峥和柯却并不相信,峥说:“让后稷守最后一关是谁的主意?”随从说:“也是我的主意。”峥说:所以你在耍我们?”随从说:“后稷守在最后一关,意味着这位皇娘日后出什么差错,后稷要负责,而你们可以置身事外。如果这位皇娘让主上十分满意,她是由你们聘来的。后稷干的这个差事,不可能立功,却又可能受过,你们还闹什么?现在要见主上,万一皇娘不能让主上满意,主要要怪罪后稷,这个时候就有人说主上与宗室成员商量好了联手算计后稷。”峥和柯拱手说:“是我们错了,以后有什么事希望能够多多沟通。”之后,选聘皇娘的工作正式开始了,峥和柯四处奔波,为了物色美丽温柔的女子,真是费尽心机、疲于奔命。后稷在这个时候非常紧张,生怕自己因为办不好这件差事得罪主上。他想了很多办法,他的办法是这样,拉尽可能多的人与他一起承担责任。
他一连几夜不睡觉,推测帝尧对美好女性的想象,然后根据自己的想象列出了条目,然后根据这些条目逐一进行验证,之后让每个人负责其中的一条,一共有三十条。帝尧对于后稷的这种做法非常不解,说:“这种事你一个人作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找那么多人?”帝尧说:“我是个男人,对皇娘的候选人说三道四不妥,所以我聘了三十个妇人为我工作。由她们代劳,谁能够更符合这三十条要求,谁就是未来的皇娘。”帝尧听了笑着说:“你这个人真是老奸巨猾,不过我不怨你,人嘛!谁也不愿意卷入是非之中。”后稷说:“主上,能不能允许我放弃相国的职位。”帝尧说:“为何?你是不是怨我还没有举行拜相的仪式。”后稷说:“不,臣一直觉得位极人臣不好。”帝尧说:“说到底你就是信不过我。”后稷说:“主上,臣如果只是做大司农,潜心为天下之农人培育种子,不仅你会心安,我也会心安。”
帝尧忽然脸色变的无比阴沉,说:“你是不是想广积阴德,好让自己的子孙顺利的将社稷据为己有。我偏不许你这么做,就拜你为相国,就让你的功德在你活着的时候被尽情宣扬。”后稷一听自知没有办法拒绝了,于是匍匐在地,说:“既然如此,臣也无话可说,臣告退。”后稷离开之后,帝尧忽然后悔起来,自己真不该对后稷那么说话,把话挑的这么明,他日后每天都如坐针毡,在这种情况,他还怎么能把差事办好呢?当天大内就传出了上谕,确定拜相礼在三天后举行,那一天太原的大小官员都来到了现场,在许多人看来,今天后稷来说是个大喜的其中,可他没有表现的非常欢喜,想到他脸色惨白,目光呆滞,仿佛被雷劈过一样。帝尧面色阴沉,一双眸子里面杀气逼人。帝尧把相国的印信捧起来,后稷跪受之。
之后又有宫人把一套官服交给听了,仪式结束之后,许多人来到后稷的府上道贺,后稷说:“今日大家开道贺,我在此感谢大家。但是诸位的礼物我不能领受,我也不打算招待你们,我希望在办差的时候能够得到你们的支持,其他的都不重要。我不收这些礼遇,也不会穷死,守礼这些礼遇反而让我陷于不义。”官员们只好各自带着礼遇走了,后稷的心情非常糟糕。在大内气氛也很诡异,随从说:“主上,如果君臣彼此不能信任,就还停止他的职务,这些他能够免于祸患,你也能够安心。”帝尧说:“你说他真的是潜龙吗?”随从说:“主上,违逆天子是非常不吉利的事,你何必要做呢?”帝尧说:“一想到他的后代会拿走我的社稷,我就心里不痛快。”随从说:“流言只说他的后代会拥有社稷,又没有说从谁的手里接走的社稷。说不定谋夺你社稷的另有其人,我们只顾忙着对付后稷,如果因此让国家陷入混乱,那可就遭了。”
帝尧一下子愣住了,随从说:“我深知可以确定的说,夺走社稷的肯定不是后稷的后代。”帝尧说:“为何?”随从说:“能够射死我们的箭是看不见的,上天如果真的安排他的后代来谋夺你的社稷,怎么会那么早就把这些流言散布出来的呢?难道它是为了让你有所防范。”帝尧说:“我怎么防范?这不是也什么办法都没有吗?如果我真的杀了后稷,肯定会让我人心尽失。”随从说:“你放心吧!你能知道这一点,天下就不会丟。”一开始后稷因为心态上的屡次犯下严重的错误,他也屡次请罪,帝尧一再赦免,这让许多人觉得帝尧对后稷好的过头了,然后这段艰难的其中渐渐过去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后稷渐渐适应了这种艰难的处境,就像是戴着镣铐站在钢丝上跳舞。在施政过程中,许多奇思妙想,令人叹为观止。
后稷料定帝尧不会杀他,他就集中精力办差了,峥和柯一共物色了上千人,经过不断筛选,有五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