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让弘历忙了这久,今日终于忙里偷闲提早回府,给自己放松了,回了府,高氏不能去屋里拉人,在路上堵人可没说不行,于是,弘历首先便进了高氏的屋,对些,弘历也无所谓,回来本就是看美人的,虽然心里对筱黎多期待一点,却也没忘了他的众美人们,至少他的福晋和高侧福晋没忘,所以,先去哪里都行。
带着不错的心情进了高氏的屋子,初高氏也是温柔小意侍候着他,净脸擦手,端茶递水,捶腿捏臂,这样的高氏不得不说体贴得让弘历舒服,这种舒服是别人暂时无法代替的,包括筱黎在内,和一个无关感情的男人过日子,这一关,筱黎心里还需要时日才能做到自然成习惯,而雅淳,她当然也做,只是和高氏比起来,始终少了一分柔与媚,没有高氏这般的软人心,这也算是高氏便是在弘历有意下也能靠着自身本事不失宠的一点,让人舒服,哪个男人不喜呢。
也因为这个舒服,让弘历一次又一次更多地放纵着高氏有时候已经有些出界的行为,就比如拉人,敢在路上就把他拉走,甚至福晋的屋子都不给机会,这点小小的手段,弘历愿意给她,因为她最终的目的只是他。
但,如果这个目的再多了其它的,弘历同样能随时收回他给予她的放纵。
“爷,您几天都不来,婉容想死您了!”高氏趴在弘历怀里,有意无意地挑弄着弘历。
“哪想了,告诉爷?”一手挑起高氏的下巴,弘历坏笑,媚骨柔香,弘历自是不会让自己忍着,另一只手自然是干该干的坏事去了。
“哪都想,想得可疼了!”高氏水汪着眼睛,带着几分女人的羞怯,端是媚眼如丝,煞是勾人。
“哦,那让爷来看看哪疼了?”此中老手的弘历手指拨弄,几下眼前入眼的已是一片桃花春色。
“爷,您几天不来,婉容想您又不敢去找您,婉容,婉容——”高氏上下轻颤,更是勾得弘历眼神间都热了几分。
“我们婉容还有不敢的?”美人哭泣也是一种美,特别是此刻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爷,您总是糊弄婉容,婉容胆子可小了,前几天娴姐姐说了以后谁无事时都不准私自找爷,否则可要重处,婉容当时一听就吓坏了,哪还敢再找爷,爷,您可要记得,婉容不敢去找您了,您可要来看婉容,要不然,婉容就见不到您了!”高氏翻了身子,紧紧贴着弘历,这个时候,当男人要而不得的时候,正是最适合说话的时候,事后再提话,男人更多都会敷衍了事,所以这个时候提是最好,特别是爱面子的爷,无论他此时不管什么原因说过什么,过后,他都会认下的。
“婉容,你跟我几年了?”高氏自信万无一失,以前她没少这样做过,她正自得意,准备更进一步时,却不想弘历放开了她,甚至开始自己整理起了衣袍。
“爷,婉容错了,婉容真错了!”一看此景,高氏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跪下认错,尽管她此时仍不明白哪出了错,但不管什么,先得在爷面前把这个错认了。
“你跟我这么几年,你能让我宠你,便应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婉容,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我不希望你让我失望,明白吗?”弘历站起来,又弯下腰,依然是手指挑起高氏的下巴,可刚才两人间的温情早已荡然无存,说完这番话,弘历笑笑,然后放开高氏,径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