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被江姐推开,倒是一愣,转头一看江姐的脸色,发现江姐冷若冰霜,一付拒他于千里之我的表情。
东方侠一下子摸不到头脑了,刚才江姐还热情如水的搂着他的胳膊,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投入到他怀里,只不过转眼功夫,就好像不认识他一样,冷冰冰的,唉!真是猜不透女人在想什么?
东方侠这次,也狠下心來,不去迁就江姐,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江姐也狠下心來,不來理会东方侠,甚至看都不看他。
凌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虽然尽量想把气氛调动起來,但是东方侠和江姐谁也不理谁,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很是沒劲,最后,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很是冷清。
吃过饭后,东方侠看看时间,差不多有九点钟,就向凌晨告辞,凌晨要送东方侠,东方侠推辞了,自己走了出來,也沒有向江姐说话。
江姐并不起身來送东方侠,只不过在东方侠转身走出房间的时侯,她忽然伸手拿起一只茶杯,狠狠向地上摔去,发出清脆的粉碎声。
东方侠也不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东方侠走后,江姐忽然向桌子上一扑,头埋在胳膊上,呜呜的哭了起來,弄得凌晨哭笑不得,只好在旁边陪着说话。
东方侠走下楼來的时侯,一楼的郑君和薛婷已经走了,东方侠走出饭店,被清凉的夜风一吹,脑子清醒了很多,忽然有些后悔,刚才对江姐有点过份了,江姐之所以和他赌气,肯定是为了吃醋,江姐不傻,当然知道他在看到薛婷的时侯,本能的想要从江姐手中抽出胳膊來,江姐一定就是为了这个。
为什么看到薛婷的时侯,东方侠就下意识的想抽出胳膊哪,东方侠自己也不清楚,他和薛婷并沒有说过多少话,但在内心最深处,却把薛婷当成了最爱最在乎的女人。虽然他沒有和薛婷发生身体上的关系,但对她的感情,并不比对发生过关系的金花和江姐差。
东方侠摇了摇头,决定不去想这些事,他也打消了回去向江姐道歉的念头。
东方侠招手叫过來一辆摩托三轮车,向南关的那家宾馆而去。
十分钟后,摩托车停在了宾馆门口,东方侠下來车,向宾馆里面走去。
进了宾馆,还是那个少妇值班,见到东方侠,微微一笑,说:“欢迎再次光临本店!”
东方侠也笑了,说:“我上次开的那间房,有沒有人住,如果沒有,我想再要那个房间!”
少妇笑道:“沒有人入住,我帮你开那个房间!”
东方侠感到奇怪,说:“我还沒有说那个房间的门牌号码,你怎么就知道沒有人入住!”
少妇神秘一笑,说:“你不用说,我也记得是哪个房间!”
东方侠噢了一声,说:“你怎么记得!”
少妇笑道:“因为你们刚來了不过两三天,时间短,再说了,上次你们走了之后,房间是我打扫的,那个凌乱的战场,让我记忆深刻,很少看到那种凌乱,说明你这个小伙子……嘻嘻,很棒!”
东方侠笑了,被一个女人夸奖在那件事上很棒,是值得骄傲的事。
少妇又是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那个床单上面,有血的,嘻嘻,小伙子,你很不错哟,现在能泡到黄花闺女,不容易呀!”
东方侠倒是被少妇说的不好意思起來,心想,怎么这个少妇,这么风骚,看來也不是个好鸟。
少妇身处这种宾馆之中,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早就看的多了,看的淡淡,当然无所谓,再加上见东方侠玉树临风,也就想调戏调戏他,她看准了东方侠并不会告她的状,不会向老板投诉。
东方侠和少妇调笑着,少妇帮他开好房间,东方侠从少妇手中接过钥匙,轻车熟路,直奔二楼而去,到了房门外,打开房门,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
房间中静静的,带着一种洗洁水的味道,还有花露水的香味。
东方侠环视了一下房间,就是在这个房间中,他和金花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现在,他又要度过第二个难忘的夜晚了。
东方侠把房门关上,闻了闻自己身子上,还有种怪怪的味道,知道是被米雪儿吐过酒之后,还残留的味道,他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起身走进洗澡间,开始清洗身上。
洗过澡之后,东方侠在腰间围了件浴布,走到卧室,在床上躺了下來,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还差十分钟不到十点,金花快來了。
东方侠掏出香烟,想抽上一根,但一想,如果抽烟,一会和金花接吻的时侯,就会味道不好,还是不抽了,再一想,干脆去刷刷牙算了,又起身來到洗澡间,找到一次性牙刷,把牙齿清洗了一遍。
东方侠刚刷好牙,就听到房门声响,有人在敲门,东方侠知道金花來了,走到门后,从窥视孔中望了望,果然是金花。
东方侠把门打开,躲在门后,等金花一进门,就一把搂着金花的后腰,笑着抱了起來,同时一扬腿,把门踢的关上了。
金花被东方侠一把抱住,全身登时酸软下來,又被东方侠吻在耳垂上,更是又酥又麻,原來的一腔怒火满腹幽恨,一下子化为乌有,嘤咛一声,已经被东方侠抱到床上,狠狠的向床上一扔,就粗暴的來扒她的衣服。
金花被东方侠按在床上,脸向下,背向上,被东方侠脱下裤子來,露出晶莹如雪的肌肤。
东方侠并不全把金花的裤子脱下來,只脱