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到底藏了什么撩人的小野猫啊,竟然能让你恋恋不舍不肯出来?”
“好了,不说了,你们聚,我挂了。”
他只这样低低的笑,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藏了......一只很迷人的小妖精。
宁数直接气的再次拉过被子来蒙住了自己,太气人了太气人了,不是说了要出去聚会的吗,他偏偏又不去了。
他可能真的见不得她过得痛快一些。
烦死了。
她现在思绪已经完全乱套了,从昨天开始到现在,她原本正常的生活已经被蔺默言搞得乱七八糟,她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他能赶紧回澳洲去。
她这个人很懒,她已经习惯了之前他们各自相安无事的生活,他忽然这样,她懒得费心思去揣摩他的意图和用心,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
蔺默言随后就熄了灯上来,温热宽厚的身躯从她背后贴近她,她有些心烦意乱的挣扎,
“走开。”
“老老实实睡觉,如果你明天不想看场地迟到的话。”
他的胳膊反而像铁臂一样将她箍地更紧,她又不敢使劲挣扎怕惹得他做别的事,就只好任由他那样抱着。
一晚上,他当真什么都没有做,她一开始还紧绷着神经提防着他,后来最终也没能抵得过凶猛的睡意,就那样被他抱着睡了过去。
总算是一夜好梦到天亮,疲惫的身体轻快了不少。
早晨她醒来的时候蔺默言不在,她伸了个懒腰迷蒙着眼起身打量了一圈整个房间,发现他的东西都还在,她多希望一觉醒来他已经离开了啊。
很是不爽的重新跌回床上又趴了一会儿,这才慢吞吞的起身去浴室洗刷。
看来,她得赶紧订今天下午回温城的机票了,上午看完场地她立马就离开这儿,让蔺默言自己待在这儿好了。
虽然昨晚他们什么都没做,但她还是觉得被他抱了一晚上身上有他的味道,于是便又洗了个澡,反正时间也来得及。
慢吞吞的洗完,身上只系了一根浴巾站在洗手台前刷牙,洁白的浴巾刚好将她白皙的身子要紧的地方给遮住,若隐若现的充满了诱惑。
她对镜子里的这具身体还挺满意的,最起码没有因为生孩子而变胖走形,而是跟以前一样的纤细光滑。
刚刷完牙打算往自己脸上擦点东西呢,就听外面传来了开门声,估计是蔺默言回来了。
下一秒浴室的推拉玻璃门就被拉了开来,惊得她扔了手中的化妆品就赶紧抬手护住了自己胸前的浴巾,他难道进来之前不知道敲敲门或者是问问里面有没有人吗?
一身休闲装扮走了进来的蔺默言浑身都是汗,似乎是去健身室健身来着,她瞪着他不悦的吼,
“你干什么?”
“洗澡啊。”
他随手关上了浴室门就那样走了进来,完全没有要因为她现在衣衫不整而退出去的打算,甚至还边说着边抬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浴室的空间很狭小,他高大的身子一挤进来,她满眼全是他精壮而又布满汗渍的胸膛了,她简直要崩溃了,揪着浴巾后退了一步,努力跟他拉开距离,就那样靠在洗漱台上瞪着他抗议,
“你没看到我还没用完吗?”
这人有没有公德心啊,没看到她还没化完妆还没换好衣服吗?
“共用一下怎么了?”
他很是不以为然,甚至抬手毫不避讳地就去脱自己的运动裤。
“我用完了,你洗吧。”
她赶紧别开眼拎着自己的化妆包就跑了出去。
共用?
亏他说得出这个词儿来。
他在一旁赤身裸.体的洗澡,她在旁边衣衫不整的化妆?
她才没他那么不要脸呢。
浴室里的蔺默言也很是不明白,她跑什么呢?
她什么都不穿的身子他都见过了,更
何况现在还裹着浴巾。他什么都不穿的时候她也见过,不过貌似看的并不仔细,也许改天真的应该让她好好欣赏一下了。
宁数冲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换好衣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用自己随身带的小化妆镜给自己画了个淡妆,差不多收拾完自己的时候他也从浴室里出来了,她没理他,径自就要出门到楼下餐厅吃早餐。
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等我一起。”
“我赶时间。”
她用力甩着他的手,以赶时间为借口想要甩掉他。
老狐狸怎么这么黏人,吃个饭还要一起?他是自己没眼没腿找不到餐厅还是怎么了?
“我很快就好,给我两分钟。”
他不依不饶,她气。
为什么每次她说什么拒绝他,他总能有合适而又合理的话等着她把她给噎的无话可说?他说给他两分钟,而不是二十分钟,成功的让她不得不等他。
再赶时间的人也不会差那两分钟吧,更何况她也不是真的赶时间。
她也开始赌气,好啊,他说两分钟,那就两分钟,超过一秒钟她都不会等他的。
于是蔺默言在那儿换衣服,她就倚在门口那儿抬手看着手腕上精致的腕表,一个数一个数的幸灾乐祸的大声给他倒数着。
只不过她低估了某些人的速度,某些人向来是行动派的,而且又只套了一条长裤穿了一个衬衣而已,所以在她最后一个数落下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了她面前。
她看着他,最简单的白衬衣,没有任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