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说:“我也认为现在不是推举氏的好时候,但也不能再拖着了,现在我们就应该好好谋划这件事,争取在两个月内收获结果。”盈问对方道:“这样行吗?”对方沉吟片刻,说:“没有多少把握,我们全力去争取吧!”盈笑着说:“好,我期待自己被正式推举为氏。”那妇人说:“时不我待,我们现在就应该好好商量一下,准备工作从哪里开始?”对方说:“我仔细的想过了,要想让子民支持我们,我们就得知她们每天都在想什么,她们最需要什么,而这是我们能够给予的,我们要熟悉她们的语言和行为方式,这样我们才能从容的驾驭她们。”盈笑着说:“言之有理。”那妇人说:“怎么熟悉子民呢?”对方说:“我们要做她们做的事,彻底的融入她们当中。”盈正色道:“这样一来作为氏的神秘感就没有了,没有了神秘感,谁还能对我心存敬畏呢?”那妇人说:“想让别人对你心存敬畏,你得首先被推举为氏才可以。”盈说:“你觉得子民能推举跟她们一样的人做氏吗?”那妇人说:“我没有要求你跟她们一样,但你要让她们觉得你是她们的同类,如果她们不拿你当自己人,你如何能稳稳被推举为氏呢?”盈说:“你觉得这样可以吗?”对方笑着说:“主上觉得这样会伤了自己的体面?”盈点点说:“是啊!”对方说:“主上珍惜做氏的体面,可你要是没有被推举为氏,作为氏体面从哪里来?”那妇人说:“主上,这件事你不可以有丝毫犹豫,相比于你日后的功成名就,这点委屈走算什么呢?”对方说:“主上,你本来也是一介草民,想要被拥立为氏,你不该位她们做些什么吗?”盈说:“我做了氏,自然会善待她们。”那妇人说:“如果你是一位子民,你能相信自己说的话吗?想让人家相信你,你必须拿出诚意来。”盈说:“诚意就是我必须跟她们一起做事?”那妇人说:“三皇在世的时候,都要跟子民一起做事,你的功德跟三皇没有办法比,凭什么不与子民一起做事。”盈不禁胸中燃烧起一股怒火,说:“你们到底是不是我的人,怎么可以让我受辱?”那妇人说:“主上,让你跟子民一起做事就是让你受辱,请问你是怎么看那些子民的?如果你视子民如蝼蚁,你觉得她们真的能臣服于你的脚下,心甘情愿的推举你做氏?”盈一听这个简直要疯了,冲着那妇人大声说:“太过分了,你敢对我如此无礼。”对方葡匐在地,抓着盈的一只脚说:“主上,她得话虽然不中听,可理是对的。”盈说:“你也支持她。”对方说:“主上,她也是支持你的。”那妇人说:“主上,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请自便。”盈简直被气疯了,说:“你给我滚出去。”那妇人站起来要出去,却被对方拦住,说:“且慢。”然后来到盈面前,说:“主上,为政之要,贵在得人。且不可以一时之愤而失人,请你三思。”盈坐在那里,面色阴沉,对方说:“主上如果愿意屈尊降贵,跟子民一起做事,便知道子民每天面对的难题是什么,如果你能够帮助她们一一解决,你不但可以在穴居国被子民拥戴,散落在各地的人也会来归附,因为谁都愿意过好日子。”那妇人说:“主上,凡是凸出的山头,风必削之。凡是凸出的枝头,风一定要掰弯甚至折断它。凡是凸出的河岸,流水会日夜不停的磨损它。主上坐在最高的地方,只有最谦虚的人坐在上面才能保全自己。主上,臣劝你屈尊深入到子民中间去,实在是出于一片忠心,如果你信不过我,我情愿离开。”盈冷冷的说:“你不知道进了我的班子就出不去吗?”那妇人说:“我蒙上天垂爱,赐予我许多智慧,如果这些从命注定无用,我宁愿一死。”盈说:“你威胁我。”那妇人笑着说:“拿自己的命只能威胁那些最在意你的人,我在主上的眼里自然比鸿毛还轻,所以我就是去死,对你也不是威胁。”对方看两个人都在气头上,立刻说:“都是自己人,说什么生啊死啊的。”一看这情形,盈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想端着了,于是陪着笑脸说:“你们放心,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心腹。我是个粗人,有时候会自以为是,今后我一定克制自己,尽量做到从善如流。”那妇人哭了,说:“主上,如果你听我的计谋而没有被顺利的推举为氏,我一定以死谢罪。”盈立抓住她的肩膀说:“不会的,你这样尽心尽力,我一定会被推举为氏。”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下来,对方本来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回去了,笑着说:“真的很开心,我们应该庆祝一下。”那妇人说:“还是等主上正式被推举为氏之后再庆祝吧!”盈说:“真的到了那一天,你走会劝我应该收敛自己的言行,庆祝这种事你一定不会支持。”那妇人挠着头皮说:“主上如此知我,敢不尽心尽力做事?”盈说:“我们班子所有成员应该戮力同心,争取在任内作出一番成绩。”明日,一大早盈就离开寝宫,她跟着子民一起采集,一起狩猎,她不是表现最优秀的人,竟然遭到子民的嘲笑,这让行非常恼火,那妇人说:“主上,此事不足为虑,虽然你在采集个狩猎当年表现一般,但你可以驾驭最优秀的人才,我们这个群体的精神支柱。稍微假以时日,子民就会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对方也说:“她说的没错,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那妇人说:“人和动物都是如此,你表现的像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