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像上次那样,只露出眼睛,向房间里望去。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摆设的很是简单,像是佣人的房间。
一张大床上,一对男女正在翻云覆雨,一黑一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男人三十左右,浑身乌漆马黑,比非洲人种好不了多少,胜在身材魁梧健壮,还看的过去,只是现在发狠时的表情,让人不敢恭讳,紫黑色的脸孔上布满“杀机”,正在凶狠的攻克难关,在女人的身上横冲直撞,攻城掠地,杀得女人嗷嗷直叫。
这个女人面目五官也很平常,只是一身皮肤白嫩细腻,白中透红,光滑洁净,很是悦目,此时在男人的凶悍进攻之下,脸颊上涌出红潮,还真有几分诱惑力。
两人可能搏斗了有好长时间了,现在正是白热化的时侯,男人的喘息加重,女人的呻吟加大,两人就要冲上最高峰了……
“阿飞,你小子他妈的能不能快点呀,别光顾及自己呀,还有我们在等着哪!”门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催促中有几分戏耍的意味。
那个男人沒空理会这种事,他现在正在全神冲刺,心无旁瞻。
,,一个人在射青之后,是最虚弱的时侯。
就在这个时侯,东方侠突然一松手,半个身子倏然下滑,在半空中一翻身,腿已经蹬上窗台上,同时之间,两把短匕掣在手中,抬手一扬……
短匕撕破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在刹那之间,一把钉在男人的喉咙,一把钉在女人的喉咙。
一男一女,还沉浸于虚脱般的快感之中,就去做fēng_liú鬼去了。
东方侠迅捷轻灵的跳下窗台,把那个男人的尸体拉到床铺下面。
房外走廊上的另一个保镖又在催促:“阿飞,干你个嘴,你可以了吧!快点呀,我可等不及了,你再不出來,我就要闯进去了!”
东方侠把那个男人的尸体藏匿在床下,又把那个女人的尸体翻了个身,让她侧身向里,看不到喉咙上的刀口和鲜血,一切安排妥当,他走到房门前,把门打开一条缝,闪身躲藏在门后面。
房门一打开,那个催促的保镖在门口看了看,说:“咦,这么识趣,真的完事了,嘿嘿!轮到我了,小强,你先在巡视,我完事了,换你!”
另一个远远的答应了一声。
“好,‘金碧辉煌’大酒店的红牌小姐就是红牌小姐,看这身细皮嫩肉,啧啧……”这个保镖推开虚掩的房间,望着床上的女人嘿嘿淫笑。
两只强劲有力的胳膊,无声无息的从背后向这个保镖笼罩而來,迅速、准确,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中的短匕向保镖的喉道抹去。
,,一篷鲜血标枪一般激射而出,喷洒在雪白的墙壁上,染成触目惊心的腥红。
保镖的身子扑哧了两下,像只小鸡一样打了两个哆嗦,就回他老家了。
东方侠支撑着这个保镖的身子,不让倒下去,拿起保镖的一只手,露出门外,向走廊里的保镖招了招……
“什么事!”走廊中的那个保镖问道。
沒有回答,房间里的手臂仍然在向他招手,这个保镖感到奇怪,连忙跑了过來,嘴巴里还疑惑的嘟囔着。
东方侠把怀中的保镖的尸体向床上一扔,闪身躲藏在门后。
这个保镖跑过來一看,房间里的大床上,一个同伙趴在香子的身上,另一个同伙却不知到那里去了。
这个保镖感到奇怪,一步跨进房间,伸长脖子,正想看个仔细……
一把短匕横向飞來,快如闪电,在这个保镖还沒有反应的时侯,划破他的脖子一侧的大动脉,鲜血标出,箭一般激射出來。
这个保镖眼神中露出极端恐怖之色,用手捂住喷血的动脉,想要止住喷泉一般的鲜血,嘴巴张开,呀呀呀,却叫不出声音來。
东方侠一脚踢去,把这个保镖踢倒在地上,用脚尖踏在保镖的脖子伤口上,眼睛中暴射出残忍凶暴的光芒,脚尖用力一扭……
格绷,是脖子的骨骼断裂的声音。
保镖瞪大眼睛,仰望着东方侠,气绝身亡。
,,他本不想大开杀戒,他一向认为,每一个人都是父母生父母养,在享受生命上都是平等的,都只有一个机会,他也是一个人,他沒有权利随便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权,所以,只要不是情况特殊,他很少痛下杀手,夺人性命。
但是,现在情形不同,琴姐落在了标哥手中,危在旦夕,东方侠如果想要救出琴姐,不但要兵行险招,出奇制胜,更要削弱标哥的手下力量,杀掉他身边的保镖。
现在他解决了三个保镖,走廊中已经沒有人了,只有标哥那个房间中的五个男人。
东方侠在三个保镖身上搜了一搜,却沒有在三个保镖身上搜到手枪,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沒有手枪在手,事情是有些棘手。
东方侠迅速轻灵的向那个房间逼近,站在房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微微犹豫了一下。
如果他现在破门而入,房间里面的五个人如果手中沒有枪,他有把握可以在三十秒钟之内,把五个人放倒,他是只要一个人手中有枪,他就有可能被枪击中,因而功败垂成,失手被杀。
东方侠不是超人,他沒有办法以血肉之躯对付子弹,东方侠更不是圣人,他不能为了活别人的性命而搭上自己的性命,,他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而用自己的命去换,包括琴姐,唐琼,甚至听雪。
他现在因为隔着房门,无法看到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