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厕所里面假装努力,实际上却是仔细感应那股超自然能量的爆发。陈太元觉得,这种能量和以前那些黑暗种不怎么一样,但却似乎和修炼者有点类似。
会是谁呢?
大元帅本人应该不是,都成那种病秧子了,气劲高手可不至于这么菜。那么剩下的就是三个女人,两个侍女以及玄雪月。
应该是玄雪月,陈太元觉得应该是这样。从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这女人有点怪怪的。
足足等待了十分钟,时间再长了就惹人生疑了——你是拉肚子而不是便秘,时间不能太久。于是陈太元便走出了厕所,虽然那股超自然能量依旧没有结束。
依旧没有结束!
浩浩荡荡持续十来分钟,这是干嘛,打架吗?还是在修炼?应该是在修炼,单纯打架十几分钟早就该沸反盈天了吧,但一切都这么静悄悄的。所以陈太元觉得,估计是让大元帅休息睡着了之后,玄雪月也有了自己的时间,故而开始修炼。
回到车上面,陈太元示意朴德猛开车回去。一直等到已经无法感应,距离已经这么遥远,那股能量却依旧存在,可见其持久。
……
而在刚才那座二层小楼里,大元帅并没有睡。
相反,他现在非常兴奋,处在一种罕见的亢奋状态。衣服褪尽露出一身颤悠悠的白肉,躺在床上抻直了双腿绷紧了腰弓,脸上带着一抹兴奋的潮红。
而在他身体上,玄雪月正在上上下下的起伏。这女人的身体不止是漂亮妩媚,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健美感,使得整具白花花的身体充满了爆发动力。
当然,她现在真的取代了大元帅夫人的位置,毋庸置疑。
终于伴随着大元帅一声充满了身心愉悦的闷哼,他的身体更是绷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状态。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两三秒钟,肥硕的身体便陡然松懈下来,脸上潮红褪去只剩下浓浓的喘息声。
玄雪月也一下子趴在了大元帅的身体上,仿佛自己也已经尽兴。是吗?难道真的这么巧合,竟然同时达到极致兴奋点?恐怕是为了取悦于大元帅才对,免得让大元帅觉得他不能让女人满足吧。
“雪月,只有……你……”大元帅说话声非常虚弱,但全是满足之情,“只有你,才是我……现在,活下去的……意义。”
玄雪月如疲惫小猫般趴伏在他身上,乖巧更如猫:“大元帅不要这么说,您是经天纬地的天之骄子,怎能为雪月这一介女子所挂怀。您要做的大事多着呢,整个北高国都需要您的带领和庇护。”
这时候还得拍马恭维,真累。
大元帅却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双眼,酣然睡去。
玄雪月在他身边蜷伏了一会儿,而后缓缓起身披上了衣服,眼神之中闪过一抹不屑厌恶之色。她径直走到卧室之外,两个侍女马上低头弯身。其中那个曾给陈太元带路送行的侍女说:“宗主辛苦了。”
宗主,这是什么古怪的称谓。一宗之主?
玄雪月冷哼一声,走进了旁边一个房间,两个侍女也随之进去。紧接着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三个女人都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光溜溜地一起到了一张地铺上。玄雪月盘膝而坐,双手交叠于膝上应该是在修炼,而两个侍女则带着香艳之体在她身体两侧摩挲。
两个侍女的动作尺度越来越大,喘息声渐浓,场景糜乱不堪。在这种摩挲的过程之中,玄雪月一直处在一种相对紧张的状态之中,直到半个小时过去才猛然松弛下来,缓缓睁开了双眼。两个侍女也停止了摩挲举动,跪坐在她的面前。
玄雪月轻轻喘了口气,似乎精神状态也好了一些。示意两个长跪的侍女已经完成了任务,那两个侍女则赶紧为她披上衣服,这才为自己穿衣。
整个过程仿佛一种神秘而阴暗的仪式,令人无法理解。
此时玄雪月幽幽说道:“再过不多久,‘旁边这位’恐怕就要不行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们都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能出现了什么闪失。以后多注意那个陈太元的举动,假如我不在的时候他来了,那么将他的一切行动都原原本本向我汇报。”
两个侍女当即应喏。
而为陈太元带路送行的那个侍女有点疑惑,道:“可是陈太元也只是个懂的修炼、比较能打斗的人罢了,还真的能干预了大事?”
“不知道,”玄雪月摇头说,“但我总觉得,此人有点不寻常。别的不说,单是能从那边基地之中死里逃生,而且是在引爆核弹的前提下逃出来,就说明这人的气运是很大的。”
单说气运就有点唯心了,其实陈太元的各种部署更重要。当然,这比气运更应该值得对手重视。
至于说“旁边这位”,指的当然是隔壁的大元帅!说他快不行了,估计是知道他的健康状况已经急剧恶化。她不是医生,却比医生更加清楚大元帅的身体状态,因为她就是始作俑者!
玄雪月不是一般女人,她是一个修炼者,而且修炼的是非常罕见、也非常恶毒的“欢喜法”。这所谓的欢喜法其实类似于密宗的那种欢喜双修的功法,但却只是霸道的采补。
正是在她的疯狂“采伐”之下,大元帅的身体才被快速掏空。但是食髓知味,但凡经历过这种采伐的男子,都好似吸毒者一般难以抑制对那种行为的渴望,而且是沉沦越深就越是难以自持,身体越弱反倒越是需求强烈。
比如大元帅现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