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杰说:“这很可能是敌人你过我们的计策。”辉说:“那又如何,他们兵危将寡,又深入三苗境内,想要作乱,谈何容易。”祥杰说:“如果是在我们事先有准备的情况下,他们的确很难得手,如果他们是趁我们不备,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岂不是很冤枉。”江勇点点头说:“言之有理。”于是加大了力量,一定早找到他们的所在。且说文命带着人进入三苗边境之后,就迷了路。在如今这个年月,到处都是摄像头,即便是孤身一人,你也无处遁形,在那个年月就不一样了,技术条件非常落后,人口又十分稀少,而且那个时候到处都是茂密的森林,很容易找个地方藏起来。他们整日在密林中穿行,一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之前想好的计策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毫无用处。不知道那一天他们忽然走到了密林的尽头,前面有一天河,河的对面隐约能够看见许多高大的建筑。
思嫒非常兴奋,说:“大人,快来看看,那里是不是三苗的王城。”文命凑过来一瞧,说:“今日夜里,我们就渡河。”立刻下令赶制木筏,入夜之后,顺利完成渡河。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冲进王城,将王城里储存的物资横扫一空。然后又放了一把火,在放火之前,他还让人敲锣打鼓,让那些住在王城的子民去逃命。一座好端端的王城,就这样成了废物。江勇听到这个消息,三不住大叫一声,说:“文命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竟然敢趁我不背,焚烧我的王城,真真气煞我也!”辉说:“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希望你能化悲愤为力量,带领你的子民将他们消灭在中苗境内。”江勇一听这话心中凉了半截,说:“这话何意,你打算让中苗独自面对文命。”祥杰说:“他不过是带着一群老弱残兵,你根本不需要怕他。”江勇说:“说说你们下一步的打算。”
辉说:“我打算回去守卫我的王城,我可不想让他烧了我的王城。”祥杰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要怪我们。”原来这三苗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表面上看起来他们是一家人,实际上相互之间都在暗暗较劲。中苗在漫长的时间里一支在援助左苗和右苗,他们深深的知道自己欠了中苗太多人情。一旦中苗困难,他们立刻躲得远远的,生怕中苗让他们还人情。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他们可以协助敌人打击自己的盟友,理由非常简单。经历这么一回,他们深深知道,中苗不会再相信他们,一旦恢复元气,说不定会对他们进行报复,只有中苗彻底不存在了,他们才能够彻底摆脱这个债主。他们假意离开前线,次日夜里,正在绝望当中的江勇遭到了盟友的袭击,因为没有防备,他很快陷入了重重包围。
辉说:“必须速战速决,要不然等他的手下反应过来,事情就复杂了。”在左苗和右苗军队的夹攻之下。江勇终于寡不敌众、他将一根削尖了头的竹竿扎进胸口。没一会儿就驾崩了,辉和祥杰约定瓜分中苗的土地和子民。且说那日王城失火,绝大部分人都逃了出去,虽然物资暂时走些短缺,如果左苗和右苗能够适当接济,应该可以度过难关。然而不久之后,前方传来噩耗,说大头目江勇遭到左苗和右苗的袭击驾崩了。这个时候中苗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思嫒的脸上露出了惊人难以琢磨的笑容,说:“大人,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设法找到江勇的继承人进行谈判。如果谈成,我们获胜的希望就会大增。”文命说:“让我再考虑考虑。”思嫒说:“还考虑什么呀!再考虑中苗就被消灭了。”于是他们找到已经在穷途中的江勇的儿子小江勇。
当时他已经三十五岁,他的能力已经超过自己的老子,当年他就一直主张停止对左苗和右苗的援助。他说:“人心难测,如果你给他一点小的恩惠,他会知道感激你。如果你给的太多,人家就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你以为你花钱买来了感情,岂不知花钱是买不来感情的。为什么不用这些钱激励那些有才德的人努力做事,中年才能够真正有强大的一天。”他还反对与华夏为敌,认为交朋友一定要尽量去交那些比你富有的朋友,这样你有什么困难,他也能接济你。如果你交的朋友都不如你,你一直在接济别人,那交朋友对你而言就得不偿失了。江勇认为做人不能始终把利益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而言把仁义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利益都是暂时的,友谊可以长存。小江勇则认为随着利益的变化,人心一直在不断变化着,唯有利益对一个人的重要性不会改变。
小江勇主动联系文命进行谈判,如果文命能够协助他复国,他愿意成为华夏国君是天子,并且援助年年纳贡、岁岁称臣。这样的条件让人无法拒绝,双方很快达成协议,在文命的支持下,小江勇正继任大头目,然后打着小江勇的旗号召集子民。文命将当地大量的青壮人口编入了自己的绝对,文命说:“这一仗结束之后,三苗将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繁荣时期。”为了追求文命口中的美好未来。当地的士兵们像疯了一样的打左苗和右苗。一看这个情况,左苗和右苗当机立断,要求进行谈判。华夏分别与左苗和右苗签了和平协议,他们都表示愿意年年纳贡、岁岁称臣。文命带着自己的老弱残兵班师还朝,小江勇亲自带着人互送到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