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来!”弘历懊恼地捶了下床榻,刚刚通了人事的他自然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主子,是否让富察格格前来侍候?”虽是太监,可是该懂的吴书来做为四阿哥的贴身太监早就懂得,所以吴书来一看主子亵裤上的湿渍就明白了,而他口里的富察格格是去年刚送来侍候主子的,现在这情况,明显主子身边该有人侍候了。
“嗯”弘历往床上一躺,他此时确时需要一个女人来缓解,只是让他最懊恼的是,刚才他居然是因为一个小姑娘弄成现在这样,而这个小姑娘才五岁!
没错,就是今天碰到的讷尔布家的女儿,当时看着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美人,后来他才知道,小姑娘才五岁,所以,他懊恼是他居然梦到一个不过五岁的小姑娘,而且还弄成现在这样!
弘历觉得太丢脸了,幸亏没人知道,连他自己都觉得丢脸,为了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就算这个小姑娘是个小美人,可他爱新觉罗弘历是没见过美人的吗?
“奴才见过爷,给爷请安!”吴书来的效率没得说,很快,这位富察格格就让他召来,跪在了弘历脚下。
“把衣服脱了!”弘历粗暴地把富察氏拉上床榻间,看着富察氏这张脸,弘历没来由地更烦燥,直接把屋里的灯全熄了,弘历觉得这才算能勉强将就些,可惜,他的这些心理无人能知,也无人敢知,吴书来以为是主子的新花样,尽管以前主子都喜欢留着至少一盏灯朦胧一下,而富察氏就更离谱了,还在沾沾自喜,以为大半夜四阿哥让人把她唤来,是对她的喜爱,浑然不知,弘历现在只是把她当成发泄心里火气身体火气的一个对象。
等到弘历起床时,弘历心情又莫名好了,不过不是因为富察格格的灭火,而是他突然想到,那位小美人的哥哥讷礼十岁了,这年纪放在现代就是一个屁大的事都不懂的小屁孩子一个,可是在这个时代,却已经有很多事可做,比如伴读随从之类的,已经足够可以了。
弘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他就是这样做了,点了讷礼做了自己的随从侍卫。
他是主子,所以,他想做什么无人敢说不,对弘历来说,他显然比起他的皇阿玛来,更为随性,他想,所以做了,即便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为什么,但一点无碍他下这样的决定。
可他不知道,他这样的一个决定,带给讷布尔一家是多大的震撼。
“当时,我记得,四阿哥就是这么随口一问。”包括讷尔布在内都蒙了,不明白,怎么一下子自家儿子就入了四阿哥眼了,要知道,四阿哥虽只是一个阿哥,但圣上对其的器重已无人不知,只要不出意外,这位四阿哥,不用说都明白了,而现在跟着他的人日后,那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里的鸡犬,这在他们讷尔布一家看来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也没敢想,可现在一下子,这么个天大的馅饼就砸在了他们家的头上,他们能不蒙吗。
“这是随口一问吗?”郎佳氏愣了半晌,才吐了这么一句,她一个妇人,真的猜不出这位主子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别说郎佳氏一个妇道人家,就是讷尔布也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四品武官,在这官贵满街走的京城,他讷尔布就是水花都掀不起来的一个小官,接触不到上层,自然思想长期下来就会不可免地受到局限,讷尔布自然也弄不明白这位四阿哥的想法,事实上,没有人知道弘历是怎么想的,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想,别人又如何知道一个真正的原因。
雍正也不会过问,在讷尔布家看来是一件大事,在雍正眼里就是一件小事,弘历是自己培养的继承人,这点小事,他早就可以自己处理了,自己若是此时还需要事事为他去想,那么,这个继承人,他怕是也要考虑了。
总之,讷礼的第一份前途就这样定下来了。
“妞妞,那天你也见到四阿哥了,四阿哥长什么样?”本来没什么想法的,可讷礼现在成了四阿哥的近侍,郎佳氏又开始不得不有想法了,她没资格问四阿哥,只能来向女儿这里求证。
“不知道。”筱黎显然没想到,额娘专程让人叫了自己过来会问这样的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妞妞,你一眼都没看四阿哥?!”这次换郎佳氏意外,妞妞就一点好奇都没有,那可是天家的阿哥!
“没有,当时就是行了礼,然后就站在了一旁,额娘,我怎么会四处乱看,不是你教的吗,眼神不准乱转。”筱黎还真就是这样了,四阿哥是看到了她,记住了小小年纪已显现出来的美,还因此自火了一把,怕是弘历了不知道,他这算不算自作多情了一把,敢情人家对方小姑娘是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呵呵——”郎佳氏也只能干笑,原本准备好的一箩筐话也没了用武之地,开头都没有,哪还有继续,当然最让她放心的是女儿没有这个心,否则,这才是真麻烦,放在庶女身上,她是袖手旁观就当看场戏,可是放在自己女儿身上,她就是操不完的心。
“额娘,妞妞想吃桂花糕!”筱黎心里也是一脸黑线,偏还不能说出来,否则,她真说一句,我的额娘耶,您真的想多了,您女儿才五岁,您就开始担心嫁人的问题会不会太早了!不能进行成人间的对话,筱黎只能用孩童的卖萌把话题绕开,额娘,这个话题,我们还是放几年再来说比较合适吧。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