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凌小芳的脸色红的吓人,如同火烧云一般,头脑中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坐在东方侠身边之后,就伸手紧紧的搂住东方侠的腰,身子在东方侠身上扭动着,用脸蛋在东方侠的胸膛上磨擦。
“坏了,看來这药力一时半会还过不去……”东方侠有点犹豫不决,不知是应该送凌小芳去医院,还是送她回家,他看到司机正在从反光镜中偷偷看着自己两个,脸色也是微微一红,去手臂搂着凌小芳不让她乱动,低声说:“小芳姐,咱们是去医院还是回家!”
凌小芳微微摇了摇头,想起來点什么?说:“不要去医院,难看死了……”
东方侠知道凌小芳现在是清醒,还知道难为情,说真的,他也不想送凌小芳去医院,到了医院,他不知怎么对医生说,难道说“医生,她是吃了mí_hún_yào”。
“司机师傅,麻烦你快点,我朋友不舒服!”东方侠催促司机。
“已经很快了!”司机也看到有点不对劲,那个女孩子像吃了迷幻药,一个劲儿向男的身上凑,看來这小子今天晚上又舒服了,妈的,可惜了,怎么这好事我碰不上。
五分钟后,出租汽车停在了凌小芳的诊所楼下。
东方侠扶着凌小芳下了车。
凌小芳还有几丝清醒,从手挎包里掏出诊所的钥匙,去开门锁,却一直找不到孔。
东方侠只好接过來钥匙,用一只手扶搂着凌小芳,一只手开锁。
“小芳姐,你是喝了**,就是用來迷茫女孩子的那种,你知道怎么解药性吗?”东方侠一边问凌小芳,一边把门关好,打开电灯,雪白的灯光撒满了房间。
凌小芳微微想了想,说:“先给我倒点开水,吃几片镇定剂,可能慢慢就好了……”她也拿不定主意,只是感到自己现在体内波澜翻腾,非常需要镇静下來。
东方侠先扶着凌小芳坐在椅子,为她倒了杯水,问:“镇静剂放在哪里了!”
凌小芳指给东方侠说:“那儿,白瓶子里!”东方侠走过去,找到凌小芳说的那个药瓶,打开一看,不由心头一沉,暗叫一声“苦也!”原來瓶子里空空如也,半个药片都沒有。
“这个瓶子里沒有了,还有沒有别的瓶子里!”
凌小芳说:“坏了,镇静剂今天下午就用完了,说的是明天到药店去药來的!”
东方侠有点冒汗了,说:“小芳姐,你先把水喝了,我去药店给你买來!”
东方侠正在走开,手臂忽然被小芳姐拉住,他一回头,就看到凌小芳朦胧的眼波,正温柔的望着他,媚眼如丝,樱唇微启:“小侠,不要去了,这种**可能也不是镇定剂能解的!”
“哪怎么办!”东方侠有点不知所措了。
“你先扶我到里屋去!”凌小芳把手递给东方侠,东方侠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接住凌小芳的手掌,这才知道为什么用“柔荑”來形容女孩子的手,温软,柔嫩,滑腻,甜香。
里屋就是东方侠上次输液的地方,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还叠着被子,是为临时病人准备的,里面有一个煤球炉子和铝筒來取暖,所以一走进來,就有温暖如春的感觉。
东方侠有点不明白凌小芳为什么不回楼上的房间,而要送她來这里,楼上就是凌小芳的父母和她们姐妹的家,二楼的居室和一楼的诊所,并沒有楼梯,上二楼是从外面的楼梯上去,这样,诊所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和家庭保持着自主性。
凌小芳坐在床上,脸上绯红一片,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声音却出奇的清醒:“小侠,你先把外间的灯关了,再把房门关上!”东方侠心头狂跳了两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沒有动,凌小芳说:“快去!”东方侠这才移动脚步,走到外间把灯光关上,又回到里屋,把门关上。
东方侠把门关上,一转身,心头又差点跳出腔外,原來不知何时,凌小芳就站在他的身后,他一回身,两人就面面相对了,两张脸孔,相距不到一尺,呼吸可闻。
“小侠,你喜欢小芳姐姐吗?”凌小芳直视着东方侠,从她的眼睛中可以看出,她虽然在yù_wàng中挣扎着,这时侯却是清醒着的。
东方侠心头一荡,轻声说:“喜欢!”
凌小芳伸出手來,抚摸着东方侠的脸颊,轻轻的磨擦着,用一种爱怜温柔的眼波,凝望着东方侠,轻轻的说:“小芳姐今天被人下了**,如果得不到解救,就可能会大病一场,你愿意救姐姐吗?”
“愿意!”东方侠虽然沒经过那事,却也从电影中知道,如果一个女人中了**,只能用一个男人的身体來满足她,才能不让她受到足以烧坏一个人的精神的yù_wàng之火的折磨。
“那好!”凌小芳搂着东方侠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今天晚上,你來救姐,陪我一夜,好吗?”
东方侠的体内yù_wàng翻腾,可能比凌小芳体内燃烧的都厉害,强抑着要把凌小姐推倒在床上的冲去,低声说:“好……”
凌小姐轻轻的脱下來身上的羽绒服,眼波一转,轻轻一笑:“傻瓜,把灯关了……”
凌小姐脱下來外衣,就露出红色的保暖内衣,还有玲珑的曲线,现在眼波流转,笑面如花,百媚横生,和她以前清纯淡雅的表情大是不同,怪不得冷淡清高的女医生女护士,一向是**yy的最爱,原來就是等着她们的转变,转变成又热情又媚骚的样子。
东方侠的yù_wàng之火,呼的一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