹿,活捉姬芒。与魁傀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东夷,少昊氏坚守中立之立场,他的目的是希望华夏和九黎之间能够维持一种平衡,当然他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平衡不会持续太久,只是他不愿意很快做出选择,他甚至希望永远不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因为他选择支持其中任何一方,东夷都会沦为别国的附庸。自从大鸿背上了罪名之后,他明显收敛了很多,每天只知道工作。因为他明白,如果他干不好,他不光自己要倒霉,许多支持他的人都会被波及。一时天晴朗,芒来到应龙的营中视察,应龙向他展示是一件新式武器。
芒笑着说:“这东西看起来很复杂。”应龙叫来士兵演示了一下他的使用方法,芒当时就呆住了,说:“它叫什么?”应龙说:“他叫弩。他一般的弓射程更远,只要制作足够多的弩,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射一通,保准让他死都明白不过来是怎么回事。”芒笑着说:“好东西啊!不过你要让工匠们在琢磨一下,看能不能他做的精致一些。”听到精致两个字,应龙差点晕过去,说:“杀人的东西,需要那么精致吗?”芒说:“我的意思是把他做成不同的类型,比如进入山地,要便于携带,进入旷野要行程密集的箭阵。”应龙听了笑着说:“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臣也是这么想的,臣向制作一种大型的弩,把长矛射出去,专门用来攻击敌军的防御工事。”芒说:“可惜我们不掌握铜铁工艺,否则九黎算什么。”应龙说:“主上放心,这项工艺我们迟早会掌握的。”
在军工方面的新成就,极大的鼓舞了华夏军的士气,根据新技术的需要,风后设计了新的阵法,他画了一张阵图,应龙、大鸿、常先各种拿一份,风后说:“这叫做衍握奇图,它讲的是一种新的阵法,一但看明白了,立刻将图烧掉,决不能让奸细把图偷走。”不久之后,风吼就接到了消息,说他们正在练习一种新的阵法。风后把风伯和雨师叫来,说:“我们在这方面需要加强了我自己指示细作,一定要把阵图偷出来,只有我们知道他们在练习什么阵法,才能想出破解之策。”当时天下呈山雨欲来之势,共工坐在明堂,显得有些慌张,夸父说:“我们一定能够协助九黎击垮华夏。”共工说:“我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才陷入今天的被动。”夸父说:“主上,你想学东夷吗?”共工说:“东夷有什么不好呢?人家现在可以独立行事,不像我们处处受制于九黎。”夸父说:“东夷的安逸是暂时的,一旦华夏和九黎决出雌雄,它就会倒霉。”
共工说:“倘若华夏获胜,我们何以自处?”夸父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九黎像我这铜铁工艺,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九黎。”共工说:“姬芒这个人很不简单,那么短的时间就物色了那么多人才,谁能保证他手下的那些能工巧匠不能破解这一工艺呢?”夸父说:“破解铜铁工艺绝非易事,没有数十年功夫,破解铜铁工艺就是个笑话。”共工说:“如果是九黎获胜,华夏之民怕是免不了一场屠戮啊!”夸父说:“主上怎么心疼起敌人来了?”共工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它真的保佑九黎这么一个嗜杀的过度荡平宇内?”夸父说:“自古以来,天下都是强人居之,何谓强人?乃智多而胆大者也!九黎的国蚩尤,老骥伏枥、纵横山里,那个姬芒如果没有他老子给他留下的基业,他今天什么都不是。”共工说:“不行,我不能不为自己留后路。”夸父说:“臣觉得万万不能背叛九黎,否则九黎得偿心愿之日,就是我们命丧黄泉之时。”
力牧在边境密切监视九黎军的动向,发现他们正在往冀州方向增兵。也没有多想就把这一笑着通报给了朝廷,风后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希望你们都能有出色的表现。”快要抵达冀州的时候,应龙下令停止前进,派探马去打听冀州的情况。半日之后探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