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不受控的。
找到规则,去改变一切吧。
……
俺たちにとって、君わかけがえのない仲間だ
君にとっても、同じ気持ちで信じられたら
どこへでも、迎えに行くさ!
……
是你的意志将你带到这里来的。
「它」还年幼……我需要你的帮助。哪怕是多一丝的希望也好。
……
君だけが知っる、未来が夢を壊しても、俺たちにとって、君は…
……
-
冬天,穿着厚棉袄的女孩在难得一见的大雪天里堆着雪人。身后大门内的院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一个男人的打骂声。
冬天,穿着校裙的女孩帮着收拾店里的狼藉,摘下一个个破损的红灯笼。
秋天,一个女人带着女孩和另外一个男人离开了这里。
冬天,女孩呆在图书馆里直到闭馆,回家炒了盘半生的土豆。
秋天,女孩回来了,脸上不复稚气,强忍着泪水一瘸一拐地走向学校,再从学校走回空无一人的家,在沙发上和电视机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夜晚。
夏天,女孩躲在床角瑟瑟发抖,同宿舍的女生不停地朝她扔着秽物,嘴里吐出一句又一句无情的话。
夏天,黑暗阴冷的地下室里,女生不分昼夜,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自己用偷来的钱买来的盗版动画dvd。
冬天,女生将海员招生信息单扔进垃圾桶。
……
冬天,女人自杀了。
-
“哇——!”夜晚,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响彻了整栋楼。
“恭喜李圣,塔芙莉亚宫生了一位健康的公主,母子平安!”一群身着白大褂的医生齐齐跪在门口的地砖上,伏低了身子惶恐道,一点也听不出欢喜的意味。
“好,好。”一位身着黑色太极服,上镶金龙的中年男性正在廊下背手站立着,脸上漾起慈祥的微笑:“今日本圣很开心。你们,有半日时间离开,之后自求多福吧。”
医生们颤声胡乱地道着谢,连滚带爬头也不敢回的离开了。
“为什么啊父亲大人,弟弟们出生的时候哪一批不是处决了的?为什么要放这些下等人走?”
待医生们都不见了之后,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男孩摘下了透明头盔,不解的问道。在他身后还站着两个看起来较小的男孩。
“是你母亲大人的要求,自从她知道肚子里是个女婴之后。不过……无所谓了,区区几个下等人而已。”
“父亲大人,我出生的时候也哭了这么久吗?”最小的一名男孩问道。屋内的婴儿啼哭声一直没有停下来,在这空旷的走廊里盘旋着。
“忘了……本圣也不知,大概因为这胎是个女婴吧,”被称为李圣的父亲大人前走几步打开了房门道,“枫乘,久,华,进去跟你们的母后和新妹妹问好。”
“是,父亲大人。”
-
海圆历1503年5月14日,红土大陆圣地玛丽乔亚,李悠黎出生。
-
三年后。
“悠——黎——!你怎么又把房门锁起来了,小心我去告诉父亲大人喔!”
啊,好烦……我苦恼地抓着头上的绒毛,连忙把桌子收拾干净,把写到一半的计划书夹进课本里,然后费劲地再把课本塞回书柜里。
“等等、我就来。”
我仔细地看了看书柜,确保别人看不出异样之后才跑到门口,垫着脚解开锁。
“总这样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面前长着真黄毛的是我最小的哥哥,李华圣。他继承了可可的金发和父亲大人的褐色瞳孔,哦,顺带一提——可可是李华的生母,我现在的父亲大人的二妾,不过已经去世了。听说是在香波地群岛时遇见的。
“怎么了,刚刚用膳时不是才见过面吗?我还在午睡。”
“睡什么啊,快上来,我去带你看一个好玩的东西。”三哥李华蹲了下来,示意我爬上他的背。
“不要,我自己会走。让父亲看见了又要挨骂了。”
是的,这种行为在我们的父亲大人眼里,无疑是自降身份,丢宗弃祖的可耻行为。
“嘻嘻,那就赶紧来。”三哥拉着我的手朝外面跑去。
李华的房间内。
“……”
“这是我从二哥那里讨过来的奴隶哦!二哥说他玩腻了,反正都打算处决掉,不如给我算了。”
我紧紧地闭着嘴,手攥成拳头,无法做出喜悦的表情。
三哥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讲着话:“本来是想给你做坐骑的,可是他太瘦了,我怕咯着你……”
“够了!”我阴沉着脸打断了他,“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奴隶!”
三哥怔住了,这是我第二次冲他发火。第一次是我看见他骑着一个穿着光鲜却一脸求死的少年过来找我炫耀的时候,就在不久之前。在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过奴隶。
眼前遍体鳞伤的瘦弱高个男人突然间就跪了下来,带着卑微的哭腔:“尊敬的公主……公主殿下,小人不知哪里做错了,请饶命……请不要杀掉我!对了,我会、我会变戏法,小人曾经是一个很有名气的魔术师……”
我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去安慰他,只好冷着脸说道:“我不会杀你。但是你要证明你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是!那么,请给我一只削尖的笔和一张纸……”男人跪在地上喏喏道,头低伏着,不敢看向我们。
我在三哥的桌子上把东西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