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战是什么啊,圣队又是什么?’
桑多斯朝我神秘的嘿嘿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样……还不够。
这里遍布了定点监视电话虫和自走式监视电话虫,即使以约瑟鲁的能力,也很难潜入到那个白人男子的办公室里。
不是他的实力不够,而是我亲眼见证过夸张到恐怖的一幕的发生——
那不过是一个孩子半夜偷偷起来去了食堂处找吃的而已,在被发现瓦舍里少了一个孩子之后,警铃大作,红光透过瓦舍的缝隙照了进来,而桑多斯他们却见怪不怪的嘟囔着‘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鬼’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和那些离开的人一样,我再也没见到过那个孩子。
那天晚上我一言不发的紧紧依靠着约瑟鲁,无法再沉下心来入睡。
为什么……这里并不是伟大航路,更不是新世界,为什么仅仅只是一个暴力组织就拥有这么强大的戒备能力?!
……不,不如说是正因为有如此的警觉,所以他们才能一代又一代的存活下来,蚕食着这个国度。
究竟要怎样才能掌握更多的情报,怎样才能把这些证据保存下来,递交给世界政府?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让约瑟鲁直接汇报给世界政府,或者让他单独行动,找到这个暴力组织的首领进行暗杀。
……可是,这样就足够了吗?
且不提那个首领的实力如何,身边睡着的这些孩子们,被毒品所蚕食的人们,会因为首领的死亡而回归到原本该有的正常的生活吗?
即使世界政府毫无条件的相信了约瑟鲁没有任何实质的情报,并且不追究他在东海的失职,这里的暴力组织……真的能够在海军的包围下全灭吗?
到时候这些孩子,一定会被他们做为人质,甚至……
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深的无力,就连我应该做什么,什么样的结局才是这些孩子们应该有的结局,我都无法想象出来。
这些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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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鲁一直很低调,低调得别人仿佛注意不到他的存在一般。
‘你这家伙是谁啊?’
类似于这样的疑问总是会突然的响起,难道这也是见闻色霸气所能运用的一种方式吗?
‘是。我是约萨。’
即使约瑟鲁已经回答过了无数次,但是还是会有人不断的问起他的名字。
……
“听好了,今天要从你们这里选出一个幸运儿,”那个守门的黑瘦男子拄着枪站在瓦舍门口对我们说道,“今天来了一个女孩,她就是这次胜利的奖品。……嘛,虽然已经……”
我几乎在瞬间便无法控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绪。
约瑟鲁一只手把住了我的肩,将我死死的按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强硬地捂住了我的嘴。
周围的孩子们都在兴奋的大吼大叫着,我无法将那些粗鄙的言语描述出来。
人渣……人渣、这群人渣!!我要杀了他们!!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我在约瑟鲁的怀里颤抖着,愤怒着,却也同时为自己的弱小而无力着。
“优,怎么了?”桑多斯拍了拍我的肩,“你就别想了,你这年纪也不够啊。”
“……啊。我很兴奋啊。”我努力地平静着自己的情绪,扒开约瑟鲁的手冷声附和道,“这么大了……我还不知道女孩子是什么构造呢。”
“哈哈哈……是吗!那看来我们终究是要一决高下了啊!”桑多斯开心地说道,“那个……那个谁,优的哥哥,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实力怎么样呢。”
“是。我打不过他。”
约瑟鲁一直以我哥哥的身份存在着,桑多斯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这次的胜负可跟实力没有关系哦,”桑多斯又自来熟一般的揽住了我的肩,“‘幸运’的意思就是——掷骰子!谁的点数更小,谁就能获胜!”
是吗……
不过,不管怎样,我都一定会获胜的。
我必须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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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的草亭内。
约瑟鲁一直在我旁边默默的帮助我,时不时的会用翘起的二郎腿轻敲一下桌脚。
“——啊,二大哥又赢了!”
“该不会是作弊了吧?!”有孩子不满的揭开了我的骰盅,仔细的检查了我的骰子和桌面,甚至将我面前的掷骰用具跟别人的进行了调换。
“输了就是输了,不要找借口。”我冷冷地看着他们的举动,出言威慑道,“你们太弱了而已。”
“这家伙点子不错嘛!”黑瘦男子在白人男子旁狗腿的笑着,“说不准今天就有一个赌王就要在这里诞生了呢!”
我瞟了一眼他们,在白人男子的身旁有一个大约12岁左右浑身淤青,发丝散乱,面无生意的金色长发女孩。
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攥成拳头的手指甲不受控制的戳破了自己的掌心。
“哈哈……输了的家伙也没关系,这个可是奖励哦。”白人男子狞笑着掏出了三支装着淡蓝色液体的针管扔到了桌上,“表现得好的家伙可以直接进入圣队里,参与圣战。到时候,取之不尽的财富与女人,都是你们的……”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那么,按照约定,这个女孩是我的了。”
我站起来走到白人男子面前冷漠的说着,然后牵起了女孩的手,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你不打算让这些输掉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