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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珞抬手想打,但下一刻,也不知赵宁谌怎么做到的,随意的动了一下,就将她的两只手全都给禁锢住,随后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躺倒下去,像是等待被人品尝一般。
赵宁谌幽深的眸子更加深沉,一寸一寸地掠过她的肌肤,这让苏珞心中更加羞耻,恨不得一脚就将他踹下去。
可惜她此刻处于被动状态,怎样都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
烛火越加昏暗,帐幔轻垂,掩去一室春光。
毫无悬念地,苏珞再次被动地被某只qín_shòu吃干抹净,毫无力气地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眼角有疑似湿润的东西划过。赵宁谌清冷地扯唇,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
“女人,你在本王眼里,也不过是个发泄的工具罢了。给你整个王府的支配权,不过是为了让祖母少操心。你若还是不懂得收敛,妄图违抗本王的命令,一再挑衅本王的耐性,本王会让你……一辈子都出不了这个院子。”
苏珞连给他一个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男人的霸道已经不是霸道了,在她眼里,简直就是一只变态的qín_shòu。这种扒光了衣服把人囚禁起来,在现代可是犯法的。要是这个 朝代还有人能治的了这个qín_shòu,要是有地方报官,她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他受到法律的惩罚……
可惜然并卵。
她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在汴州,本王就是王法”这句话。
他想让她去死,都是易如反掌的事,何况只不过是换着花样地跟自己玩。若是她真的因为这个把他给告了,只怕人家会把她当成精神病。
这整个汴州,不知有多少女人费尽心机想要爬上他的床而不得,而她明明享受“恩宠”却还一副避如蛇蝎的样子,在那些想要攀龙附凤的女人眼里,岂不是太过矫情,太拉仇恨?
苏珞半死不活地瘫软在床上,眼眸低垂,不置一词。但这却并没有取悦赵宁谌。他眼眸低垂,大手一抻,就将她整个人捞到自己怀里。
两具都没有穿衣服的身体紧紧依靠着,能感知到彼此的体温,也让他感觉到,刚刚还半死不活软成泥的女子,一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就毫无征兆地僵硬了。
她在害怕,恐惧。她的身体毫不掩饰地真实地反应了她的内心。
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很不爽。他曾一度以为,这个女人对自己是在玩欲擒故纵。若是真的玩欲擒故纵的话,此刻也该够了吧?她想要得到的几乎都已经得到了,甚至她几次和白璃起冲突,自己都借由王府的规矩为由,替她撑腰,眼睁睁看着她“欺负”白璃。
他觉得,自己对她已经够宽容,够好了吧?哪怕从前,他对白璃都未曾这般过。以前对白璃也不过是给予她无尽的金银珠宝的赏赐,满足她所有的虚荣和攀比。就连上一次,说要休妻另娶,也不过是因为白璃被她给推下水,她又不肯认错,他气恼至极才说的。
结果她居然就那么干脆地同意了,不仅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