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正哲坐在距离铁路一百米远的一个老樟树下等候火车的到来。齐正哲说得好准啊,说两点四十五到,火车就在两点四十五那个时刻像一条巨龙般从天边远远地驶来。
好长好长的火车。我们数着它的车厢的节数,聆听那撼动你心扉的“哐当哐当”声和长达十几秒的鸣叫声,感受着大地的颤动。
我数着数着心绪飘转:这火车它来自何方又驶去哪里?
这火车会经过哥住的城市华安吗?或者,它会不会就来自华安?又或者,它的目的地是不是就是华安?
我想,无论它是经过华安亦或来自华安还是驶向华安,只要是这三种中的一种,那么,我坐上这辆火车就可以到达华安了,只要到达华安,就有可能见到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