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阮绵绵也是深入了林子,阮绵绵觉得消食也差不多了,正打算往回走,却听见前面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响。
阮绵绵仔细的向前面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人。
好奇心驱使,她向前走了两步,但忽然停住了身子,是一把长剑。
锋利的剑刃接触到皮肤,阮绵绵不由得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当即也不再顾及什么,连忙说道,“我并非有意冒犯,这里是相国寺,现在有重重的守卫,阁下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我保证不会声张。”
“哈哈哈哈,倒是有趣,让她过来。”一个男人笑了出来,阮绵绵听着这个声音,清朗澄净,很是好听。
“我还是不过来吧,阁下快点离开为好。”阮绵绵小心翼翼的说,谁知道这是谁,她根本不行过去好不好!
执剑的人却没有什么好脾气,撤下长剑推了她一掌,阮绵绵不由得向前一个趔趄,抬起来,一张银质白玉面具引入眼帘。
只是这个人躺着,阮绵绵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似乎是受伤了。
阮绵绵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但后颈一凉,那人将剑架子了她后颈上。
阮绵绵胆战心惊的说,“有话好好说,我不过一阶弱女子,劫持了我对你们没什么用处的……”
她的运气实在是不好,出来散个步还能遇见刺客。
“哈哈哈哈……”
那人听了,却是又笑了起来,十分的瘆人。
过了半晌,他又说道,“既然没什么用处,杀了不正好?”
阮绵绵立刻感觉大后颈的剑施了力,连忙说道,“有用的有用的,你受伤了,我会医术,可以为你治疗。”
后颈的剑停住了,阮绵绵一身的汗,刚刚那种感觉没有错,那人确实是迸发出了杀气,准备杀掉她的。
至于受伤的面具男扔然淡定,“你如何断定你可以医治好我?若是你不行,我依然能杀你。”
阮绵绵额角冒汗,极力保持冷静,“我既然敢开口,就不会是泛泛之辈。”
面具男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阮绵绵的话,过来半晌,阮绵绵看见他点头。
“好,就给你一个机会。”
阮绵绵暂时松了一口气,后颈的剑却仍然没有放下,阮绵绵感觉到后颈湿漉漉的,似乎是流血了,还有点疼。
面具男的伤口在胸口,阮绵绵没有办法,只能解开他的衣领,脱下他的夜行衣。
鲜血已经将他的里衣都染红了,阮绵绵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样的伤口对她已将毫无冲击感了,毕竟君止墨的伤比这严重的多。
从怀里掏出手术工具,阮绵绵一一排开,先用酒精清理了他的伤口,是剑伤,被人一剑刺入胸膛,要是偏一些,就直接刺入心脏了。
清理完伤口,阮绵绵敷了药,直接用针线缝合。
面具男也是忍痛高手,阮绵绵缝合期间,他没有坑一声。
未免面具男怀疑和不配合,她解释了一下,“这样可以让你的伤口愈合得更快,这线是羊肠线,不用拆线,会被你的身体吸收的。”
只是,她说完,也不见男人说上一句话,仿佛对她奇怪的医治方式也没有什么怀疑似的。
阮绵绵不由得想起君止墨,他当时可没有这么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