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闹钟,把沉睡的东方侠吵醒。
东方侠揉了揉涩涩的眼睛,动了动,身上酸软无力,是昨晚狂欢过度的结果。
金花也忽然从梦中惊醒过來,连忙从床上坐了起來。
闹钟是金花订的时间,她做乖学生习惯了,从來沒有旷课过,每天都按时起床,按时到校,也真难为她了,在一夜狂欢之后,她还想着订好闹钟,不要晚了明天的早课。
金花的身子也是酸软无力,东方侠超强超猛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把她一次一次的推到风头侠尖之上,让她在高朝中沉伦,在yù_wàng中迷醉,在纵情中狂欢。
金花的身子一坐起來,双腿间就是一阵酸痛,让她秀发一颦,轻轻的哎呀一声,幽怨的瞪了一眼正在笑眯眯的望着她的东方侠,轻轻的捶了东方侠一拳。
“坏蛋,你弄死人家了……”
东方侠躺在床上沒有起身,他用一只手枕在脑袋下,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金花那如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欣赏着金花的娇羞。
金花的脸上,带着一夜风雨的绯红,眉眼之间,风情无限,那是从女孩变为女人之后的的丰韵,尤其是微颦的双眉,眼角的春情,嘴角的神秘笑容,都在诉说着她的幸福,她的满足,她进入了另一个天地,升华了一个精神层次。
“我是坏蛋,你喜欢吗?”东方侠的手,开始不老实起來,放在金花的膝盖上,轻轻的敲击着,向上爬去,來到大腿,來到大腿之间……
一笑,身子传來痒痒的感觉,很舒服,她舍不得这种感觉,她喜欢让东方侠抚摸她,但她还在想着学校,她怕自己一会儿又要忍不住了,又想要,所以她推开东方侠的手,顺势打了手背一下,笑骂道:“拿开你的禄山之爪,我要上课去……”
东方侠看了看闹剧,说:“大小姐,现在才六点多,上课在八点半到九点的!”
“早自习呀!”金花又要起身。
东方侠抓着金花的手臂,微一用力,把金花拉了过來,俯在他的胸膛上,低声笑道:“你真是个好学生,早自习和晚自习,逃一次课,也不会死人的!”
金花吃吃一笑,说:“我如果不去早自习,就会被你弄死了,怎么不会死人!”
东方侠嘿嘿一笑:“那也是****,并不真的会死,金花……”
金花“嗯”了一声,抬头望着东方侠,见东方侠正温柔的望着她,黑亮的眼睛中因一夜沒睡好,有几条红丝,但他的眼神依然明亮清澈,直达人心。
东方侠一手温柔的拂动着金花的秀发,一手从脑袋下抽出來抚摸着她秀美的玉臂,温柔的说:“金花,我,好吗?”
金花知道东方侠是指的那方面,脸色羞红,俯下头來,在东方侠的嘴唇上轻轻的一吻:“很好!”
“你喜欢吗?”
“喜欢!”又是轻轻一吻。
“还想要吗?”东方侠微微一笑。
“嗯……”金花想要,却不好意思说出來,只是低下头來,让秀美的长发披垂下來,把自己的脸庞和东方侠的脸庞都遮在其中,她用额头抵在东方侠的额头上,不让东方侠看到自己的眼神,低声轻笑:“想要!”
金花这种沉静羞涩之美,又一次撩起了东方侠的yù_wàng,东方侠翻身而起,把金花压在身下。
因为两人都沒有穿衣服,所以东方侠轻而易举的分开金花的双腿,进入了金花的身子……
进入之后,东方侠就不动了,静静的望着金花,金花轻轻的呻吟一声,全身绷紧,她不好意思睁眼睛开东方侠,她知道东方侠这个坏蛋在盯着她的眼睛,她怕羞,所以她的脸色更红了。
金花现在赤条条的躺在东方侠身下,如雪如玉的身体,凌乱黑亮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眼睛闭着,媚眼如丝,脸色晕红如胭脂,秀眉微颦,那表情,要多娇柔就有多娇柔。
凌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來,这种光线,比起昨晚在灯下,又别有一番滋味。
东方侠看着金花的娇羞,忽然笑了,他一笑,就振动了金花,金花微微睁开眼睛,见东方侠正在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睛里露着狭促的笑意,更是大羞,轻轻的捶了东方侠一拳,低骂道:“小坏蛋,又在肚子里打什么鬼主意!”
东方侠笑道:“看到你的表情,我忽然想起來古人的一句话!”
金花白了东方侠一眼,说:“是不是《金瓶梅》上面的坏诗,就知道你是个坏东西,整天不学好!”
东方侠仍然停泊在金花身体里按兵不动,说:“这句古话也不算是诗,就算是诗,也是打油诗,不是《金瓶梅》里面的!”
金花扭动了一下身子,笑了笑,说:“是什么诗,你说來听听!”
东方侠一笑,说:“你听好了,这句诗:羞一羞,抽一抽,羞两羞,抽两抽,只顾羞,只顾抽,若不羞,便不抽……”
这句话还沒说完,就惹來金花一阵粉拳。
东方侠哈哈大笑:“你只顾羞,我就來个只顾抽!”
羞羞抽抽,抽抽羞羞,二人纵情恣乐,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
在一阵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击之后,东方侠和金花喘息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了。
东方侠是真累了,他闭着眼睛,就沉沉睡了过去。
金花却不敢再睡,怕再睡就睡过头了,晚了上课,老师会告诉她的父母,她的父母地重重骂她,她是个好学生,从來不逃课,就是早自习和晚自习,也沒有逃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