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是不是有过这样的经历?吃什么好吃的东西把自己给吃哭了?看什么名画把自己给看哭了?作者对于这些话一般都是不信的,因为它听起来与作者在生活中积累的感受是如此的不同。在炙热的青春期,作者非常在记录自己的所谓爱情故事的时候,经常把没有存在活的东西记录进入,比如谎称自己为某个女孩流泪。小的时候眼泪很不值钱,渐渐长大以后,觉得哭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人到中年之后,遇到越来越多需要流泪的场合,比如在出席葬礼的时候,如果不留几滴眼泪意思一下是说不过去的。古人说:“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可以这么说,作者年过三十,还没有被什么东西感动过。不过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上天把我丢进水里,我就鱼虾一样在水中过,上天把我丢进火里,我像灰烬一样在火中过。
在之后的日子里,没有人再因为瘟疫病倒,然而恐慌的情绪并没有就此消失。在润的带领之下,大家又在一出空地上筑起一座高台。高台完工之日,子民们在这里举行了隆重的祭祀仪式。润因为操劳过度病倒了,她病的很严重。梦南一直在身边照顾她。一些不安分的人开始蠢蠢欲动,她们散步流言说这些灾祸都是次民氏招来的,如果不能及时将她推倒,等到她缓过来,会有更多的灾祸袭来。这些人的影响力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终于一大群人冲进了寝宫,一把将梦南推开,准备行凶。这个时候润突然站了起来,大家全都愣子了,只见润不停的抖动着四肢,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壮妇说:“把这个疯女人给我宰了。”声音还没有落地,突然有两只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只见润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她两脚乱登,在场的其她人都看傻了。
这个时候人群中又有一个人说:“快救人。”只听咔嚓一声,润就将那个壮妇的脖子给勒断了,将她扔在地上,润又开始装神弄鬼,那些人吓得抱头乱跑,没一会儿她们就跑光了。润突然瘫坐在地上,梦南不敢靠近,润说:“你去外面看她们走远了没有?”梦南立刻冲出去,仔细瞧了瞧,回来说:“外面确实没有人。”润长长的吐一口气,说:“总算是熬过了这一关。”梦南愣了好一会儿说:“主上,方才你是装的?”润斜眼瞧着她说:“不该问的永远不要问?”梦南把脑袋低下去,没一会儿又抬起头说:“主上的病好了?”
不等润作出回答,梦南又说:“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病。”润说:“要牢记祸从口出的道理。”梦南立刻葡匐在地,说:“小的知罪了。”润说:“来世上走一遭不易,希望你好好珍惜。”梦南说:“小的不敢忘记主上的教诲。”没过多久,梦南就听说外面那些子民正在谋划着要另立一个氏来取代润。她不敢有所隐瞒,润说:“你就对外散步消息说我已经康复了。”梦南依计而行,然而她的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明日润带着梦南出去巡视,子民见了她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绕道而行,一开始她以为是子民不明真相心里害怕所致,后来才知道子民是用对待鬼神的礼节对待她。她非常的愤怒,立刻召集团队成员议事,没想到团队成员没有一个到场。
于是让梦南传出主上要重新选聘团队成员的消息,没想到几乎所有人都相信次民氏已经驾崩了。并且听说她们正在商议如何给次民氏办丧事,梦南说:“主上好端端的活着,而且每天都出来巡视,你们难道都没有看见吗?”站在她对面的一个妇人说:“没有看见。”梦南说:“昨天我还有看到你,你怎么可以说谎呢?”那妇人说:“我没有说谎,是你得了迷惘症,把一个死人非说成活人。”梦南说:“你胡说。”那妇人说:“现在整个穴居国,只有你一个人相信次民氏还活着。”梦南说:“主上自己也认为她活着。”那妇人说:“那个是鬼。”经过这么一说,梦南自己也含糊了,难不成老娘真的得了迷惘症?越想越感到害怕,回到寝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润,这眼神活像是在看一个鬼。润说:“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中邪了?”
梦南说:“你到底是活人还是鬼?”润一听这话当然被气的够呛,说:“你在说什么?”梦南说:“对不起,我不能在你这里工作了。”站起来正要有,突然被润从后面锁住了脖子,润长叹一口气说:“想不到我堂堂穴居国的氏居然会是这么个下场。”她越累越紧,梦南的嘴唇从红色变成紫色,紫色变成黑色。过了一会儿,她的整张脸变成了绿色,眼珠子瞪的跟牛蛋一样,舌头伸出来足足有半米长。感觉梦南的身体一点点凉下去,润的心头一紧,松开之后,梦南果然已经死了。润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这可吵醒了这里在不远处睡觉的一天蛇,蛇的心情极为烦躁,立刻过来,一双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在润的身上。润知道蛇已经动了杀念,于是先下手为强,猛的扑过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