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皇说:“这个破征夷大将军让别人去做,你就留在平阳。”商钧说:“父亲对我寄予厚望,如果我这样做。让他情何以堪。”娥皇说:“他不该让你以身犯险。”商钧说:“常言道‘富贵险中求。’如果我不去危险的环境历练一番,如何能够应对来自文命的威胁呢?”娥皇听了笑着说:“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商钧说:“母亲放心,我一定替你争气。”明日,天降大雨,商钧没有办法启程,他显得有些焦虑。帝重华说:“犯事不要急躁,因为急躁扰乱心性。于事无补。”转过天来,天气放晴,帝重华亲自送儿子远行。记得作者还在上学的时候,每次离家,母亲都要站那里,一只看着作者走出去老远。如果是父母与父母之间分出好坏,这并不困难。但有一点,只要是父母,一般都意味着了不起的奉献。当然他们会有各种各样的抱怨,这些合情却并不合理。
人与人能够相处的很顺畅,这是非常困难的,有的人喜欢坑害陌生人,他利用了彼此的信息不对称。有的人喜欢坑害熟人,因为熟人盲目的相信他。对于有一定修养的人来说,跟关系亲近的人相处反而更困难,关系疏远的人来往的时候更注重礼数,更多的礼数,意味着更少的冲突。关系亲近的人之间礼数比较少,反而更容易发生冲突。每个人在工作和生活中总要不可避免的去面对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当你在面对不同角色的时候,无论是不是在卖力的演出,你都没有办法选择不演戏。演戏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把表演看成是一种技术,就是他的表演所呈现出来的一切东西都是假的。一种是在表演的时候进入一种以命相搏的状态。不晓得看官有没有听过一个叫严凤英的黄梅戏演员,许多人曾经见过她在演完戏之后,在后台情绪失控、哭泣不止。这样的表演对演员的伤害其实蛮大,如果你不进入角色,你的表演不会动人,你进入角色,你会非常难受。
商钧回到边关之后又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当时瘟疫已经过去了,他又开始头疼了,如何才能杜绝野人闯关呢?当地一些不怀好意又喜欢唱高调的人开始他们令人作呕的表演,他们说如果野男人在关外就能过上与华夏人一样的生活,他们就不会闯关了。言下之意是让华夏天子想办法让他们过上与华夏子民一样的生活。商钧说:“华夏天子,治华夏之民,域外之民,有域外的国君去管。”作者曾经不止一次说过,道德是一种非常脆弱的东西。一个人如果根本不爱自己在法律意义伤得配偶,仅凭对家庭的责任,就让这个人一辈子守身如玉,除非这个家伙实在是没有能力去找别人。作者虽然是一位保守人士,但心里也非常清楚,从长远来讲,女权思想会越来越深入人心,传统的婚姻制度一定会最终崩溃。
一个人在公开场合说话滴水不漏,这是一种好的修为。如果他在私下里说话一样滴水不漏,这个人一定是一个伪君子。这世上一定有非常美好的人,这样的不光好人,坏人也喜欢。好人能够适当的保持距离,而坏人会穷尽各种手段去接近她。文命在治水工作上的取得越来越的进展,不过大家都已经发现不仅仅实在治水,他正在做的事情正在华夏形成永久的、不可逆的改变。他非常的忙碌,尽管他闭着眼睛都知道妻儿是多么想让他回家,可他就是脱不开身。他深深的知道,做完了这件事,自己就是实际上的天子了。所以他工作比任何人都卖力,帝重华看到自己担心的事情正在发生,当时华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资源都投入到了治水当中,所以除了守卫边关的军队,他没有办法调动更多军队。
为了方便治水,文命把当时华夏控制的区域化成了九块,他会定期巡视这九块地区。当地诸侯在工作当中与文命形成了实际的依附关系,那些对文命不够服帖的,都被以治水不力的名义处决了。按说处决一方诸侯,一定要经过天子的批准,甚至要把他押送到平阳行刑。然而文命说:“事情紧急,等天子拿到报告再把批复寄回来,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如果天子再给他申辩的机会,一来二去不知道有多麻烦。不如直接杀了,我来解释这件事,你们无需为此时担责。”帝重华拿到文命的奏本,说他已经把犯事的诸侯给杀了,他也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如果追究文命的责任,从而导致治水工作发生停滞,所引发的各种难以预料的后果就得有自己承担。
他选择了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文命自始至终没有拿到批复。但他毫不在意。继续在做自己的工作,在巡视过程中开始有意识寻求支持。一开始他只是寻求一些底层人士的支持,之后就开始寻求一些官员的支持,一方面他用霹雳手段整治那些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一方面他有开始与诸侯谈判,在这方面他展现出了惊人的能力,许多诸侯跟他在私底下达成了协议,他把那些参与治水的人组织起来进行军事化管理,令行禁止,对于这些人来说,文命的话就是圣旨。与此同时,文命暗中派人对阳城的地形进行勘查,打算在那里营建一座至少与平阳规模相当的城池。后来万事俱备,他就把这件事写成奏本给帝重华寄去。对方看了竟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前因为洪水的威胁他们不得已逃往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