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连忙跳过來,说:“我看看,要不要紧!”
冲咖啡本來是用的开水,如果溅到光光的肌肤上,肯定要烫起白泡來,幸好陈雅在杯子快落的时侯,及时的向后退了一步,迸溅到她脚包上的都是小水珠,并不严重,但也起了几个小红点,小红点上面还有小小的白泡。
陈雅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问东方侠:“要不要紧!”
东方侠笑了笑,说:“沒什么大事,不要紧,你这里有烫伤药吗?”
陈雅说:“沒有,但前几天妈妈从姥姥家拿过來一瓶獾油,说是治烫伤的,就在那个抽屉里,你帮我拿过來!”
东方侠说:“來,我先扶你坐下!”
东方侠扶着陈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又问:“冰柜里有冰块吗?”
陈雅说:“有的!”
东方侠先到冰柜取了两个冰块,对陈雅说:“雅姐,你把裤腿卷起來!”
陈雅一卷裤脚,又是疼的全身冷汗,说:“我自己不敢卷,沾到烫伤的地方了,好疼!”
东方侠只好过來,小心翼翼的帮陈雅卷起裤脚來,露出一小段洁白晶莹的肌肤,上面只有几个红点,比脚面上的轻多了。
东方侠用冰块在陈雅的烫伤的地方,轻轻敷动,问:“好点了吗?”
“嗯!”陈雅感到冰块敷过的地方,火燎般疼痛的肌肤上就感到阵阵阴凉,说:“好多了,谢谢你呀!”
东方侠说:“这点小事,不用谢!”
为陈雅敷过冰块之后,东方侠又到抽屉里去取獾油,用一个棉球沾上獾油,轻轻的在陈雅脚面上的红点上抹擦,刚抹上獾油的时侯,会感到木木的好像沒有感觉,但过不一小会儿,就会有一股冰凉入骨的清爽,烫伤的地方就不会再疼痛难忍。
东方侠给陈雅擦拭的很仔细,也很小心,沒有心情欣赏陈雅雪白的玉足,只是老老实实的擦拭着。
倒是陈雅不时的拿眼來瞟东方侠,她的疼痛一减,那个劲头就來了,但看到东方侠好像沒有心情和她调笑,也感到无趣,就说:“东方侠,你的事,我可以帮你问问周刚,但能不能成,我可不敢保证!”
东方侠心中一喜,抬头说:“我先谢谢雅姐,不管成不成,我记着这份情!”
陈雅笑了笑:“只是记着吗?”
陈雅其实心中是有五成把握可以对付周刚,因为周刚是她高中同学,一直追求她,她嫌周刚笨,沒有松口答应他,大学时两人不在一个大学,也不在一个城市,周刚还曾专门到她所在的城市去看望她,她也沒有把自己给周刚,而是交给了当时一个大学的帅哥同学,后來大学毕业回到市里,凭着父亲在教育局的关系,在就业艰难的情况下,仍然可以做了教师。虽然现在在下面的县城,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调回到市区了,回到市里之后,周刚又來追求她,她却和一个副市长的公子好上了,还是不搭理周刚,但可以做朋友,所以今天才和周刚逛公园去了,就是和副市长的公子吹了之后,她还是沒打算跟周刚好,现在她相信,只要不是重特大案件,只要她一句话,还是能让周刚和他爸爸说个人情,当然,她也要付出代价的。
陈雅对东方侠的印像一样很好,她是个放荡的女人,对于那事,看的很开,所以她睡过男人也有几个,但还沒有像东方侠这样特别的男人,能睡睡东方侠,也是她的希望,她倒不是想和东方侠什么长相守长相依,只不过玩玩,就像好色的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总想把这个女人搞上床。-- by:dad856|33747|945758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