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刚一到门口,一道无形的屏障就将他弹得飞了起来,将身后的那些看热闹的众人压倒一片。
顿时,一片“哎呦”声四起,奕星好整以暇地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外面,道:“你们也看了一天一夜的热闹了,不嫌累吗?本座现在没心情理会你们,若是谁惹了本座不高兴,哼!”
说着,奕星就要关门,夏穹连忙爬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门口,道:“奕星大人!奕星大人请息怒,我家太子年幼无知,惹恼了奕星大人,小人这里替我家太子向您赔罪,还请您大量,将他交给小人。小人一定会看护好我家太子,不让他再出现在您的面前。”
没想到,这一番话,顿时将周围那些或者是单纯看热闹,或者是有着别样心思的人给炸开了。
“奕星?传说中的那个神算卜大人?”
“难道真的是他?他居然屈尊降贵,住在这个小客栈里?”
“谁知道呢,这些大人们一个个的都有着怪脾气。”
奕星关门的手一顿,看了看那正挣扎着爬起来的祁伟扬,道:“给你可以,但是赔礼道歉,你还没那个资格,我要他,亲自开口道歉!”
“你做梦!”
祁伟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脸难堪地说道。
奕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冲着门外的夏穹咧嘴一笑,道:“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说着,不等夏穹说话,奕星“砰”地一声将门关上,紧接着,里面便传来了祁伟扬的惨叫声。
夏穹一脸死灰地跪在那里,祁伟扬叫一声,他的心脏就抽一次,差点没将自己抽死过去。
好在,奕星也没有过多地为难这个朱雀国太子,不过盏茶功夫,就将他用一块布蒙着脑袋,扔了出来。
“将你家太子带回去,少来惹是生非,不然,本座可不会顾忌你家皇上的面子!”
奕星的话说得可谓是一点情面也没有留下,但是夏穹却完全不敢生出丝毫的怨言,连忙千恩万谢地将已经昏迷的祁伟扬带回了房间,关上大门,设下隔音屏障,不再理会外面的任何是非。
“太子,他究竟是哪一国的太子?”
外面,有不明真相的人突然开口道。
“还能是哪国的,玄武国和青龙国都是新帝登基,都未曾迎娶皇后,也没有子嗣,自然不可能是他们的,而我们白虎国的太子,现在尚且年幼,那只能是朱雀国的太子了!”
“朱雀国的太子怎么会跑到白虎国来?”
“谁知道呢,明明听说这个太子还算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储君,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草包。连奕星大人都认不出来。”
“谁知道他是真的没有认出来呢,还是故意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祁伟扬刚才进去的那个房间,这些人则是有意无意地选择忽略了奕星,有些胆小的,更是已经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不在露头了。
闻名整个大陆的神算卜啊,四国皇室都要礼遇有加的对象,尤其听说,他现在还是玄武国的国师,这样的身份,可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招惹得起的。
至于那昨天的紫色光芒,还有今日的那一阵阴冷的波动,这些人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提及。
奕星看了看床上依然还躺着吸收紫色光芒的珑织染,冷哼一声,知道这里的情况暂时是稳住了,现在他只等珑织染一醒来,就马上转移阵地,重新找一个安静隐秘的地方让珑织染养伤。
随着小兽将他体内的天道之力全部吸出,奕星那被压制的演算能力已经算是恢复了,看着珑织染一时半会儿应该还结束不了,便做了下来,打算推测一番接下来的吉凶。
小泥鳅从珑织染的床上爬了下来,刚才,奕星在放那个朱雀国太子进来的时候,就将它扔到了床上,这床边有着奕星早已经布置下来的诸多阵法,除了隐匿身形,还能隐藏气息,因此,那太子进来了那么许久,都未曾发现这其中的异常。
小泥鳅爬到那方桌上,看着奕星在几块石头上划来划去,点来点去,不敢打扰,正欲离开,奕星的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
“有贵客到?”
话音刚落,一旁的窗户忽然发出一个吱嘎吱嘎的声音,那附着在上面的阵法,顷刻间便被人击打破碎。
紧接着,一个身着镶金边青色长袍男子便从那破碎的窗户里跳了进来,然后,又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那青衣男子的腋窝里探出头来。
“奕星哥哥!”
奕星抬眸,眼中闪过一道火气,他看着玄墨渊的背影,道:“你来干什么?”
听到身后那充满了火气的声音,玄墨渊将自己夹着的小虎放了下来,微微转过头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何不能来?”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奕星忽然拍桌而起,对着他怒目而视,“她既然已经成为了你的未婚妻,你不呵护也就罢了,你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如此待她!”
玄墨渊眼中闪过一道愧疚,但是很快,他便将自己的情绪收敛好,道:“本王感谢国师这一段时间对阿染的照顾和奔走,但是那是本王与她的事情,与国师无关。还请国师,莫要管得太多才好!”
奕星被玄墨渊的这一番话气得火冒三丈,也顾不得自己与玄墨渊的差距了,当即上前几步,揪住了玄墨渊的衣领,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玄墨渊!你”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小虎忽然一声惊呼,在地上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