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毅恒看着那个女人穿着凤冠霞帔,毫无形象的吃着点心,眼中越发鄙夷,“王妃,夜深了,咱们该歇息了。”

“歇息什么歇息,我才吃了两口,就没见过这么折磨人的。”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南毅恒一把抱着那个喋喋不休的女人,摔在床上,使内力灭了灯,房中一片黑暗。沈嚒嚒不得不凑上房门听着,半响也没听见什么声音,忽然,凌朵一声惊呼传了出来。

“南毅恒你个王八蛋,你不会轻点,我快要疼死了。”沈嚒嚒隔着门不由得捂着嘴笑,这事成了,咧着嘴离开了。

房中的凌朵捂着被他用小刀扎破的手臂,愤愤然,“南毅恒,你要蒙混过关怎么不扎你自己啊,疼死我了,明日府里的丫头看见我手上的伤,你怎么说?”

南毅恒一把扯下那染了血的白锦帕,轻描淡写的说到,“本王新婚之夜不知分寸,一失手抓伤了王妃也是有可能的。”

凌朵一个侧踢,南毅恒当下闪躲,立刻下了床。凌朵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一个狼扑压在了床上,将头放在了他的肩上,随手打下了窗幔,“你干什么?”

“闭嘴,房顶有人。”

凌朵动也不敢动,就这么被他压着,过了半响,直到感觉身子都麻了,他还压在她的身上不动弹,隔着喜服,南毅恒依然感觉到那胸前的绵软贴在身上,他有些口干舌燥,直到房顶的悄无声息,他方才起身。

凌朵起身又是一个回旋踢,奈何这喜服太重,根本近不了身,“南毅恒,你要是再敢占老娘便宜,我一刀切了你。”

后者根本不理他,倒头就睡。凌朵愤愤然,根本不敢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一把抓起床上的被子,在地上裹成一团,累啊,实在是累,不出半响,就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听到她睡得熟了,南毅恒利落起身,出了房门,彼时,已是三更。

“王爷。”

“查的怎么样了?”

“确实是飞燕草,整个陈国,只有无应城城外生长,属下已经找太医问过了,这种草虽然毒性不大,但是长期服用,极易成瘾,能迷人心智,这飞燕草无色无味,一般人很难闻得出它的味道,只是不知道王妃……”

“你当真以为本王的王妃是一般人吗?”

“若她是四皇子的人,王爷将她留在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无妨,就凭她还伤不了本王。派人密切监视无应城,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是。”

南毅恒推门进去,发现床下那个女人正毫无形象的躺着,半只胳膊露在外面,皱了皱眉。

这一觉睡得香啊,直到听见门外的敲门声,凌朵才抬了抬睡眼朦胧的眼睛,一看,窗外已经大亮,这地板果然不是人睡的,膈的人浑身酸疼。凌朵迷糊的抬了抬眼皮,一声嚎叫划破长空。

守在门外的沈嚒嚒吓了一跳,带着一众丫鬟婆子破门而入,一进门便红了脸。

两个人的战场已经从床上转移到了地上,彼时的凌朵香肩外露,一身只留了一件肚兜和一条裘裤,正无比香艳的骑在南毅恒的腰上,双手抱着他的肩头,而祸国殃民的宁安王,一件袍子滑稽的挂在身上,两只手正优哉游哉的搂着凌朵的两只大腿,在外人看来,分明在行那**之事。四只眼睛就这么蒙圈的盯着一干人等,南毅恒一声怒喝,“滚……”

几人慌忙退出,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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