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军是什么人,最擅长的就是把人当奴隶一般招呼,因为大家都是从那儿过来的。怎么折磨人最爽快,没有人比卡兹克他们更熟悉。
只见这小子亲自出手,把苏威扒了个干净。然后一头绳子结活扣儿套在苏威脖子上,掷过房梁把另一头提在自己手里。起,卡兹克把绳索在胳膊上用力缠了几圈,苏威应声被吊了起来。绳结勒在喉咙上,人呜呜呀呀地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越挣扎越紧,越喊呛到鼻子里的口水越多。看着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腾着的城主,满地的总兵、贵族、祭司一个个把头磕得咚咚作响,哭天抢地地说饶命。
“我说克津大人,你这生日会办得不怎么样啊!”背着手的大都督嗔道。
“呃,老弟何出此言啊?”克津面露不解之色。
“光顾着让那些歌舞伎跳舞,怎么不让苏城主到这舞台中央献艺啊?我看他这踢踏舞跳的很好嘛!”周宇指了指在空中蹬腿的苏威。
纵使是事件的主谋之一,看到昔日不可一世的城主此刻即将以这种毫无尊严的方式毙命,克津也是一阵胆寒。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怎么杀人跟儿戏一般。此前只看到他古灵精怪的一面,没想到竟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霸王。
“行了,卡兹克。给苏大人一个痛快吧!”周宇手一挥,卡兹克把绳索拉起系在身旁石柱上。窒息之人能坚持得了几分钟,周宇比谁的清楚。他看着眼前的双腿蹬着蹬着没了力气,最后用力向后一踩,直挺挺地悬吊在空中。顺时针转着圈圈。整个人眼睛凸出,舌头吐出半尺来长。死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