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锥体,无缘无故多出一个摩托车踏板,不奇怪吗?反正我和大都督都觉得奇怪。
“站上去试试?”周宇试探地问了一句。
“没用的,我试过很多回了。”妮卡说着跳了上去,在上面正反各跳了两下。
“我试试?”说完,周宇一把把她接下来,自己站了上去。踮踮脚?没事!踩一踩?也没事。
起初,是没什么的。
突然,咔哒一声好像什么机械扣住了弹簧,紧接着哒哒哒地连续机括响声,吓得周宇连忙猫腰蹲下。
“妈的,谁开枪?”他四下张望了一声,不是枪响。而是,角锥体在响。整个塔在晃动,不知为什么,周宇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震动着,带动着周围都在共振。
“看!”周宇顺着嘴巴呈o型的妮卡手指向的方向一看,自己也吓得向后跳了一小步。
角锥体在解体,以飞快的速度由密不透风的石墙裂出缝隙、由大变小、再由小变成渣,稀里哗啦全都跌落下去。周宇听到身下十几米地面上叮叮当当,这些石块着地的声音。
很快,石头房子就碎成齑粉,一点儿不剩了。
“那、那是什么?”
“怎么什么都是你看到的,我瞎啊?”周宇啐了一口,又顺着人家手指看去。
石室消失后,只剩下承载石室的角铁,横竖交叉着。在角铁正中央,趴着一只金色的蟾蜍一样的小动物。
“癞蛤蟆?”周宇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癞蛤蟆是什么?”妮卡边问边顺着骨架走了过去,蹲下来仔细端详这只小动物。
周宇也摇摇晃晃地跟了过去,手上还是得把着头顶的悬挂,走钢丝这玩意儿他没练过。
“还真是只癞蛤蟆,不会是活的吧?”周宇也不管有毒没毒,有陷阱没陷阱。拿起一个长条形的石块,离着一点距离捅了捅那金蟾蜍。
“不动啊!可能是个摆件儿,这玩意儿以前我见多了。做生意的、开饭店的很多人都供奉这个,搏个好彩头。其实啊,无非是心理安慰。”
妮卡却不相信,整件事这么简单?她靠近去,把蟾蜍拿了起来放在手心里。东看看西看看,好似喜欢得紧。
“嗯,不过这只,雕工的确不错,可能是苏工。”周宇口花花地频着。
“唉,你看?”妮卡把蟾蜍翻了过来。
“它的肚皮上好像有字呢!”妮卡举到周宇眼前。
“唉,别、别、别,我对这东西过敏!”周宇忙挡开她手。
一推一挡之间,妮卡手里一滑,小蟾蜍掉了下去,周宇眼疾手快,一把从背后抽出赎罪之剑,挽了个剑花儿堪堪用剑身接住小蟾蜍。
“怎么样?我这独孤九剑,我跟你说。。。”话还没说完,两个人的眼睛都直了。
那小蟾蜍端坐在剑身上,紫气氤氲而出,越来越浓最后将它紧紧围绕,蟾蜍的颜色也从金色变成紫色,旋转之气越转越快,就像一个超小型的龙卷风,周宇甚至听到了里面的电闪雷鸣之声。
“不会吧?这么诡异?”周宇托着剑把儿,一动也不敢动。
“来,帮我一把!”
“帮你什么?”妮卡都吓傻了。
“把我这只手的手套拽下来!”周宇右手举着赎罪之剑,他需要有人帮忙才能露出左手小指上戴的诅咒之瞳。
诅咒之瞳一出,异象更甚。两缕紫气如两条游龙一般,旋转、翻滚,甚至先后射入小蟾蜍的嘴里。
等等,嘴里?周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居然,那只蟾蜍动了,张开了嘴。在贪婪地吸食着紫氲。
“不会吧。。。它、它动了。你、你看到没?”周宇两只手、两条腿摆出一个任君采摘的姿势,大气不敢喘。
“你这些?”妮卡皱了皱眉头,没再说话,继续紧张滴盯着周宇剑上的蟾蜍。
正在二人想靠近一点儿看清楚些的时候,刷的一簇白光从蟾蜍身上射出,照的整个命运轮如同白昼一般。周宇感觉就如同在自己面前一米处炸了一颗照明弹,眼前一白、脑子停转,瞬间致盲了。
“啊、啊、啊”,周宇连忙把左手收了回来,用力用手背揉着眼睛。
“我瞎了,这回我真瞎了。苍天啊!”周宇一边揉,一边哀嚎着。
“行了、行了,没事了。”妮卡闭了一会儿后再睁眼,一切恢复如初,搡了他一把。
“蟾、蟾蜍呢?”周宇把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在剑身上,即便刚才瞬间致盲他也没有松开持剑之手。
“不见了?”妮卡跳过去,手把着剑上上下下地翻看着。
“唉?蟾蜍不见了,但是上面有字留在剑身上,你看?”妮卡挥手叫周宇过来。
“你念就行了,我听得见。”周宇还搓着眼皮。
“我看看哈,有些小、有点儿看不清。你等下!”妮卡拽着剑往外站了站,靠近塔外的地方月光明亮许多。
“写的是:海之西北、空之斐斐,一念之差、色仁行违,圣者扁舟、子从恶鬼,岛瘦郊寒、上善若水。”因为字迹不是很清晰切且用得都是古语,妮卡花了很多时间识别,所以读了好几遍才读完整。
“什么乱七八糟的,晦涩难懂的很。”周宇也不理她,转头就向下走去。
“跑那么快干嘛?小心还有鸠巴卡,吞了你。”妮卡一跺脚,跟着他快步绕着圈跑了下来。
“你说,为什么我站在那门口,密室就不打开呢?”妮卡疾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