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伪君子们会这样说,你是一个坏人,所以在你的眼睛里都别人是坏人。如果这种说法成立,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你是一个女人,所以在你的眼里别人都是女人。有一次忘记是在看什么电视剧,里面这样的情节,一个非常善良的女人身后出现一双猥琐的眼神,作者说:“最不喜欢这样的人。”于是单位一个女同事说:“你是不是这样一个人?”作者立刻反唇相讥,说:“按照你的说法,我要讨厌一个杀人犯,我就是杀人犯了。”当一个人这样教导你,干一行就要爱一行,这就好比说嫁一个人就要爱一个人。我们必须承认,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比如说你不能指望清洁工说:“我爱扫地。”你也不能指望纺织工人说:“我爱纺织。”百分之九十的人干工作是为了谋生。作者曾经表达这样一种观点,人们常常把或者误认为是好人,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善良是不是一定软弱呢?恰恰相反,善良是最需要勇气的,而恶毒有时候是不需要成本的。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无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不能想象一个人,见到好处就躲,见到坏处就往上冲。善恶的不同,归根结底是计算利害的方式不同。比如有的人在选择从事什么行业的时候会尽可能的照顾自己的兴趣,而在特殊的年代,人们被灌输这样一种观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而且你要热爱你干的这个勾当。如果你面临这样的选择,你愿意做一个自己感兴趣的行当,还是愿意去做一个能来钱容易的行当,相信许多人会我选择后者,如果生活中遇到这样的人,作者绝对不愿意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如果把金钱看成是最重要的标准,那你应该去风月长裙去从起一个不见光的行当,那样来钱非常快。任何一个成功的人,都不可能是一个讨厌自己工作的人。
在单位可能那些同事一提作者的名字就恶心的要死,没有关系,因为作者提到他们的名字更加绝对恶心。且摁住了闲话,女英已经不是第一次丧重华难看,但他深深的知道,此时此刻后院出了问题,一定会让自己的仕途受到影响。所以他在女英面前始终表现的相当克制。天气越来越暖和,重华带着家眷出去游玩,行人正在那里玩的兴奋,忽然一个汉子跑来说:“大人,老酋长不行了。”重华立刻跟了去,来到瞽叟的寝室,象和他的母亲在一边流泪,重华上去抓住瞽叟的手,瞽叟说:“我愧对你们母子,我不是一个好的丈夫,不是一个父亲。”重华说:“过去的事我们不提了。”瞽叟说:“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个有出息的人,但你要记住,我还是你的父亲,象还是你的兄弟。”重华说:“我记着呢!你放心吧!”瞽叟指着象的母亲,说:“她是你的母亲,你给他磕个头吧!”
重华没有犹豫,立刻磕头说:“重华见过母亲。”瞽叟说:“孩子。你起来!”重华起身做到瞽叟身边,瞽叟说:“我日之后,我的妻儿就拜托给你了。”重华说:“你放心吧!”瞽叟看了好一会儿,说:“娥皇和女英没有来?”重华说:“你是个男人,一点规矩都没有吗?”重华说:“人家是金枝玉叶,我实在不好意思为难人家。”瞽叟一边叹气一边点头说:“那是,如果不是人家,怎么会有你得今天?”重华说:“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儿子。”就在这个时候,瞽叟突然瞪圆了双眼,没一会儿瞽叟就不出气了。重华和象以及他的母亲放声大哭。约莫哭的差不多了,随从进来劝解,止住了哭声,重华说:“母亲,你看父亲的丧事该怎么办?”继母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一辈子不明事理,他的丧事该如何办?我全听你的主张?”象说:“我能说句话吗?”重华说:“当然。”
象说:“如果你是一呼百应的人物天下诸侯都服你,我觉得应该按照天子的礼节安葬父亲。”一听这话继母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重华说:“父亲生前连一方诸侯都算不上,按天子的礼节下葬,岂不是让人笑话。”象说:“父凭子贵,我觉得没有问题。”重华陷入了沉思,不久之后,天下认都知道了瞽叟的死讯,诸侯纷纷派人去吊唁,在这期间,象就给人暗示了自己的想法,他们立刻以为这就是重华的意思,于是诸侯们开始私下串联,然后上了一个联名的奏本,目的就是请求按照天子的礼节给瞽叟办丧事。重华在平阳的爪牙听说这件事之后非常尴尬,不过没有尴尬多久,皋陶就给丹朱上奏本要求允许瞽叟以天子的礼仪下葬。丹朱的心里非常傲慢,把鲧找来商议,鲧说:“这件事无论你准不准他还是会那么办,既然如此还不如准,一来可以保全天子的荣誉,二来克制卖他一个人情。”
丹朱说:“如果重华适可而止,我当然克制破例,可他怎么可能适可而止?”鲧说:“你就是不准,重华还是会得寸进尺,他感兴趣的不是一场葬礼,而是天子的位置?”丹朱说:“那我们还整天呆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