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在他怀里哭得难以自已。
程览面对着这样的她有些无措,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哭了,他已经在竭力挽回了。
推开她指腹拭去她满脸的泪水,抬手托起她的脸来看着她,认真地说,
“盛琼,我爱你。”
“重新回到我身边,好不好?娲”
不是都说,所有的女人都想听我爱你这三个字吗?他诚心诚意的说给她听,希望能阻止她继续这样让他心疼的哭下去。
可为什么她还是哭,而且哭的愈发的凶了凳。
盛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失控成这样了,她也不是爱哭的人,可现在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听到他说他爱她的时候。
她苦等这三个字这么多年的那种酸涩心情,没有一个人能懂得。
虽然苦涩,但终究是让她等到了,所以她现在又是幸福着的。
就是这种酸涩与幸福夹杂着的情绪,逼的她的眼泪停不下来。
程览没有办法,只好俯身过去吻她,想用这样的办法来阻止她的哭泣。
盛琼没有再抗拒,哽咽着扬起脸来回应着他。
他本已活的那么苦了,她不忍心再苛责他。
她想要的,不过是他的心而已,如今他给了,她也没有什么好再计较的了。
她的回应让程览一颗心终于松了下来,欢喜之下不由得搂紧了她加深了这个缠绵悱恻的亲吻。
两情相悦的人,这样吻着吻着便动了情愈发纠缠的更紧了,更何况还是他们这样分开了一段时间又解开心结重新在一起的人了。
两人都渴望着彼此,所以一切的身体纠缠极致欢愉也都顺理成章了。
盛母打过电话来询问的时候,两人刚结束,还在彼此交换着亲吻平复着各自不稳的喘息和身体里的余韵。
“可能是我妈打来的。”
盛琼轻轻推着他,这样在也知道他的心意之下的结合,让她很快乐,双颊上残留着被他宠爱过的红晕。
程览看着她担忧的皱起了眉,
“你爸妈他们——”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本就不怎么看好他的她爸妈,继续为难他。
“你放心好了,他们没有怎么责怪你。”
她轻轻一句话就打消了他心里的顾虑,
“如果你也爱我,他们也不会再苛责你了,毕竟......我们都耽误这么多年了不是吗?”
程览听了心里难受,
“都是我不好。”
这样抱歉的说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去从她散落在地的衣物里拿过了她的手机来递给了她。
他们纠纠缠缠也有十年了吧,他很庆幸她父母选择了成全他们,也庆幸她父母都是睿智而有修养的,她父母说的对,他跟她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耽误得起呢?
盛琼就那样趴在他怀里接起了盛母的电话,盛母小心翼翼的在那端问着,
“琼琼,你们......谈的怎么样了?”
盛琼轻声对盛母说,
“妈,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他爱我而已。”
盛琼的话,换来了男人环在她肩上的手更紧的拥住了她。
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定不会这样大度而又迅速的原谅他的,就算原谅了他,怎样也是要趁机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的。
但是她没有。
他过去十年的人生她都经历过,她懂他为了那所谓的复仇隐忍的有多辛苦,尤其是前段时间还经历了蔚明明的欺骗,还有蔚明明的去世这样的双重打击。
他已经很苦,她那么爱他,怎会忍心再继续苛责他?
她也不是二十几岁任性不懂事的小姑娘,她三十岁了,她懂生活的真谛,懂婚姻和爱情,更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这样一说,盛母也就知道了她的决定了,似乎在那端小声跟盛父商量了一下,然后开口邀请,
“那明天中午叫他来吃饭吧。”
“嗯。”
盛琼眼眶发酸很是感动,
“妈,谢谢您和我爸。”
谢谢他们对她一再的包容,即便那几年她为了程览而跟他们冷战抗议,他们也不曾说过她什么。
“只要你们能好好的就行了。”
盛母没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结束了跟女儿通话的盛母,就那样怔怔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忽然抬手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
“怎么突然哭了?”
盛父坐了过来安慰着,盛母泪如雨下,
“老盛,琼琼终于能幸福快乐起来了。这么多年,我看着她那样苦,我这心里也跟着苦啊。”
没有一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快乐,当初她不顾程览是图她的家世毅然决然下嫁,他
tang们阻拦不了,只能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她陷入一场无爱的婚姻里。
盛父叹了口气,
“也许琼琼这次这样折腾了一顿离婚也是好事,总算让程览看清了自己的心。”
盛母抽过纸巾来拭着脸上的泪,
“是啊,所以说他俩命中注定就是一对儿啊。”
有些事,不得不相信都是命。
如果盛琼不选择抗议,继续沉默着跟程览这样过下去,程览或许也会继续这样沉闷下去。
可盛琼不愿意忍受了,选择了离开,让程览看清了自己离不开她,让他决定好好待她。
他们终究,幸福起来了。
所以,兜兜转转,他程览,终究还是她盛琼的。
别人抢不走,他自己也逃不掉。
这边是命,你不信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