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艳阳高照,重华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侍者来报,说:“鲧来了。”重华说:“那个鲧?”侍者说:“就是之前做司空的那个鲧。”重华说:“他来做甚?”侍者说:“穿着单衣,背着荆条,像是来请罪的。”重华说:“快快有请。”鲧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突然被人截住,说:“请不能带进去。”鲧说:“这个我又特别的用处。”那人说:“什么用处?你想袭击摄政大人吗?”鲧没有办法,只好把荆条解下来交给那人。来到重华跟前噗通一声跪倒重华立刻将他扶起来,说:“我知道你的来意,你是主上的旧臣,我实在承受不起。”鲧说:“你能不能宽恕那些不懂事的小子。”重华说:“我原不想责怪他们,可朝廷自有法度在,我不能任由他们闹下去。”鲧说:“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保证他们不敢再胡闹。”重华说:“如此我真是求之不得。”
如夫人设计的那样,鲧拿回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开始每天参加朝会,私底下仍旧谋划着让丹朱接位。他跟夫人谈论了这件事,夫人说:“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主上,如果主上以遗诏的形式确认重华的继承人地位,形势会对丹朱更加不利。”鲧说:“天子被囚禁,重华可以想发什么样的遗诏。”夫人说:“再就是看谁能够得到更多朝臣以及诸侯的支持。”鲧说:“这个我们可以权力争取。”夫人说:“重华多年担任摄政,与诸侯关系良好,想撼动他绝非易事。”鲧说:“我一定好好争取,一但丹朱即位,我就是辅弼重臣,到时候我就是主宰沉浮的人。”夫人说:“我觉得你应该暗中留有退路,这样才是万全之策。”鲧说:“你应该对我有信心。”夫人说:“我对你当然有信心,可你想一想,连主上这样英明的人都栽在了他的手里,你比主上强吗?”一听这话,鲧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瞬间崩塌了。
当时社会上陆续出现了丹朱的许多负面消息,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更多是真假结合、经过精心创作的消息。他的这些负面故事的内容非常吸引人,以至于当时街头的黄口小儿都能讲的头头是道。这让鲧非常的被动,但不久之后,社会也出现了针对重华的负面新闻。本来鲧是想打重华一个措手不及,明日朝堂之上,本来与往常没有什么异样,突然皋陶出班奏道:“摄政大人,卑职有本要奏。”重华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说:“说。”皋陶说:“臣要弹劾司空大人。”鲧一听这话就急了,说:“你弹劾我什么?”皋陶说:“我弹劾治水不力,浪费民财,纵容手下捞钱,应该处死。”夔说:“卑职复议!”伯夷、龙、重、契也跟着说:“卑职复议。”重华说:“这件事过去很久了,有必要再把它翻出来吗?”夔说:“摄政大人,如果我们让他逍遥法外,如何想那些因此蒙受损失的子民交待。”
重华说:“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散朝。”回家之后,鲧把这件事说了,夫人说:“这件事像是重华的手笔。”鲧说:“那他也演的太像了。”夫人说:“但是这样的大人物都是最能演的。”鲧说:“我不怕他,明日开始,我回称病重不朝。”夫人说:“万万不可,你如果你不去,不等于证实人家的指控吗?”鲧说:“怎么就证实了他的指控呢?”夫人说:“你一遭到指控就心虚的不敢去上朝。”鲧说:“我是称病不朝。”夫人说:“没有人会说自己心虚不敢去,其实这件事很容易就解决了,你停止中伤重华就可以了。”鲧说:“他看出来是我做的了?”夫人说:“重华这个是眼明心亮、城府极深,你蒙不了他。”鲧说:“我就称病不朝,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明日朝会,见鲧没有来,重华笑着说:“那个只会在背地里偷鸡摸狗的家伙没有来,感觉这地方敞亮了许多。”
皋陶说:“摄政大人,必须严惩鲧,否则还有更多的人感对你发起挑战。”重华笑着说:“我就是要引蛇出洞,让那些对我心存不满的人都跳出来。”皋陶说:“然后呢?”重华笑而不答,契说:“一网打尽。”因为这个缘故,鲧虽然称病不朝,重华不但不怪罪,反而不断送去慰问品。夫人说:“赶紧借坡下驴,我觉得重华在挖坑等着人跳下去。”鲧说:“你也把他想的太厉害了,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击败他。”
夫人见鲧听不进去,也不再劝,只顾自己去忙了。一晃半月过去,任凭鲧怎么胡闹,夫人就是不说话,鲧反而疑惑起来,说:“你为什么不劝我了?”夫人笑着说:“你希望我劝?”鲧说:“我也说不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